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金玖的口中,应禾终于知道了她爹应影安的一些往事。
应影安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又体弱多病,两人也算是小心翼翼的在应家讨生活,直到他三叔当了应家家主后,应影安和母亲的处境才好一点,十四岁时,应影安和其他应家子弟入太虚门,很快,按照惯例,应家和云家结了姻亲,就是应影安和云家三小姐云若淳,但是应影安却和一个普通女子在一起,违背应家家主的决定。
云家很生气,要求应家给个交代。
应家家主责罚过应影安,甚至将他关起来,没想到应影安一直执迷不悟,应家终于松口,但将应影安和他母亲逐出了应家。
后面的事,应禾也知道了,温泽灵成了器修,和应影安一起,即使不靠应家,也是有了立足之地。可那时候究竟发生什么事,能让温泽灵把自己带回温家,托付给阿婆呢?
应禾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这种事,想必应家人和云家人或许知道内情。
“师叔,哎不对,不能叫师叔了。”要是随娘叫的话,应该叫师爷?
“师爷,我娘和我爹的失踪,绝对有问题,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陆金玖心中五味杂陈,目光柔和的看着应禾,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可还能像她娘一样,骨子里一股坚韧的劲儿。
他轻轻拍了拍应禾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喟叹:“还是叫师叔吧,别叫师爷。你娘的失踪,可以查,但要偷偷的查,应家势力庞大,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有需要师叔帮忙的,就告诉我。”
应禾眼眶泛红,用力地点点头,“师叔,我记住了,您放心吧。”
与陆金玖告别后,应禾怀着复杂的心情,朝练武场走去。途中,她发现许多弟子都脚步匆忙,和自己走的方向一样,心中有些疑惑,练武场平日虽不乏有人切磋,但如此众多弟子一同前往,却实属罕见。
周边人三三两两的走着,听见一人兴致勃勃地说道:“今日练武场可有好戏看!”
“我知道,”另一人接过话茬:“今日上场的有纪盈书和应怀枫!”
“哎呦,谁敢和纪应两家作对啊,胆子这么大!这两位,也算是翘楚了。”
“害,洛南星和卫成晚呗,除了他俩,还能有谁……”旁边一位弟子撇了撇嘴。
“知道他们平日一直不对付,矛盾颇深,这次估计要来真格的了,我早就听说纪盈书使得一手好鞭,这次总算能见识见识了。”一位圆脸弟子一脸兴奋。
“是啊,我听说应师兄平日是用折扇作武器的。”旁边的人也是一脸倾慕,“好想亲眼见识一番,那身姿一定潇洒飘逸!”
“洛南星和卫成晚也不差好吧,我瞧着比应怀枫好多了。”一个女弟子环抱着手臂,大声说了句。
“那倒是,洛师兄和卫师兄人也挺好的,就是不怎么说话。但应师兄对纪师姐特别好,看着可让人羡慕了!”
“你们说,这应家和纪家连姻的话,真是好事一桩啊!”
“对啊对啊……”
应禾一路上听着那些人的话,挑了挑眉,说到底,还是说到了八卦。
等到了练武场,这里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来看热闹的弟子将偌大的练武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应禾在心中默默祈祷:今日千万别出乱子。你们好好打,打完好好散,千万别出乱子……
然后快步走到武器架,检查有没有损坏的兵器。
正看着,冷不丁,旁边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又见面了,堂妹。”
应禾手下动作一僵,应怀枫的声音,他知道我是谁了?
她转头,面无表情:“又见面了。是登记信息吗,来这边。”说完就走到旁边的登记台,打开,垂着眸,手指在上面敲了敲,示意应怀枫写。
应怀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看着应禾,眼神中透着一种志在必得的侵略性。走到登记台前,他却没有立刻动笔,而是突然伸出手,将自己的手覆在应禾放在台面上的手上。
应禾像被触电一般,惊得立刻收手,仿佛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她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警惕与愤怒:“应怀枫,你干什么!”
应禾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场内的局势,脑海中还在思索着这几人比试背后是否与应家有关,冷不丁,身旁突然毫无预兆地响起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又见面了,堂妹。”
应禾手下的动作瞬间一僵,这声音,分明是应怀枫。他怎么会叫自己堂妹?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慌乱,缓缓转头,脸上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又见面了。是登记信息吗,来这边。”说罢,她转身快步走到旁边的登记台,伸手将其打开,垂着眸,刻意不去看应怀枫的脸,只是手指在台面上轻轻敲了敲,示意应怀枫书写。
应怀枫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捉摸不透的月光,带着几分神秘与狡黠。他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应禾愈发紧绷的神经上。他看着应禾,眼神中透着一种志在必得的侵略性,仿佛眼前的应禾是他早已锁定的猎物。
走到登记台前,他却没有如应禾所期望的那样立刻动笔。而是突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动作快如闪电,将自己的手重重地覆在应禾放在台面上的手上。那一瞬间,应禾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手臂迅速传遍全身,她惊得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猛地收手,仿佛碰到的不是一只手,而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眼中瞬间燃起熊熊的警惕与愤怒之火,大声质问道:“应怀枫,你干什么!”
应怀枫却不慌不忙,收回手,轻轻甩了甩衣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堂妹,何必如此惊慌?不过是见你太过紧张,想帮你放松放松。”
应禾紧紧盯着他,咬着牙说道:“应怀枫,我与你非亲非故,别乱叫。还有,离我远点!”
应怀枫却像是没听到应禾的警告一般,反而向前凑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非亲非故?堂妹,你可别忘了,咱们身上可都流着应家的血。你以为,你躲在这太虚门,就能和应家毫无关系了?”
应禾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依旧强硬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应家,没有任何瓜葛。”
应怀枫冷笑一声:“哼,嘴硬也没用。你以为你母亲的事,能永远瞒下去?”
应禾心中一震,母亲的事?他知道多少?难道应家真的和母亲的失踪有关?她强装镇定,说道:“我母亲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别再来招惹我。”
应怀枫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说道:“堂妹,你若是与我合作,或许我能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
应禾心中一动,她确实太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了。但她也深知应怀枫绝非善类,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坚定地说道:“我不信你。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应怀枫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堂妹,你会后悔的。等你想通了,随时来找我。”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应禾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应禾看着应怀枫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查明母亲失踪的真相。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重新将目光投向练武场。此时,场内的比试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纪盈书手中的长鞭如蛟龙出海,在空中肆意挥舞,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劲风,鞭梢直指洛南星和卫成晚。洛南星身形灵活,如同一道蓝色的幻影,在鞭影中穿梭自如,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精准地抵挡着纪盈书的攻击。卫成晚则站在一旁,寻找着纪盈书招式中的破绽,一旦找到机会,便猛地出手,他的掌法刚猛有力,每一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将空气都震得嗡嗡作响。
而应怀枫这边,他手中的折扇开合之间,一道道灵力从扇中涌出,形成一道道无形的屏障,将洛南星和卫成晚的攻击一一化解。他的身姿依旧潇洒,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似乎这场比试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应禾看着场内的局势,心中不禁思索,应怀枫如此自信,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招?还是说,这场比试本身就是他的一个阴谋?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密切关注这场比试,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与应家有关的线索。
就在这时,场内的局势突然发生了变化。洛南星和卫成晚似乎察觉到了应怀枫的轻敌,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改变了战术。洛南星不再一味地躲避纪盈书的长鞭,而是主动迎上去,用长剑与长鞭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卫成晚则绕到应怀枫的身后,猛地一掌拍出,目标直指应怀枫的后背。
应怀枫察觉到背后的攻击,却并未慌乱。他嘴角微微上扬,手中折扇快速旋转,一道强大的灵力从扇中喷涌而出,形成一个灵力护盾,将卫成晚的攻击挡了下来。同时,他借助灵力的反作用力,身体向前一跃,来到纪盈书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纪盈书和应怀枫两人配合默契,一时间,洛南星和卫成晚陷入了被动。应禾看着场内的局势,心中不禁有些着急。她知道,如果自己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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