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军感觉自已一会儿像是在水里透不上气,一会又又感觉被人扔在火里炙烤,刚热没多久又被扔到冰川里降温,冷热这么交替中身体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要爆炸一样。
什么东西发明的酷刑啊,真遭罪。他紧咬牙关不想喊疼,男人的将军的尊严让他不敢泄出一丝哼唧。就不哼,俺不是孬种,俺能坚持住,俺就不出声!
“嗷~嗷嗷~~啊,娘啊。”啥玩意啊,有人拿针扎俺,扎俺大腿根,扎俺脚板心,还扎俺鼻孔眼,太太太,太会扎了,俺也不想叫啊,真忍不住,谁骂俺孬种俺也这么扎你。
武将军在疼痛中睁大眼睛,想努力看清有没有哪个人笑话他。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满满一屋子人啊,每个人都在笑他,娘,儿子不想活了。
哦,不对,儿子是不是又活了?
武将军想坐起来,抬手撑床,撑床,撑.....俺手呢?
遭了!殿下怎么样!
武将军一咕噜地滚下床,“三脑袋,三脑袋!”
门边有个兵正双眼含泪地看着自家将军,听见他那熟悉的声音,眼泪更是如水龙头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将军,呜呜呜,将军,属下在。”
“殿下呢?”
“殿下还在墙外,四蹄子回来报说殿下没事,刚才还小胜了一仗。”
“给老子拿甲来,你他娘的不在殿下身边守在门口干啥!”
“俺想守着你,将军您的,您的胳膊,呜呜呜啊啊......”
武将军终于望向让那让他陷入水深火热的疼痛源头--胳膊没了啊。
右手啊,老子拿刀拿箭的手。
一群郎中此时如梦初醒,这人真救回来了啊。一夜间看着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再慢慢有了丝血色。身体的温度也升上来了,后半夜居然自已踢被子。
看看这,一大早能动又能嚷的。
神了!神了啊!
郎中们分成两波一波围着武将军问现在身体的感觉。一波围着许泠请教,打听药名药方。
被围的两人都不想说话。
武将军头低得很,他成了废人了,他在难过。
许泠头仰得很高,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们。“说了是鼻嘎伽。”
武将军听了这么一耳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鼻嘎伽?
这姑娘啥都好,长相好,性格好,就是口没遮拦,哪有女儿姑娘家家的跟一群大老你们谈鼻屎的。
这群郎中们也奇怪,一脸兴奋个什么劲。
“许姑娘,老夫第一次见到如此神药,不求你给药方,可否告之药名?老夫行医一辈子,头一次求人。”
许泠被墨迹烦了,“安宫,安西,鼻嘎达爱叫啥叫啥。出去吧,拜托个位都回去歇息歇息。小女子我要安息了。”
“安西,安西,好名字。”
“确实是啊,真想摸摸闻闻看。不知还有没有第二颗。”
“神药啊,神药。”
“我要是能发明一颗,我爷爷就瞑目了。我要回去再研究研究药方......”
........
武将军耳朵灵敏,不明白渐行渐远的人在说点什么。
“许姑娘,许姑娘?”
许姑娘睡着了。连续在墙城罚站又熬一宿她感到头疼的厉害身体又有些吃不住,听得见人叫她,就是睁不开眼,手脚也不想动。
“许姑娘,这里是末将的屋子,您能不能移驾去别处休息?”
男女授受不亲的。
不能!你床在那,我榻在这儿,离的十万八千里。老古董!
武将军瞪了许泠半天,不见那姑娘动,只得自已腾地方,躺太久身体血气也没恢复,单手扶着墙出来,三脑袋依然尽职尽责地守在外面。
武将军先给他后脑勺一大耳刮子,压低声音训他,“不是让你把人都带走找殿下的吗,你咋还在这儿?”
“俺不放心你,殿下也不放心,殿下让我守着你,你不好利索也不让我回去。”
“我这一时半会儿的能好利索?”武将军抬了抬那没有手臂的半边肩膀。
三脑袋这一看又给激出了眼泪,这眼泪这几天把眼白都泡得最通红。
“叫三兔子得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哭。殿下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殿下很勇敢,越打越勇!但少了很多兄弟。当然奇丹的狗东西死得更多,现在是短暂的休战期。”
“谁跟在殿下身边呢?”
“都在,将军你放心吧,徐家军把殿下保护得很好。”
萧琰确实是越战越勇,从直面战争的忐忑到亲手杀掉第一个奇丹外族的紧张,到现在他已平静地直视断臂残肢脑穿箭肚流肠的战场。这三天两夜的时间,他极速成长,他犹如雏鹰展翅,也犹如如狼崽子刚学会猎杀,不在需要大人的保护,独自决断,伸开利爪利齿扑向敌人,咬得对方一头脸的血。
让敌人不敢小瞧,大孩子的身量也不再是他的劣势。
从武将军为了保护他挨了一刀后,萧琰知道自已决不能再躲在别人的身后,带给别人负担不说,自已一定会成为被围攻的人。他要变强大,变得有足够的能力与这些优秀的兵共同作战,而不是懦弱的瑟缩在后面拖累战友让他们左右掣肘。
如果是徐叔叔在,那他一定是站在最前面的冲锋者,是领导者,是一把尖刀。
所以萧琰每时每刻都告诫自已要努力做一把锋利的刀。
他不断地挑战自已磨炼自已,终于让身边的人放心在他周围放手一搏,而不是眼不错地盯着他,保护他。
遇到犹豫不绝时,萧琰就会站在徐宗泽的立场来想问题,如果敌人双方人数悬殊,刚大战一场了又都很疲惫,在短暂的休整期后该怎么办?该怎么打才能取胜?
如果我是徐叔叔.....呼呼啦啦做响的北方,一路从西伯利亚驶来夹带着冰川特有的寒冷一路来到云州,吹得人骨头缝里都渗满了凉意。
旷野的树早已只剩光秃秃的树干犹如裸奔,不停地东摇西摆向猛烈的风作揖求饶。
地上刮起的沙砾打到脸上生疼!萧琰头一次如此具体又鲜明地感受到冷。
以前一直觉得曾经住过的冷宫是最冷的地方,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心里冷。这种身体冷也同样难熬的很。
“武将...四蹄...四蹄子啊,你为什么叫四蹄子?”
“不知道么,我们师从徐家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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