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说句话啊!”语嫣习惯性的求助白夜。
“你们注意一点儿场合,这里是丐帮,天桥地下说书的都没他们传话快,不怕茶余饭后被聊十几年的话,你们随意。”
白夜双手环抱,看着场中目光开始游移的众人,看看有没有人敢担保这些人不会乱嚼舌根。
“不用他们说,江湖人也知道大理的镇南王撒种天下,或许天下各国还能因此血脉走向一统呢!”
刀白凤可不在乎什么西夏皇太妃,当年的那一件事,刀白凤心中没多大惭愧,毕竟是段正淳对不起自己在先,不过后面有了段誉,就让她深感孽缘。
只是现在看来,她怀孕的时候,某人在外面可招惹的不是一个两个,而且枪法也格外的精准,从几个女儿的生辰来看,他回大理看她才是抽空!
对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阮星竹……这些女人来说,她们知晓段正淳结婚,仍然跟着段正淳,也有要做小的意思(甘宝宝就问过段誉他父亲有几个侍妾),只不过对刀白凤来说,知三当三,个个该死。
也因为刀白凤的强硬,段正淳真的一个都没有纳。
“凤凰儿,你别这么说。”段正淳也有些无奈,刀白凤与他确实有感情,对于段延庆,她也当着段正淳的面与对方说的清清楚楚,断的干干净净。所以他虽然惊讶与自己的亲儿子是儿子干爹的亲儿子,但是对自己的妻子也依旧尊重。
刀白凤可是一直在意白夜这疑似王子的身份,可能对段誉的皇位的影响,毕竟白夜虽然不承认,但是有时候什么人当皇帝,皇帝的权力有多大,都不完全由继任者决定。
遗照颁布的那一刻,才算是“开奖”,而结果一旦公布,不论名字的主人意不意外,愿不愿意,都是“正统”。
是,可以武装夺权,但是那样,就不再算是正统,哪怕夺权的人原本也是继承人,也有得位不正的隐患。
“我可没有开玩笑,虽然现在大理只是多了些郡主,但是现在不是有一个还是西夏的公主了吗?”
当然,她不会去刺激白夜,不然他真大开杀戒了,刀白凤觉得段正淳也要凉。
“什么西夏的公主,语嫣是我的女儿!”
“什么大理的郡主,语嫣是我的孙女!”
白夜看着越来越没完没了的争吵,说到:“行了,你们是真的觉得无所谓是吧?真不觉得丢脸是吧?真觉得是对语嫣好是吧?”
“你们造的孽,为什么要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背负?为什么要把他拖到矛盾的中心点?”
“为什么你们可以那么理所当然的,那么光明正大的,在那里说你们的那些破事?”
“现在,给我都住口,不要逼我动手!”
“明白?”
“白大哥,我……”语嫣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闹的那么僵,虽然她现在不太懂自己的亲人都有哪些。
“我说都住口!”白夜不想继续在这地方纠结个没完,“好了,丐帮继续你们的会议吧,你们应该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来的吧。”
“今天我看还有一些江湖散人,以及一个少林和尚,你们所为何事?”
乔峰见不好插手的家务事被打断,虽然也很在意李秋水的身份,但是还是准备先招待外客。
只是乔峰察觉到诸帮众的神气大异平常,人数也明显不对,帮中定已生了重大变故,问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呢”
全冠清站出来说道:“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
乔峰又问:“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
全冠清侧头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
那七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乔峰见那七袋弟子张全祥脸有愧色,说话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对,喝道:“张全祥,你将本舵方舵主杀害了,是不是?”
张全祥大惊,忙道:“没有,没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没有死,没有死这这不关我事,不是我干的。”
乔峰厉声道:“那么是谁干的?”
张全祥不由得浑身发抖,眼光向着全冠清望去。
乔峰知道变乱已成,传功、执法等诸长老倘若未死,也必已处于极重大的危险之下,时机稍纵即逝,当下长叹一声,转身问四大长老:“四位长老,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开口说话。
乔峰见此情状,知道四大长老也参与此事。
他当即果断的制住全冠清,点了他的哑穴不让他妖言惑众,大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
又对大义分舵蒋舵主道:“你再派人去知会西夏一品堂,惠山之约,押后七日。”
蒋舵主躬身答应,领了本舵帮众,自行去了。
他四顾群众,只见各人神色均甚尴尬,有的强作镇定,有的惶惑无主,有的却是跃跃欲试,颇有铤而走险之
意。
只是四周二百余人,谁也不说一句话。
不久一团杂乱的声音传来,只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
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乔峰说道:“大伙儿分别坐下,我有话说。”
众人齐声应道:“是”有的向东,有的向西,各按职份辈份,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的坐好。
白夜低声对语嫣说到:“看吧,都说任何的组织都是有层级的了,要人人平等,不是简单粗暴的什么条件都一样。”
语嫣点了点头,对白夜所说的大同社会的不同路线,又有了一分认识。
乔峰见众人都守规矩,心下先自宽了三分,心中早已细加盘算,要将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说什么也不能引起丐帮兄弟的自相残杀。
众人听他这么说,原来剑拔弩张之势果然稍见松弛。
坐在乔峰右首的一个面色蜡黄的老丐站起身来,说道:“请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
这人是丐帮中的执法长老,名叫白世镜,大家都不陌生。
四长老中宋长老年纪最大,咳嗽一声,说道:“这个……这个……嗯……咱们是多年来同患难、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无恶意。白……白执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意。”
众人一听均不满意,帮会中犯上作乱,一句“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就想一笔带过,未免不把两边阵营的人放在眼里。
白世镜道:“宋长老说并无恶意,实情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
“宋长老,难道这并无恶意么?”
白夜见开始审问小弟,还是白世镜在审,哪怕执法长老这么做并没有问题,但是还是觉得别扭。
没有人希望审判的法官身上背着官司,没有人希望执法者本身就有违法记录,更别说还是一个叛徒。
哪怕原著之中他的背叛并不坚定【白世镜厉声道:“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将来更加不会做。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便煽动人心,意图背叛帮主。老实说,这些谣言也曾传进我的耳里,我只当他是大放狗屁,老子一拳头便将放屁之人打断了三条肋骨。偏有这么些胡涂透顶的家伙,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你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这么几句话,快快自行了断罢。”】
“我觉得比起这些东西,不如这几位长老说一说为什么要叛乱吧?”白夜对那几个长老问道,“当初你们不是还为了丐帮弟子来找我的麻烦吗?怎么今日又参与了叛乱了?”
吴长老见白夜逼问,知道不能拖延了,于是说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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