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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秦昭失踪

同一日。

“阿虫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苏牧今日出门,竟然在大街上发现了卖糖葫芦的,赶忙买几串,又怕糖化掉,一溜小跑回到使臣住所。

令他意外的是,阿虫却不在。

“他今天不该出门啊。”

苏牧里里外外翻遍了整个院子,问道同行人,都说没见到阿虫,也没觉得阿虫这几天有什么异常。苏牧站在百越使臣的庭院门口,看着门外站岗的羽林军,和门外巷子里来往的各国使臣,回想起阿虫这几天有心无心说过的话,心逐渐沉了下去。

“雍朝办事太差,还不如我去查案。”

“诶,门开了,就这么几个守卫,会轻功吗?他们确定跟得住人吗?”

“你说他们现在搜集的证据,都放在哪?”

妈的,苏牧心底暗骂,阿虫八成是跑了。

他急得在院子里来回绕圈,引得把守的人都多回头看了几眼,顺带关上了院门。

阿虫是个武林高手这不假,又是赵峥的养子,陪同出使也起个保镖的作用。但他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心智还很单纯。

心智单纯,和武力高强,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什么好事情。

权衡再三,苏牧决定等一晚上,若当天夜里阿虫还没回来,他第二天便去找赵鉴。比起阿虫跑了被抓回来责罚,他更担心阿虫死在外面。

苏牧不知道自己一晚上跑到院门去看过多少次,又跑到阿虫的卧室去过多少次。虽然每次都是听到响动后兴奋地冲出去,但失望的情绪却一次次累加。

终于第二天,借着出门放风的机会,让那个好说话的守卫陪他去大理寺找人。

赵鉴不在。

却见到了陈斯。

陈斯这几天也没闲着,每日收回的线报都是没有异动,这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让他心慌,产生耳目被遮蔽的错觉,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架空了,手下的藏锋阁信息网是不是并没有将真实信息传到他手里。

使臣案没有进展,他心想着那就去帮晋竹影催催北衙禁军的图纸案,也算是帮这位章三大人做点实事,正巧遇到了又一次碰了一鼻子灰的晋竹影。

晋竹影正一脸不忿的向外走,心里暗骂黎江肯定是得罪过大理寺卿。

他琢磨出来了,自己爬凤床的传闻也算是传的五品以上皆知,眼前这个不知什么品级的小记事员看他的眼神中透着说不清的诡异。他不是很清楚大理寺立案的规矩,但是又觉得,人家说没造成实质影响就放缓调查,因为真被骗的倾家荡产或者满门被冤杀的案子都查不过来,也有些道理。

果然还是杀人比这些规矩章程简单许多。

陈斯正帮晋竹影跟记事员掰扯呢,却见苏牧冲了进来。这位在仁寿殿中,对东方各国利益关系慷慨陈词的年轻使臣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二人在惊叹于他年纪轻轻确有如此见地的同时,也为他遇到如此倒霉的事情感到叹息。

没料到,苏牧见到陈斯,竟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主动小跑着迎上来。身后守卫一脸紧张,想伸手拦他,被陈斯制止。

“有什么事,苏大人?”

“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大人青年才俊,让人见了欢喜,想借几步都可以。”陈斯略微调侃道,却见苏牧扯了下嘴角,一副完全笑不出来的表情,这才感到不对劲,拉着苏牧和晋竹影走到一旁,抬手让守卫避开,皱眉问道:“怎么了?”

“陈大人,虽然你是礼部乐坊的,但几日前殿中一见,我知道你是个聪明又稳妥的人,不会钻牛角尖。”苏牧一串马屁轰出来,却都是真心话:“如今我遇到什么困难你知道,案子在查但是没有进展,赵大人甚至怀疑犯人是我们百越自己,昨日又新摊上一档子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万幸遇到你了。”

“继续说。”

“我们的一个使者不见了,我怀疑是偷偷跑了。”苏牧凑近了,轻声说道。

陈斯和晋竹影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见陈斯和晋竹影都露出震惊的表情,苏牧忙解释道:“不见的是棋圣的养子,叫阿虫,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可能是凶手。”

陈斯稍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心道他紧张孩子很正常。没料到苏牧的下一句话才让他真的大跌眼镜:“他是个武林高手,很会轻功和暗器。”

“你为何不瞒?”

苏牧扯了个笑不出来的苦笑:“有心之人才要瞒,我现在要来求助,怎么瞒?”

“那你方才为什么找我,为什么不去找大理寺的其他官员?”

“我本来在犹豫,正巧看到你。赵大人现在看我不顺眼,听守卫说他来百越使团询问的次数比南诏都多。若我再此时把阿虫不见的事情告诉他,这不相当于直接把百越内部有鬼的证据递到他手里了吗?”

“你也知道不对劲,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陈斯退开半步,审视道。

苏牧说话急呛了风,连咳了几声,哑着嗓子急道:“百越如果有问题,出了事我怎么敢来找你?因为我知道我们确实是无辜啊。陈大人,你设身处地的想,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陈斯沉默片刻,没有回答,他知道苏牧说的是对的。眼下赵鉴在气头上,此时又出了这档子事,很容易把阿虫的失踪当做百越有罪的证据。更何况苏牧也提出,阿虫很可能是自己跑出去的,这就更加重了百越有问题的可能。

若百越有问题,跟着他,也正好看看他们要动什么歪脑筋。

但百越若没有问题,此时是真的走投无路,因为阿虫很可能成为百越使臣中的下一位受害者。

“你能提供给我什么线索?”陈斯单刀直入问道。

“自我们被关起来到今天是第八天,从第五天开始可以出门放风,阿虫只在第五天和昨天出门了。”

“你是说只有能出门的时候……”

“对,只有他自己出了门的时候才能看到门外把手的羽林军分布情况,”苏牧皱眉,“他肯定是在放风回来之后,但回到房间之前的这片刻溜走的,否则羽林军定然会发现。”

“倒还真是个人才。”陈斯奇道。

“我们进京本就比别国稍晚些,几日前才到,根本没怎么逛过,阿虫对京城内的情况并不熟悉,他自己能去哪呢?”苏牧皱眉分析。

陈斯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他想去软禁使臣的地方看看情况,就着今天这件事,正大光明掺和一脚使臣案,好去看看跟五皇子到底有没有关系。但若真想往下挖,很难不惊动赵鉴和大理寺。

站在一旁听完了全程的晋竹影,突然觉得大理寺不理会自己的图纸案,还是有情可原的,眼前这位叫苏牧的青年才俊面临的局面,很可能是他政治生涯中最艰难的时刻之一,从案件的紧迫性和严重程度来看,苏牧都比自己要焦灼得多。

就在三人同时陷入沉默,身边的护卫想上前又不敢,周围来往的大理寺官员对他们报以侧目之时,门外一个守卫举着一支箭踉跄冲了进来,惊起不小扰动。

独属于秦昭的镶着金丝的箭,箭羽上绑着一封信。

“这信就直插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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