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为了她赶走一个通房丫鬟,跟同样都是丫鬟的苦命人争斗,就胜利了?
她卫婵又成了世子身边唯一一个女人,就得意洋洋了?
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烦绿痕?
但凡今日不是绿痕这么个婢子,是他的良妾贵妾,甚至是他的正妻大娘子,他还能这么游刃有余?怕是被赶出去的就是她了。
卫婵面无表情,这个姿势,谢怀则看不到,然而她嘴里的声音却很娇:“高兴啊,就是您跟老夫人说,奴婢不算什么,重要的还是将来的正妻,奴婢听了,难免有些难过。”
谢怀则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怀里,捏她的嘴:“没良心的坏蛋,我若不那么说,你以为祖母还能容得下你?我把你带回来,就是以接受绿痕进我这院子为条件的。”
卫婵一笑:“您在府里说一不二,唯我独尊,不过区区一个通房,难道您也要跟老夫人妥协不成,这可真不像您,当初您为了给奴婢出气,不是又带奴婢去看广宜郡主又去看王冬年,真是解气,今日却还要让奴婢配合您演戏。”
早膳时拿到食盒,卫婵就在食盒底部发现了一张小纸条,让她按兵不动,食盒里的东西每盘拿上一些,再原样拿出来。
而今早的饭菜,格外丰富,光是面点就有豆包、肉包、素包三种。
卫婵依言而行,心里大概知道谢怀则想要干什么了,果然食盒拿出去,被绿痕发现,她瞧见这些饭菜,竟没想到世子不在的时候,她吃的也跟主子是一样的,再加上昨晚谢怀则宿在西厢房,抑制不住的嫉妒,自然让她破口大骂。
左右世子不在,还不任由她如何咒骂,只要卫婵想要息事宁人,不想自己因惹事被打发出去,就得忍着。
谁知,这竟然是谢怀则做的局呢,就等着她入套往里面钻。
“我是可以直接把人打发出去,只是到底要顾及祖母的脸面。”
谢怀则心绪复杂,他并没有说,因为被戳中心事,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婢女,而想着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女人跟女人又能有什么不一样,也许有了第二个,对她的特殊就会慢慢消减,也就不必记挂这个女人。
大长公主不也是这个意思,把绿痕安排过来,就是分宠,不让他独宠一人,怕感情越来越深
到时会影响正室的地位。
谢怀则并非完全被迫是半推半就。
这话不能对她说。
“我祖母其实有些执拗的当初把你送过来还有那个净皮。”
“人家叫绿痕。”
谢怀则皱眉:“管她叫什么呢她服侍的不好弄丢了我的东西我就叫人把她送回去结果同你一起回来的时候她又出现还说是祖母的意思你就知道我祖母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要脸面性格执拗谁也劝不来在外面自然可以施展手段可对家里亲人若是也用那些难免会伤了亲人的心。”
“所以您非要奴婢跟着您做这一回戏?分明是打发就能了事还要这样奴婢倒是不觉得委屈可您也忒委屈了。”
谢怀则笑了笑:“一种人有一种应付的方式跟外面人要勾心斗角可家里要和睦相处其实有时也得用点心眼手段祖母能把她二次送来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强硬的打发她出去只会让祖母更加不爽也更针对你可不过做个简单的局让祖母亲眼见到她有多不好亲自打发了便自然与我们无关反而因为我们受了委屈祖母还会怜惜。”
“如今终于清净了祖母也不再盯着你我们过得舒心自在岂不是好过来让我亲亲我好就都没亲你了。”
“昨天不是还抱着一起睡了……”卫婵是不敢大声吐槽的只敢小声的嘀咕。
谢怀则嘴上这么说实则也不过是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没有真的大白天的就做亲这种动作他到底也是要脸的。
“有时候我总觉得你人好像离我很近心却离我很远似得。”
卫婵心头一突对上他幽幽的视线嘴角含着笑:“多疑最伤故人心奴婢想的简单
谢怀则抚了抚她的头发:“你心里有我是最好若你说的一切都是假话我可不知道倒是会怎么罚你。”
他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双眼也闪动温柔的眸光然而说出的话却叫卫婵有些不寒而栗。
不自觉的抖了抖她张开双手抱住谢怀则的脖子凑过去不去看他幽深的像是两团旋涡的眸子。
“您总
是这么吓唬奴婢,小心哪天真的把奴婢吓跑了。”
谢怀则笑道:“你倒是试试看,官府都是怎么处置逃奴的,都不用动谢府的家丁,都能把你抓回来。”
卫婵心里怕的要命,然而却还是娇声道:“奴婢才不信,您会这么狠心待奴婢呢。”
谢怀则轻轻一叹:“乖乖待在我身边,就什么事都没有,一切我都会帮你解决。”
卫婵笑了笑,没出声。
“我今日说的,都是实话,将来娶正妻,也不会娶个家世过高的高门贵女,贤良淑德的清流之家女儿,就已足够了。”
他娶谁,跟卫婵有什么关系,卫婵嗯了一声,心不在焉。
然而谢怀则却不许她如此,板着她的脸非要让她看着他的脸,神色严肃:“我娶家世不高的女子,虽也因陛下对谢家的忌讳,但也是顾忌你,知道吗?”
顾忌她?若当真顾忌她,爱她爱的要命,就不会想娶个正妻,压到她头上来。
可卫婵什么都没说,她的身份,说这种话,很是不妥,可能还会不知好歹激怒谢怀则,在这谢家公府,这集瑛院中,他就是土皇帝,是所有奴才们的天。
卫婵想要不听,想要据理力争,也得有资本,她的一切都是世子所赐,身为不入名册的通房,就算明日谢怀则兴致来了,把她随手送给好友,或是用她跟别人交换两匹布帛,她也没有办法。
妾,就是这么贱,若是良妾贵妾,或许主家还会善待,可入了奴籍的妾,也不过是可以随手转让买卖的货物。
卫婵对自己的身份一向认识的清楚。
“您说为了奴婢,奴婢不大懂。”卫婵脸上挂着轻浮的微笑,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谢怀则却很吃她这套,分明这种手段放在别的女人身上,都并不怎么管用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清流家的女儿只是名声显赫,没那么大的权势,母家依靠不了,便只能依附于谢家,依附我,到时候她便不会为难你,你可明白了?”
卫婵嘴角含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听谢怀则说这种话,若是普通姑娘,定然感激涕零,觉得世子对自己情根深种了。
她有些过于平静了,高兴地情绪悲伤难过的情绪,也有些流于表面,总让谢怀则感
觉到一丝不和谐。
“放心只要你一直都这么乖乖的就算将来有了主母我身边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只要你尊敬我也尊敬我的妻子我会照顾你不让别人欺负你的那避子汤等主母有了身孕你便停了吧你跟我一场我总要对你一辈子负责到时候也给你个孩子傍身。”
卫婵含笑站起身行了个大礼:“世子对奴婢如此上心奴婢谢您的大恩大德。”
谢怀则拧着眉头总觉得怪怪的
别人家的妾是怎么邀宠的她怎么一点都没学会呢。
这样正式的行大礼反而把两人刚才的亲昵气氛冲的极淡不像是爱人情人反而就只像妾室和主君。
他不喜欢这样。
可要他直接说又很羞人他实在开不了口像昨晚那样借着喝了酒去主动找她已经是谢怀则能做到的极限。
“有件事还要跟你说。”
“你娘和你妹妹我让人在水门巷租了个两进的院子。”
卫婵霍然抬头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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