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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话本先生的特邀主演(八)

张行愿感到天旋地转,意识越来越暗,身体越来越轻,乃至整个人掉落在他张狂的情网里。

她鬼使神差地又躺进他的衣袍里,等他索取,也等他给予。

他低下去,朝她腿侧猛咬一口。

她痛得呲了一声,压抑的喘息有种催人的诱惑。他很快寻过来,一沾到她的气息就心意快然。

他从低沉的鼻腔里轻哼了一声,嘴角勾起得逞的坏笑,她在等他,她需要他,这让他得意坏了。

“喊一声夫君来听听。”

她别转脸去,缩开了身子又被他按了回来。

“夫人不要再拿我作布施了。”他说:“我不乐意。”

张行愿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拿你作布施了?阿卓……”

“楼莹。”他纠正,“你想把我推给她,我不会走的,一生与你纠缠。”

他找到她的唇,把积攒的幽怨填进这段疾疾的吻语里。

她明明知道他只想要她,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

为什么?

他松开了她,问个痛快,“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这是昨日事,今日事,明日事,夫人何故与楼莹说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

张行愿自知理亏,“你们久别重逢,该好好珍惜这个缘分,我怕她因为我对你生了芥蒂,来不及深思熟虑就说了。”

“我现在让你深思熟虑。”他贴上她的额头,每个吐字都呼到她的唇上,“夫人会怎么说?”

就他这个勾魂的模样儿还想让她好好思考,是不可能了,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搂住他的脖子就吻上去。

她在向他索取。

可他轻轻挣脱,将她的双手扣进掌心摁在两侧。她束手就擒,他欲拒还迎。

“夫人不可再说那些话。”

“哪些?”

“说我们已经过去了。”

张行愿拉下脸,面露不悦,“你今晚有点没完没了。”

“是。”他指尖穿过她的指缝,然后与她十指紧扣,“夫人是我的过去事,现在事,未来事。”

“知道了。”

“夫人重复一遍我的话。”

真行,这是在教她发誓?

她咬咬牙生气了一下就没出息地跟风了,“夫君是我的过去事,现在事,未来事。”

“夫人只爱我。”

还变本加厉?

张行愿用一副忍辱负重的态度立下山盟海誓,“我只爱皎双。”

那位仍是不依不饶,乘胜追击,“夫人的心既能容下我,便容不下旁人,夫人的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只与我分享。”

呵,趁火打劫!

她一边腹诽一边附和,“知道了,我是我的,但你占有我。”

他满意一笑,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庞,“夫人最可爱。”

她轻轻提膝勾他,他压住那股邪火去舔舐她的心脏,听得她呜咽一声,他再也按捺不住,如疾风骤雨向她侵袭。

“我只有过你一个,从未去过环采阁,你起初误会我了,夫人。”

“嗯。”

“所以你不想要我了。”

“嗯。”

“如今呢?”

她知道她应该说想,可她感觉上来了,动情又妩媚地说:“要。”

那个还不知足,缠缠绵绵地提着要求,“夫人亲口说予我听。”

她便凑到他的耳边,给他想要的情意绵绵。

他在此间心满意足,刹那即是永恒。

天一亮张行愿便唤醒了门房,等他去睡回笼觉时,张行愿带着皎双和楼莹悄然溜走。

二人一同送皎双行至普雨门,临别时,圣宫那位旁若无人地拉住他夫人的手,“今晚……”

张行愿冷声打断,“再说,今晚你别来,我得安排楼莹,我把她带走了,就算环采阁不来寻仇,支玉指不定会找上门来。”

“不会。”楼莹心平气和地说:“玉公子与我不过是逢场作戏,我离开了,他再换一个就是了,我对他不重要。”

可张行愿不这么认为。

楼莹擅自流掉支玉的骨肉,支玉却能按住自己的脾气,也舍去自己那些贵族观念和处世原则,把她留在支府调养身子。

仅凭这点,张行愿就看出来支玉对楼莹是有情的。只是这情,难以踏破贵族门楣。

支玉势必会派人来找,对支玉而言,楼莹,应该说阿卓才对,是他的物品,而她现在却把他存放在环采阁的玩物抢走了,支玉定是要来讨回的。

这么好的姑娘,张行愿不能任凭这些权贵弟子拿来消遣。

楼莹,阿卓,不管她有过什么样的名字,都值得更好的未来。

“今晚你就安心留在大勇寺。”张行愿郑重警告其夫君,“不要冒险跑来,我最近真的很忙,没工夫伺候你。”

圣宫那位敢怒不敢言,玉白的指甲用力戳进她的柔软的掌肉里,“夫人且忙自己的,我忙我的,我会来的。我是有家室的人,当然要常回家看看眷属。”

张行愿当场就冒火了,万语千言涌上心头,最终汇成妥协的一句,“行,那我在大院等你。”

圣宫那位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张行愿松开他的手,他抬起指尖在她的唇上一抹。

张行愿给了个眼神,催促他快回,他面露不悦,“夫人还没回礼。”

张行愿也不拿楼莹当外人了,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拉到面前吻了一下。

楼莹急忙转身回避,只觉得自己的竹马君实在是胡闹,如此纠缠有损行愿先生之威严。

可那谁的竹马君乐得眉开眼笑,“夫人慷慨。”

张行愿没好气说:“快回,今晚我等你。”

圣宫那位提醒,“你不是看好大院旁边的小宅吗?八都已经找到那寡妇把小宅买下来了,夫人今晚在洞房等我。”

张行愿来不及骂出口,那位已经笑着转身走掉了。

等他一走,楼莹尴尬地回转身目送,特别感慨地长叹一声,“他还是他,一点没变。”

张行愿眨巴眼,“哪里没变?”

楼莹说:“说话毫无分寸,什么糙话都敢说。”

张行愿又眨巴眼,“他以前对你说过什么糙话?”

楼莹清脸一热,“先生别误会,阿双与我从未逾越,只是从前我俩结伴放牧时,他就对我说过,若得心仪女子,必要与她日日荒唐,逍遥快活。”

这下轮到张行愿红透了脸,这佛爷打小就不学好!说的什么话!

她拉起楼莹的手,若无其事地往檀那大院走,以为若无其事就可以挽尊了。

张行愿并未向楼莹澄清自己与八都的关系,只告诉她,“茶摊郎是我的对外情郎,你要当真的一样,怎么对我就这么对他,譬如你在人前把我当成什么大恩人,便将他也视作大恩人,这才显得你对我真的感恩涕零,可不要演错了。”

“演?”

“当然。”张行愿不知不觉已换上一副职业的口吻,“不然我要怎么向支玉解释我夜闯环采阁,不顾一切把你带走?肯定是我觊觎你的美貌,要你替代我演《空花万行》。对外就用这个理由。”

楼莹不是个笨的,听出个中玄机后问:“那对内呢?先生可愿与我坦白,为何为我奋不顾身?”

张行愿坦荡荡说:“那很简单,就看你信不信。我只是看出来你受够了那种地方,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人生,而我正好有助缘,可以为你做到这件事,就为你做了。我只是单纯地想帮你逃离魔窟。这个解释,你有勇气相信吗?”

信任,是需要勇气的。信任也是一种勇气。

楼莹是个爱哭的姑娘,转瞬又红了眼睛,“先生。”

张行愿忙替她拭泪,“不哭。你是楼莹,亦是阿卓,不管你叫过什么名字,你依然珍贵,依然纯净。你是我夫君挚友,以后为你,我更会奋不顾身。”

那双眼睛像两颗泉眼,汩汩朝外冒水。张行愿忙用衣袖替她捂干,“不哭,在人前,你还是阿卓。若是暴露你与皎双的关系,只怕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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