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看十武哥这傻乎乎的样儿就忍不住笑,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两手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嘴上亲一口,这才笑道:
“傻瓜,哪里是肚子大一点就做得准了?总得让大夫好好诊断一下才是……”
其实红果不太相信,光摸脉哪里能诊出双胎来?
要是前世就好了,做孕检听胎心查B超,都不用三个月,就能知道是不是双胎。
红果中西医结合专业,一直自己给把脉查体,自从头回孕吐请了大夫,到如今都三四个月了,没再看过大夫。
赵十武倒是想请,被她给拦住了,这杨柳镇上的大夫,还不如她自己呢!
只不过她可没那本事,能仅凭摸脉就能确定双胎,或许这时空原汁原味的大夫,有这本事?
被她一提醒,赵十武转身就往外跑,都跑出月洞门了,又奔回来,搂着媳妇叭叭叭亲了好几口,拉着手叮嘱道:
“媳妇这杨柳镇大夫我不放心,去县城走一趟,你在家好生待着,等我啊,千万别出门……”
红果笑眯眯地看着他出门去了,回屋吃了些点心水果,又睡了一觉,起来吃过午食,在院子里散步,仰头数柿子。
院子里这棵柿子树有十几年了,到了秋天,沉甸甸的柿子压得树枝弯下来,触手可及,半青泛红的果子看着就喜人。
唉,可惜柿子性寒,孕妇不宜吃,红果暗自叹息,只能看着流口水。
正砸吧嘴犯馋呢,赵十武领着县城回春堂的大夫回来了,还是老相识,当初怀着月儿,去城里卖药材就让这位大夫把过脉,还开了养胎的方子。
红果忙亲自引人进正堂,又让许娘子上茶,张大夫捋着胡须道不急不急,还是先把脉吧。
赵十武怕误导大夫,一路上并没有跟他说双胎之事,这张大夫见他急吼吼地进城把自己请过来,以为周娘子怀相不好呢,顾不上喝茶,赶紧搭腕把脉。
赵十武两人紧张兮兮地看着张大夫,见他眉毛上扬,心提起来,眉毛落下,心又沉下去。
张大夫沉吟许久,又换了一只手腕把脉,再换回来,再三确定,才微笑着拱手道贺:
“恭喜啊恭喜,依老夫看,有六成把握,周娘子此胎乃是双胎,若能找个积年的稳婆来摸摸孕肚,把握应该能有**成。”
红果很是诧异,有心向老大夫请教,如何从脉象看出是双胎?可她也知道,这种本事非一日之功,再说人家多年修为,哪能随口去打听,让人家说还是不说?不过是白白让人为难。
所以红果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手忍不住放到腹部,嘴角扬起笑容,两个啊,不知道是儿是女,最好一儿一女……
赵十武喜不自胜,封了厚厚的红包,亲自把张大夫送回县城去,又依着他的指引,去找了城里最有名的赵稳婆来。
到家已经黄昏了,先去给红果摸了孕肚,赵稳婆直点头,笃定地说:“没错,就是双胎。”
赵十武一颗心上下起伏了一整天,终于落到了实处,搓着手直乐,还是红果示意许娘子,去包了个大红包给赵稳婆。
如此大喜,赵家大院上下都得了赏银,赵稳婆也被安置在前院客房里,第二日再送回县城。
赵十武跟稳婆打听了许多孕产注意事项,听说双胎容易早产,他有些紧张,不是说七活八不活?万一八个月头上出世呢?
赵稳婆笑着安慰道:
“倒也不必如此忧虑,只要孩儿长齐全了,小点也没问题的,八个月头上,娘子注意着些,尽量别动静太大就是,最好卧床休息,只要养到快九个月头上,也就算足月了。”
赵十武听了,掰着手指头算,红果按算是二月里生,若九月早产,那就是一月。
十二月正是八个月那期间,他最好待在家里陪着红果,要不然她待不住乱走乱动,万一把娃生在了八月头上呢?
打定了主意,赵十武十月初就出发去云州,先把灵芝出了,得了四千多年银子。
照红果出的计策,洛原和大壮领着几个义庄上的汉子在云州城外设了个粥棚,打着董知府的名义,一边施粥一边招揽人才。
赵十武独自去来县探望玉兰,这回他也懒得再乔装改扮了,只说自己是玉兰大嫂的男人,受媳妇所托,来看望玉兰一家子。
反正刘二他们家之前没见过赵十武几回,过了这么些年,赵十武身高样貌甚至谈吐都发生了巨变,没人能认出来。
只是如此一来,他就不好单独与玉兰说太多话,劝她跟自己走,只能在酒桌上与刘父和刘家兄弟说:
“我家媳妇很不放心玉兰,只是她如今有孕在身,不能亲自前来探望,如今天下眼看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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