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你来了啊。”唐芜走上前,带着对她的想念,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妈...”秦知意弯唇,喊了一声。
唐芜,“外面太冷了,别冻着了你,快跟妈妈进来吧。”
她带着他们进门。
秦知意抱着怀里睡着的宝宝,一边走,一边左右环顾着。
中式庭院风格。
高墙深院,飞檐斗拱,很大,远处设有一湾池塘,枯荷败叶,别有一番意味。
唐芜缓步走着,伸手指向一旁的一棵海棠树,面上带着笑意,“明儿,你看这棵海棠树,是你小时候拽着你爸爸种下的,现在都已经长成这么大了。”
“明儿,你还有印象吗?”
秦知意停下步子,抬眸望向那棵海棠树,努力回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关于向家,关于这里的一切,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但还是有一些亲切的感觉。
唐芜摸一下她的头,紧接着道,“没关系,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人都是要向前看的。”
“反正,你现在也已经回到妈妈身边了。”
她又看向那棵树,笑着道,“明儿,你不知道,你种的这棵树,每一年花都开的极盛,等到明年春天,你便可以看到了。”
秦知意眸子明澈,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笑的明媚,“那明年,我要和妈妈一起看。”
唐芜眸子不禁动了一下,里面有点点的湿润,点头,“嗯。”
“明歌!”
有人喊她,声音温和好听。
秦知意回头。
向夜寒穿着一身灰色羊绒大衣,身姿修长,挺拔如竹,迈步走过来。
“二哥...”秦知意微笑,轻轻喊了一声。
向夜寒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们明歌现在喊哥,真是喊得越发顺溜了。”
不像刚开始那会儿,喊得那是磕磕绊绊的,非常不自在。
秦泽意正要开口,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唐芜瞬间紧张起来。
她今日穿的不是太厚,周围寒风肆虐,刮在她的脸上,冻得她的鼻尖和耳朵都红通通的。
向夜寒眉间一蹙,“怎么穿的这么单薄,都快感冒了。”
说着,又沉着脸看向顾敬臣,张口就是训,“你在京城怎么照顾我妹妹的,让她穿的这么少,生病了可怎么办!”
顾敬臣没有跟他呛,更没有同他辩解,只认真沉声道,“哥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下次会更加细心,一定会将意意照顾的很好。”
秦知意开口,“二哥,不怪他,我在京城不觉得冷就没有穿太多,我手现在还是热的呢!”
向夜寒急忙拉她往里面走,“先进去吧,你不冷,你怀里的宝宝也要冻坏了。”
里面。
唐芜走进来,第一时间唤来佣人,“去,给小姐煮一杯浓浓的姜茶,去去寒气。”
佣人,“是。”
秦知意被他们拉到沙发前坐下,抬眸,扫视了一眼周围,“...妈妈,大哥呢?
唐芜望着她,笑的温和,“他还在公司开会呢,知道你过来,不久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会尽快回来。”
“那...三哥呢?”她又问。
话刚落音,唐芜的脸跟变戏法似的,瞬间沉了下来,“他啊,还在睡懒觉,你不用管他,成天跟个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玩。”
秦知意点了下头。
顾敬臣坐在一旁,将她怀里睡醒的宝宝抱过来,伸手逗了逗。
一旁,向夜寒望着他们两个,出声,“我说,你们两个也领证这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秦知意瞧了一眼男人怀里的宝宝,想了想开口,“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都有孩子了,我...”
她尚未说完,顾敬臣直接打断她,沉声,“有孩子怎么了?就办,还要大办。”
“其他事我都听你的,但这件事,我全权做主,我之前看了,这个月十六就是好日子,婚期便定在这天好了。”
他太强势,丝毫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秦知意妥协,“好吧,听你的......”
又聊了一会儿,唐芜带着他们去了向家的祠堂。
里面摆放着向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的父亲也在其中。
两个月前,她问过唐芜,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怎么一直不见他来看她。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不是爸爸不太喜欢她。
唐芜告诉她,在去年的冬天,父亲因病去世了,临死前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能找回他的亲生女儿。
她说,爸爸很爱她,经常在深夜时,抚摸着她小时候的照片,默默的流着眼泪。
秦知意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难过了好久。
周围肃穆,庄严。
秦知意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又起身,将香点燃,小心恭敬地**青炉之中。
唐芜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缓缓说道,“明儿,你爸爸如果知道你已经回了向家,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知意抿抿唇,“您可以跟我多说一些他的事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多了解他多一点儿。”
“...好。”
……
之后,秦知意在这一连住了四天。
唐芜每天给她煲汤做菜,拉着她聊天,家里养着一只小**,很喜欢她,总是围在她的身边转。
哥哥们总是带着她到处乱逛,给她买了很多东西,时刻注意着她的情绪,还给她介绍他们的朋友。
秦知意鼻尖偶尔酸涩,想哭。
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爱意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每一个家人都是那么的疼爱、呵护她。
她生怕是一场美梦。
梦醒了,这些爱就烟消云散了。
但哥哥们一直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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