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月被人捂住了口鼻,无法呼喊出声,后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是我,墨南,小姐莫怕。”
苏汐月点点头,墨南松手,致歉的双手抱拳作揖道。
“小姐,主子身体不适,不知小姐是否愿意前去帮忙照料?”
苏汐月慌了,一把抓住墨南的手问道:“他怎么了?上次说中了蛊,是不是蛊发作了?”
墨南慎重地点点头:“此事不可声张,属下带您过去,逾越之处,望您见谅。”
苏汐月赶忙答应,由着墨南将她一把抱起,如清风飘过,避开宫中守卫,落在偏远一处的宫殿院中。
院中枯树倾斜,杂草丛生,看过去宫殿破败,随处都是掉落的瓦片,一看便知早已无人居住多年,积雪压在树枝和屋顶上,北风吹过,发出恐怖的吱吱呀呀声,在深夜之中宛如鬼魅之音,惊人心魄。
墨南伸出剑柄,由苏汐月扶着,绕过路上的坑洼,一直到了院落深处的一间小屋。
透着一丝烛光的破旧门窗,寒风似乎随时能将那削薄的纸撕个破碎。
一声沉重的呻吟声从屋内传来,苏汐月脚下一顿,那声音她听得出是傅谨言发出的,或是里面夹着明显的疼痛,苏汐月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南……”苏汐月轻呼身边的人,“他是否真的想见我?”
墨南眉头紧皱,肃然请求道:“是属下自作主张带您过来的,现在,能陪着主子的,属下认为只有您。”
苏汐月迎上墨南坚定的眼神,她心中清楚,他这样的身份,都是傅谨言说什么,他做什么,他从不会违抗傅谨言的命令。
可是今夜,墨南没有了对傅谨言的遵从,更多的是关怀。
“我知道了。”苏汐月向着光亮走去。
墨北守在门口,一脸急切,看着走过来的苏汐月,低声质问墨南。
“让你去找白晓陌,你带她来干嘛?”
墨南冷着脸说道:“来不及了,那云浅说,主子的蛊动于情,止于情。我觉得现在只有苏小姐可以帮助主子。”
不如试试看!
动于情,止于情?苏汐月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墨北心存疑虑,但也没办法,让开房门,让苏汐月进去,又轻轻将门合上,深吸一口气,暗自祈祷,希望主子好起来以后不要责罚他。
苏汐月进入房内,里面挂着年久失色的纱幔,破损成一条一条层次不齐,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一张八仙桌断了一条腿,一把长条凳倒在一旁,各处还有多年来细细密密的蜘蛛网。
呻吟声从里屋发了出来,苏汐月无暇顾及这恶劣的环境,疾步进入,眼前一幕她不由惊呼出声。
家徒四壁的房间内,一地的稻草,傅谨言倒在那堆稻草之上,双眼泛着赤红,一头墨发凌乱飘散,体内说不清的疼痛,逼得他抓开了胸口的衣襟,露出紧实的胸口上被自己抓挠出的红色印子。
听着一声惊呼,他瞬间起身,爬在地上,如一头野兽般盯着苏汐月,鼻腔之中喷出热气,赤红充血的眼睛如锁定猎物般狠狠盯着苏汐月,大口地呼吸胸口起伏。
苏汐月看着眼前的傅谨言,瞬间毛骨悚然。现在的傅谨言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会随时扑过来将她撕成粉碎。
傅谨言,是我。”苏汐月轻声说道,生怕声音一大,那人就发狂冲过来。
傅谨言充血的眸子紧了紧,脸上忽而带着邪性的笑,忽而一脸冷意,像是体内有两个自己在打架般,折磨他。他大吼一声,将脸埋入稻草之中,手指狠狠抓着稻草,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苏汐月见状,压住内心的恐慌,冲了过去,正要伸手去扶人起来,却被铁壁一揽,压在身下。
充血的眼眸盯着她因恐惧而布满水烟的双眸,沉重的身体压得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傅谨言此时理智无多,心里满是自己的欲念,一只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脖颈,呼吸时重时轻,眼里带着缥缈的思绪,喃喃问道。
“你可是非陆今安不嫁?”
苏汐月黛眉微蹩,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难道一直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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