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暗处绮丽
【小芽,可以允许我来取悦你。】
彼此在暗处拉扯,混乱之中顾不上更多,大床因为两个人的动作略微摇晃,本该齐整的被子也揉作了皱巴巴的一团。
楚扶暄先前险些摔到地上,被祁应竹及时牵着,跌回去时不小心撞在对方怀里。
轻薄的衣料摩擦出细微声响,耳畔拂过男人温热的吐息,楚扶暄神色愈发凝固,身体不禁小幅度地发抖。
决定握住他的手腕开始,祁应竹一直注视着他,视线落在身上,仿佛能够化成实质。
楚扶暄哪怕不去看,也可以感知到,起初是质疑和担心,然后逐渐变得笃定。
直到此刻,祁应竹这么说着,投来的目光意味深长。
——他的眼睛里含着笑。
他终于明晰楚扶暄的秘密,透过一层层的遮挡和否认。
无需灯光明亮,他们互相挨着,所有的反应犹如赤i裸。
楚扶暄屈起一条腿,努力地不碰到祁应竹,但他再怎么往后贴,被对方和床铺夹在中间,根本没有避让的余地。
可惜他的身体不懂得撒谎,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祁应竹面前。
被发现了,楚扶暄咬住嘴唇,逞强地死活不吱声。
随即,祁应竹慢慢放开手,不待楚扶暄略微舒缓,那只手居然一路沿着曲线往下。
他完全没有饶过楚扶暄的意思,楚扶暄猝不及防,没能撑住地抽吸了一口气。
“我没那么清心寡欲,但在你家里,不好意思做那档子事……同样是男人,会这样难道不能理解吗?”
楚扶暄被打听,几乎从牙齿里挤出这句说辞。
他眼角泛着红,为此有些惊慌,表现得非常青涩和无助。
他实在难为情,争执的话语也压到很小,似乎光是朝祁应竹说出口,就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你想听到什么呢?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我们就不用装纯了。”他勉强招架。
原先楚扶暄还惦记溜掉,现在动也不好动,背脊和腰肢都很僵硬。
他深夜里心火难消,才起身打算远离,一来二去反倒陷入泥沼。
以祁应竹的个性,会不会讽刺?有没有觉得他很狼狈?
思及此,楚扶暄近乎胆怯,自己是不是搞砸了一切?
可祁应竹没有嘲弄,跟着放缓了声音:“睡在我旁边,又没刺激你,为什么和被我欺负了一样。”
楚扶暄眼神闪烁:“那我也不想打扰你全是你非要堵着我不放。”
往常如果出现矛盾祁应竹总是先一步退让最近兜了几次圈子始终很有分寸地周旋。
但这次截然不同楚扶暄的耳尖越来越烫却不好意思直接阻拦忍不住捏住祁应竹的衣服。
“……你在摸哪里?”他局促。
祁应竹轻描淡写:“检查你有没有说谎之前没关注过好像真的害你有了委屈。”
楚扶暄艰难:“等等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碰。”
祁应竹审视:“有这个意思么你不好受?颤得那么厉害。”
被触碰着
拦住他的时候祁应竹就捕捉到了举止异样但万万没有想到是这层蹊跷。
连日来的别扭重重累积层峦叠嶂压在心头如今忽地恍然那些烦扰成了满山的落叶。
他也不是对我从未动情。
就算他的心好像不知道。
压抑的占有欲再也不能收敛血液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进犯现状远远不够远远地渴望更多乃至全部。
除了楚扶暄无意没有其他事物能令祁应竹克制如今他的确不会退却。
继而他垂下眼便听到楚扶暄哼着:“你很轻侮祁应竹我回头一定揭发你这个无赖。”
“你情我愿也成了亵慢。”祁应竹说“一碰你就那么湿比起不想让我靠近你好像对我有感觉。”
被拆穿到这个程度楚扶暄没有办法辩驳随即别开脸颊任由被发落罪名。
但祁应竹腾出手将其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都是我的错要我帮忙么?”祁应竹道。
尽管他在询问可言行几乎等于勾引看楚扶暄惊讶地睁圆了眼朝人勾起了嘴角。
祁应竹蛊惑再次亲昵地喊他小名:“反正是老公小芽可以允许我来取悦你。”
楚扶暄感觉世界崩塌一切失控流向未知的地方。
如潮水般涨起的快i感迟迟不消因为祁应竹的介入梦境好似与现实颠倒。
他放纵地陷在枕头里洁白的脸上浮了薄汗眼前也蒙上一层水雾使得视野朦朦胧胧。
那是二十多年来未曾体验过的滋味和他笨拙的敷衍完全不一样。
倒不是祁应竹的技巧有多好
两边显然都是初次犯禁但、但别人的触感和自己差得太多了。
楚扶暄手上没有茧子很软也很优美祁应竹截然是另外的风格。
在海岛跳舞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相贴过虎口彼时注意力分散根本没有现在来得强烈。
祁应竹与他使用的是左手说来好笑
若是家境优渥顺遂不可能有那么多细碎的疤痕和纹路他没能仔细地查看过当下却体会得真切。
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缠绕楚扶暄腼腆地觉得过火。
很快他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余仰起脖颈似是招架不住浑浑噩噩地想后撤却不慎被逼进狭窄的床角。
由此楚扶暄不得不调整姿态反而像是主动来到对方掌心。
祁应竹顿了下随即呼吸加重不过此情此景这点变化没有那么明显。
他们的气息交织着不止是古龙水或沐浴露的味道以及体温以及心跳。
说不上谁更沉浸其中潮水漫过彼此的周身大概全都沦落在这个夜里。
“有点膈到我难过。”楚扶暄试图用挑衅来找回几分意识“你是不是不太会?”
“算我婚姻失职成家以后没有想过当然上手没轻没重要不有劳你来教一教。”祁应竹答复。
楚扶暄生气:“我哪来的本事能指点总经理。”
“但怎么做能让你更爽总经理还不是很了解。”祁应竹说“每种都试试?”
接下来楚扶暄深感自己挖了个坑这么说完祁应竹很糟糕之后没能分神多讲一句话。
祁应竹熟悉得很快即便被黑暗笼罩可楚扶暄一旦夹起腿便能明白是感官上无所适从。
至于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必然是后者占得更多。
楚扶暄矜持地咬住嘴唇偶尔实在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破碎音节。
厮混许久他鸵鸟似的钻进了被子听到祁应竹去卫生间里洗手。
不过祁应竹走得有点久楚扶暄竖起耳朵听着水流不像是水龙头忽地意识到了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我俩真的完蛋他懊恼。
然而**该从哪里责怪主要是自己肯定难辞其咎。
放在几天前楚扶暄甚至困惑祁应竹是否有生理需求自己撞见了是否要装傻。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他遇到的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
巴狼。
这个问题如果双方换个位置站在祁应竹的角度也能够提交答案。
阴差阳错地搞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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