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珩从床榻上坐起来,他皱着眉,身体还有些不适。
“那个帮助我们捉拿山匪的人,可查到踪迹?”
“还没有,周将军说咱们的人来了以后,那个人便消失了。”景林说完,给他披上披风,然后一脸心虚的样子。
他起身跪下,双手抱于胸前,“景林失职,这些歹人的迷烟实在厉害,还没来得及吹哨子叫援军,就……就晕过去了,请国公责罚。”
陆子珩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
“那些山匪诡计多端,不怪你。”
景林起身,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过说也奇怪,那迷烟仿佛让人有了幻觉,我隐约看到一个人,她长得好像……”
景林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象。
“像什么?”
“像……像沈青鱼。”
听到景林的话,陆子珩无奈一笑,摇摇头,“这些歹人为了钱财真是用尽心思,研究的东西确实厉害,难怪我们严密部署,他们还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抓走那么多人。”
景林点点头,“可能我最近总是想起她,想起她跟我比武,抢我的酒喝……所以那会神志不清,便看成了她。”
景林接过女婢送来的药,端到陆子珩面前。
“周将军带人找了一夜,怎知国公一个人在林子里走了好远,还赶上了初雪,太医说了,幸好国公及时服下了药丸,否则这次又要烧上几天。”
陆子珩准备接过药的手悬在半空,抬起头一脸震惊,“你说什么?我服了药丸?”
“是啊,若不是您服下了药丸,至少后日能醒过来。”
陆子珩把玩着随身携带的药瓶,不是身边的人喂他服了药丸,加上景林刚刚说的那所谓的幻象……
陆子珩的眼眸亮了起来,“哦,对了,昨日我们在营寨抓捕的几个山匪现在在哪?”
景林回答道:“现在在狱中,其中一个是他们头领,叫闫三狗,国公想亲自审问,还是直接递交给大理寺?”
陆子珩想了想,“我来审,还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他本想抓完这些人,也是算有了交代,但他心中有个不解之谜,想起那晚发生的一切他急需找到答案。
陆子珩来到牢房,这里黑压压一片,空气中飘来一阵腐臭的气息,他拿着手帕捂住口鼻。走到之前逮捕的闫三狗面前坐下。
闫三狗满脸是伤,头发凌乱,双手被铁链锁住,看到陆子珩倒是一脸的不服。
“把你诱拐这些妇女的渠道,还有最终卖到哪里,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闫三狗满脸嘲讽:“哼!像你这种朝廷杂碎,还想审老子?”
陆子珩听到这话,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朝廷杂碎?还第一次见到把诱拐孱弱妇女换取钱财这行当干的理直气壮的。”
陆子珩停止了大笑,冷冷的看着他,“给我打。”
狱卒操起鞭子,在水里划了一下,不一会闫三狗身上血肉模糊,嘴角溢出血,瞳孔放大,气喘吁吁。
陆子珩抬手示意狱卒停下,“说说吧,这丧尽天良的买卖,光凭你们这些乡野土匪,是不可能干的如此顺利的,背后谁在帮你?”
闫三狗喘着粗气,身边的狱卒见他不说话,便接着用刑。
“我说!我说!”
“我们在京城有个接头人,我们都叫他徐先生,每次他给我们一个货单,我们按照他给的货单和约定时间去指定的地点交货。”
陆子珩道:“徐先生,他是什么背景?多说点,兴许能让你好过一些。”
“不清楚,只知道,他每次交易都带着面具,我们没看过他的脸。”
“那你可知道这些女子都被送去了哪里?”陆子珩问道。
闫三狗受了刑罚,说话变得有气无力,身边的狱卒拿起刑具吓唬他,他便来了精神。
“有卖到青楼的,卖给一些人做填房,我就知道这么多,具体怎么卖都是那个徐先生去安排,我们只管劫人。”
陆子珩走到他身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副画像,递到闫三狗面前,“你可认识她?”
闫三狗瞬间瞪大双眼,脸色微变……
陆子珩从牢房回来,快步进了国公府,叫来景林吩咐道:“你去查京城的青楼,有哪些女子是最近一段时间去的那里,谁家最近多了妾室,还有把近期所有家里女眷失踪的名单给我一份。”
“属下这就去办!”景林刚要走,又被陆子珩叫住了。
他略一迟疑,继续说道:“去那些绑匪的寨子附近查,找到沈青鱼!”
“啊?”景林还没反应过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陆子珩接着说:“你看到的不是幻象,沈青鱼还活着。”
景林终于回过神,惊喜的连连点头,“不是幻觉?青鱼还活着?那个蒙面女子真的是沈青鱼?那太好了!”
“此事要保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陆子珩小心叮嘱道。
景林走后,陆子珩看着手里的药瓶,既欣喜又有些心思凌乱,倘若找到了她,他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她还会想要回到他身边吗?
回想那日的情形,虽在洞里昏迷了许久,但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牵着马不小心踏空,掉进那个洞穴里,还没来的急吃药就晕倒了。
就是说那时有人喂他吃下丸药,而知道他这种习惯的,除了他身边的人和常年给他看诊的太医,几乎没人知道他随身带药丸的习惯。
清晨的阳光洒在田园每一寸土地上,那日的初雪逐渐融化,空气里是冰霜混杂着炊烟的味道。
大嫂带着几个村里的妇人,兴致勃勃的跑来找沈青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着她出了房门。
大嫂精气十足,边走边说着:“老二媳妇,正好最近临近元日,城里有好多商贩开始卖香囊,咱们村里的妇人,可以一起做香囊拿出去卖,正好你不是想要赚钱么?”
什么?刺绣?沈青鱼哪会这个,急忙甩开她的手,停下脚步。
“我……我的手还没好,不方便拿针线,就……还是会有点疼。”她揉了揉受过伤的手腕。
大嫂道:“你收庄稼的时候那个麻利劲,怎么不见你手疼?”
旁边的夫人开口道:“你一项针线做的最好,我们都想跟你讨教一番,就别推脱了!”
沈青鱼被拽到大嫂房里,妇人们把针线放在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258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