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见谭漓突然冒出来捣乱自己的计划,也不顾什么,直接抬手掐住谭漓的脖子,往地上摔去。
巨大的力道让谭漓一阵目眩,脑袋嗡嗡鸣响。
耳边是云香惊吓的声音,“小姐!”
领头人抓着谭漓就像是抓小鸡一样,丝毫不费力气,抓起谭漓再次往地上撞。谭漓只感觉眼前晃晃悠悠,耳边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鸣响,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最后也只隐约看到柳慕如带着人往这边跑,然后就陷入黑暗,什么都听不清。
一月后。
入目的是床顶的幔帐,深绿色锦布折射着光线,每动一下,光线就跳一下,调皮得很。
“小姐?你醒啦!”耳边是属于云香独特的声音,由原本的疑问转变成惊喜。
“我醒了你……”刚开口,嗓音沙哑,谭漓停顿下,咳了一声,玩笑道:“我醒了,你那么高兴?”
云香端着茶杯坐在床边,递到谭漓的手边,眼睛红红的,语气听起来又责怪又兴奋,“小姐你怎么那么莽撞,要不是柳小姐及时带人来,我真怕小姐出什么意外。”话没说完,就要哭起来,“老爷要是知道了……”
谭漓看到连忙解释,“不怪你,”手搭在云香的肩膀拍了几下,安慰道:“都是我情急之下没做好准备,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说着就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不由担心道:“对了,陆妇怎么样了?”
云香擦擦眼泪,带着哭腔道:“她很好。小姐冲过去的时候,那人就抓着小姐不撒手,没有再打别人了。”
“哦”,谭漓松口气,小声嘟囔,“那就好。”
云香拿过枕头垫在谭漓身后,“小姐还头疼吗?”
“嗯?”谭漓一懵,不知道何意。
云香一呆,愣在原地,解释道:“那人抓着小姐就往地上撞,我们赶到的时候地上都是血。”
这么一说,才隐隐觉得后脑有些疼,抬手一摸,在额前发现布带,层层环绕,挂在脑袋上形成一个圈。
云香拿着茶杯放在桌上,“小姐别乱摸,老爷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想来很快就到了。”
谭漓摸着脑袋的手一顿,一个念想在脑中一闪而过。
以后回家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掩饰,毕竟自己谁都不认识,以现在的身份,要是连自己家人都不认识岂不奇怪,与其以后被人拆穿,不如现在兵行险招,到时候或许能蒙混过关。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谭漓一阵心慌,声音也小了不少,“那个……”
云香闻声看来,赤裸忧心的神色让谭漓很羞愧,自己这么骗人真的好嘛……不过也是不得已为之,只能请她日后原谅了。
云香见谭漓迟迟不说话,走近询问:“小姐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谭漓心慌,不敢看云香,低头垂目地看着被褥,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好像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声音很小,即使云香凑得很近,也不能及时听清,“嗯?”了一声,随后像是听懂一般,退后几米,睁大眼睛又惊又怒道:“我就说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一点事情没有?那个大夫果然是庸医!我现在就去……”
谭漓心中一阵羞愧,“等一下。”
自己说了谎,却让人大夫背了黑锅……
“你不是说爹……快来了吗?”
“是啊,老爷在来的路上,那个庸医敢这么骗人,必须得给他点教训。”云香越说越来劲,眉头挤到一起,撇着嘴,气鼓鼓的样子。
“我们从安城一路走来,时间过了那么久,爹一定很担心,我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再让爹担心了。”
虽是这么说,但只是权宜之计。
云香犹豫道:“可是这么大的事情……”
“我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你们我还是认得的。我记得柳慕如、知县,还有陆妇,而且我还记得你。”抬手按着太阳穴,低头状作头疼的样子,“现在头还是有些疼,记忆模糊很正常,说不定以后就会想起来了呢,”央求着望向云香,“你就帮我瞒一下,我很快就好了。”
云香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双手捏着衣角,皱眉看着谭漓,良久,才肯点头。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找人来医治才行啊!”云香急道。
“或许真的看不出来,你若不信这里的大夫,不如我们回家之后再找医师来看。”
“行。”
谭漓记忆停留在昏迷的时候,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昏迷多久了?那些乱民怎么样了?”
云香拿了本书放到谭漓的手边,“小姐昏迷大概一个月,知县和柳小姐都担心坏了。那些乱民已经全部被抓进水牢,其中几个恶贯满盈的,知县已经决定秋后问斩。喏,这是柳小姐带来给你解闷的。没想到小姐昏迷那么久,不知道现在伤怎么样,我得去叫大夫过来看看。”
火急火燎的,话没说完就跑出去。
不过现在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吗,那些人已经被关押,后面也做不了什么事,听说陆妇也没事,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谭漓低头含笑,随手翻开云香拿来的书。
一切都变好了。
“在笑什么?那么开心。”
柳慕如踏过门槛,襦裙边贴着门槛滑进来。她身穿桃粉色衣裙,没有戴面纱,端丽的容貌在娇粉的颜色映衬下显得少女气十足。看过来的眼眸水灵灵,眼睛里充满笑意。
她直接进来,站在桌边,揶揄道:“那日你那么勇猛,还以为你是想一辈子住在这知县府呢。”
谭漓被逗,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
她们之间本没有很熟悉,醒来后的第一面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疏离,柳慕如直接的玩笑,倒是让谭漓放松不少。
“医师快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柳慕如转身对门外的医师道。
云香过来放下床帐,带着医师走到床前。
谭漓自己觉得除了后脑疼,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心情忐忑地伸出手,越出床帐放在床边,等待把脉。
医师号脉许久,站起来对柳慕如道:“脉象上看没有问题,外伤只要按时上药就没有问题。”
柳慕如谢过医师,命人给医师带路。
云香重新拉起床帐,谭漓眼前的视野一亮。
柳慕如倒了杯茶,递过来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可要罪过了。”
谭漓抬手接过,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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