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深知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自然还是要另寻他法的,只见她眼睛一眯,露出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角宫正殿,这是上官浅回来后的第二次踏足这里,上一次还是为了阻拦宫远徵见宫尚角的时候,宫尚角知道后,便直接明令禁止,女眷不可入正殿的规矩。
她刚到门口,左右两边的侍卫便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上官姑娘,且留步,执刃宫务繁忙,现下不见客。"
上官浅面色一顿,很快又扬起微笑。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劳烦侍卫大哥,跟执刃回禀。"
"不知所为何事?"
上官浅一脸的小心翼翼道:
"事关羽宫。"
两位侍卫对视一眼,随即道:
"请上官姑娘稍等。"
一名侍卫转身进入正殿,不一会儿便给上官浅放行。
她一进去,宫尚角头也没抬道:
"找我何事?"
上官浅犹犹豫豫,宫尚角没有听到回复,这才抬起头。
"你若不方便说,便回去吧。"
"不是的,只是……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宫尚角停下手中的笔。
"你且说来听听。"
上官浅左右看了看,确认房间内只有他们二人,便直接走上前,身体前倾,凑近了宫尚角的耳边,宫尚角下意识的偏头拉开距离,上官浅脸上的表情一僵,却也不好得寸进尺,便直接道:
"我看见徵公子总是偷偷的晚上去见云夫人……"
说到这里,宫尚角眉头一皱,视线直接转移到上官浅身上,上官浅立马紧抿着嘴唇。
"兴许天黑……我看错了。"
宫尚角的视线并未收回,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上官浅。
心想道:她这是……在试探我对远徵弟弟的态度?难道……远徵弟弟的失踪和她有关系?如果是这样,也就说明,人在她手上!
宫尚角眼神透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冷冷的开口道:
"什么时辰?"
上官浅一愣。
"什么?"
"我问你,他们见面的时辰。"
上官浅立马反应过来,道:
"子时三刻。"
宫尚角看了一会儿上官浅,才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你可以走了。"
上官浅心下有些疑惑,见宫尚角没有反应,只好起身离开。
宫尚角看着她走出房门,拿起一旁的茶盏猛的朝着地上一掷。
嘭——
茶盏四分五裂的声音响起,门外的上官浅瞥了一眼正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子时三刻,宫尚角如上官浅所想的一般,出现在了羽宫,看着宫远徵和云为衫私会,看着他愤怒隐忍的模样,上官浅知道,这一步赌对了。
见到了自己想要见到的答案,她便不再停留,转头离开。
脚步声渐远,宫尚角收起了表情,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那黑夜中的白色衣裙随风而动,本应该是最纯洁的颜色,奈何人却机关算尽,惹人厌烦。
宫尚角转头看着如今的宫远徵,眼神透露着杀意:无锋,敢动我的远徵弟弟,那就不要怪我斩草除根!
接下来的几天,伺候执刃的人三天两头就被惩罚,理由千奇百怪,执刃脾气也发的暴躁,古怪,稍有不慎,轻则惩罚,重则入狱,一时间人心惶惶。
上官浅感觉时候差不多了,该添把火了。
于是她便亲自去了一趟羽宫,见了云为衫。
"你来做什么?"
云为衫对上官浅一向没什么好感,这人虚伪至极,肯定没安好心。
"我来~自然是给妹妹指条活路啊~"
上官浅自来熟的直接入座,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歪躺在桌子的另一边。
云为衫瞥了她一眼,道:
"我如今很好,更不需要你所说的活路。"
上官浅嘴角一扬。
"哦~很好?你确定?据我所知……宫子羽已经很久没有来你房里了吧~"
云为衫脸色顿时难看,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她要靠近宫子羽的时候,宫子羽都避她如蛇蝎,害得无计可施。
时间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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