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人人都听说宇文庸亲自去找刘迎商议,宇文庸决定将田赋制度改革再进行推进,上至朝廷大臣,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夸三皇子是个贤王,如此一个深明大义的皇子,不计前嫌,仍重用刘迎,此乃百姓之福。
虞卿元离开没多久后,虞家立刻发现人不见了,只剩下海枢跪在那里,此事不知怎么竟传了开来,说太子妃私会外男被发现后第二天不见人影,京城贵妇对皇家八卦的讨论乐此不疲,一传十,十传百,更有甚者直指虞家管教不严,也有人说看到虞卿元早上出现在三皇子府门口,怀疑三皇子就是那个私会的外男。顷刻之间,虞家所有姑娘的名声都危在旦夕,连霁元的婚事都受了影响。
祖母十分愤怒,打翻了茶杯,开始细细询问昨晚的事,虞邱远不敢隐瞒,一字不落地全说了,祖母细细盘算着,兄妹二人见的都是三皇子,后又经过海枢的解释,祖母更笃定虞卿元不是私会外男,也隐隐猜到孙女离开的原因,于是便让人把朱小娘喊过来。
虞邱远还要赶着上朝,便先离开了。
关氏听到风声也跟着过来了。
朱小娘盈盈弱弱地跪在中央,祖母沉声问道:“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朱小娘强装镇定到:“老太太,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懂。”
祖母将茶杯扔在她脚边:“你少跟我装糊涂!你昨日下午便听序儿说了此事,你晚上才去找主君告知,你中间一段时间干嘛去了!”
朱小娘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快就抓住了疑点,她自然有备而来:“奴婢在督促序哥儿读书,顺便去街上买了文房四宝,老太太若不信,可问问序哥儿是否有新的笔墨纸砚。”
祖母冷哼一声:“我看买文房四宝是假,出去散播谣言才是真吧。你这些小把戏,在皇宫里都不够看!”
朱小娘跪在地上,就是不愿承认。
祖母见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害的不仅仅是大娘子的孩子,连你的冰儿也一同被你拉下水了!”
朱小娘疑惑地抬眼看向她,小心翼翼道:“怎么会呢?外人只知卿姐儿行为不检点,关我冰儿何事?”
祖母就知道她蠢的无可救药,她愤恨地拍下桌子道:“独夫之罪,殃及池鱼。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卿儿私会外男,我虞家姑娘的名声都被毁了!谁还敢娶冰儿!冰儿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皇天无老眼!天理不容!我可怜的冰儿就这样受到飞来横祸,都是你这个贱婢害的!”
朱小娘听后,呆滞着眼神,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关氏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真的是这小贱人干的,她撸起袖子便给了朱小娘一掌掴,她插着腰愤懑不平:“我说你一大早怎么一点声没有,原来拉了坨大的给我?想害我们虞家所有姑娘给你这个蠢妇陪葬吗?”
祖母看着她,连连摇头:“还好霁儿的婆家并不介意,崔大娘子也是个爽快人,还多加了聘礼以保霁儿名声周全,如今此事要等风平波息,只能等太子一行人回来才能还我卿儿一个公道。冰儿真是被你这样的娘害死了!”
祖母替冰儿感到不公,让关氏把朱小娘拉下去,等主君回来后再做定夺,而关氏也并没有趁此机会报复朱小娘,恨不得给那小贱人来个降龙十八掌她才解气,自从知道卿儿离开后,她一直提心吊胆,整日以泪洗面,只是不断派人到处去找她的女儿。
镇江城内,暗藏阴谋。
宇文庸的亲信在当铺发现了虞卿元的首饰,赶紧上报,又在一条小巷深处发现了并不显眼的白粉,他们顺着白粉,来到了金山寺后的一片树林,白粉就在这消失了痕迹。
昨天来过的胡大人,今天又来了,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宇文庸的部署已到金山寺排查,时间不多了,他们下午便准备利用太子威胁陛下,给他们安排快马,等他们到了楚国境内再将太子放了,而太子妃一行人已无甚用处,就得在这个牢里等死了。
虞卿元听后,知道时间紧迫,想想宇文庸他们应该已经在附近了,她表面上仍装疯卖傻泪流不止求他们不要伤害太子,然后等他们走了,她便立刻开始行动。
她利用太阳的折射,在阴暗的牢房找到一处太阳能照到的地方,便开始用之前藏起来的木筷子钻木取火,她已经提前跟项凛予和阿章说了她的计划,只能斗胆一试。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阿章看在眼里,眼前的女人实在聪明,又具胆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藏着一丝光亮。
“点着了!”虞卿元看着手里的火苗,可是火势不够大,她让众人捂好口鼻,让阿章扶着虞海勋给他也遮住,她将火苗扔在地上,一瞬间,浓烟四起。
“将军!那里有烟!”金山寺山林外,一个眼尖的侍卫在角落处看到了灰烟。
等了许久……
终于,虞卿元先是听到有人闯进来,她还害怕来的不是宇文庸的部署,她扶着项凛予,门被砸开的那一瞬间,浓烟之中,她眯着眼睛才看清来人的样貌……竟是宇文庸。
他竟然亲自来了,放下了京城的所有政事,他亲自来了,她刚到不过两天,宇文庸究竟跑死了几匹马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赶来,朝堂中的事他都交给谁了呢?
宇文庸眼疾手快将她抱起,项凛予却不愿放手,可也没办法,他体力不支,本就身受重伤,如今又吸了不少浓烟。宇文庸看了他一眼,让身旁的侍卫去扶项凛予。
虞卿元被烟熏得都快没意识了,她喃喃道:“阿章…和我大哥哥,还在里面。”
宇文庸低头看着她,并未停下脚步,想带她赶快离开这里,他回道:“好。”
一行人被顺利救了出来,虞卿元大口呼吸着山里新鲜的空气,她看到陛下也在外面焦急地等待,陛下迟迟未见到太子十分心急。
宇文庸将她放在树荫底下,看到虞卿元脸上的黑灰,从胸口掏出一条帕子细细将其擦去。随后他又命人迅速将虞海勋和项凛予送到他的住所,让太医查看伤势。
项凛予不愿离去,看向宇文庸的眼神多了丝不解,他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前不愿近女色的宇文庸为何会对虞卿元照顾有加?
宇文庸转头看到项凛予的眼神,才明白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荒诞,当真是关心则乱。他将帕子不动声色地藏在身后,定了定神看着他说道:“骞慎,这里交给我吧,你放心。”
项凛予看着他,有好多疑问他都想问他,可是最终他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一切怎么都变了,上一世是宇文庸身边的亲信将军来救他们,这一世怎么宇文庸亲自来了?连虞卿元的出逃方式也变了,到底哪里不对?或许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改变了太多了,他主动接近她,他在虞家亲她,他知道未来所以主动靠近宇文庸以及引发的种种风波,端王的虎视眈眈,宇文庸对虞卿元的关心……这一切都不可改变地让虞卿元的自我意识觉醒,她变得更聪明,更独立,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前进了。
阿章出来后,看见虞卿元在宇文庸的照顾下正喝着水,她神色已恢复如常,比起地牢里的模样更有生机也更漂亮。他迅速回神,趁无人注意到自己,他看见地上有把刀立刻捡起来藏进袖子里。
此时,突然有人从后方出现,定睛一看,正是胡大人,和之前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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