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莲只敢在心里骂,面上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她费了老大的牛劲,才让谢兆青忘记回门那天的事,悄悄将她和女儿放了出来,要是这会儿惹怒他,岂非前功尽弃?
想起她那晚费的力气使的花招,魏莲现在都觉得腰疼腿疼嘴巴疼。
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魏莲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可是……妾身和雨沫都还在禁足,如今若是抛头露面,陛下若是知道了,不是更麻烦?
“陛下整天忙的事多了,又怎会一直盯着我的后院看?
谢兆青坐在椅子里,享受着魏莲亲手喂到嘴边的茶,润了润口才接着道:“何况你们是去道歉的,更加情有可原了。
魏莲咬了咬唇,犹豫道:“可是……万一她不原谅我们,妾身倒是不怕丢脸,只是雨沫还小,若当众丢了面子,就太可怜了。
谢兆青冷哼一声:“妇人之仁!
“一时的面子算什么?她被禁足满三个月你就高兴了?这京中瞬息万变,三个月后谁还记得谢府有个谢雨沫?
魏莲听到这里,目光微变,终于下定决心道:“老爷说的是,那明日妾身就带着雨沫去五皇子府。
谢兆青手指敲敲桌面:“她不是要嫁妆吗?你去找母亲,将嫁妆给她,我就不信当着百姓的面,她好意思收!
“老爷英名!
魏莲及时拍了下马屁,顺便柔弱地一倒,坐在谢兆青怀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早飞年轻时的轻盈,谢兆青也早就亏虚得厉害,这一屁股坐下去,只听谢兆青倒吸口凉气,差点没一把将她扔出去!
“老爷~
魏莲搂着他脖子,媚眼翻飞,用勾人的嗓音道:“今夜,妾身好好伺候您~
只是她的嗓子被谢元棠毒哑过,虽然如今好了许多,但捏着嗓子说话时还是跟带了电音一样。
谢兆青下意识想起她吃的那只蚯蚓,再低头看看她花了妆的眼线,有了皱纹的嘴角……
顿时一点兴致都没有,抬手推开她道:“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去了。
魏莲:“……
——
对于谢兆青的算计,谢元棠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知道了她估计也不在意。
第二天,谢元棠赖床到快晌午才起床,刚起来就听见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好像司徒砚在那里发脾气。
谢元棠好奇了,能让她的傻夫君发脾气的,那对方该是有多讨人厌啊!
她问红蕖,红蕖脸色
古怪道:“是……谢府的人。”
“嗯?”
谢元棠打了个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止住:“我畜生爹来了?”
红蕖:“……不是,是魏莲和谢雨沫。”
“她们带着您嫁妆来了,一大早就站在门口,哭着说要见您,跟您道歉,好多百姓围观呢。”
谢元棠眨眨眼:“她们这是皮痒,上门找抽来了?”
红蕖被她这话逗得忍俊不禁,憋着笑道:“殿下起得早,知道她们在门外,怕吵着您睡觉,就没让她们进来。”
谢元棠听到这里才点点头:“果然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看见院子里司徒砚气哼哼地在那里数落言墨:“不让打人,也不让堵她们嘴,你怎么什么都不让!”
言墨一噎,心说殿下您以前也没这么狂啊!
他耐着性子劝道:“殿下,她们就是来找事的,现在外面那么多吃瓜群众,咱们越是对她们动手,就越是不占上风,百姓不会看谁占理,只会看谁更惨,惨的就有理。”
司徒砚:“那就让她们这样吵?”
“这……”
言墨对这种事也没好办法,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元棠笑嘻嘻走过来:“当然不会就让她们吵下去啦,多晦气呀!”
听见她的声音,司徒砚眼睛一亮,大步走过去:“娘子,你醒啦!”
谢元棠从小碎花包里拿出冷蕴菀给她的清单,兴致勃勃地拉着司徒砚的袖子道:“走,夫君,咱们干架去!”
言墨:“……”不是吧,又干架?
他正想劝,就看见他家主子桃花眼都在冒星星,早撸起了袖子道:“干架,我喜欢干架!”
两人风似的往外走,言墨看着跟在后面的红蕖,问道:“你不劝?”
红蕖眨眨眼:“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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