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你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了。”
江恒哪有走很快,明明很慢,只是公孙馟雅踉踉跄跄的感觉自己怎么也追不上他。
江恒顿住脚步,却没有回过头,只是听着她脚步声缓慢靠近。
“阿恒。”
公孙馟雅醉着酒,声音泛着一丝软糯与迷糊,她双手扶住江恒的后背,小碎步绕了一圈才绕到他的面前,她声音缓慢有些不利索,却依旧带着些许埋怨,“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江恒伸着手拉着她的胳膊,月色下静静看着她,她醉酒微醺,身体思想都没有那么灵活,如同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他失意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幽深,看着她:“奴无意来寻公主,见到公主与将军在一起更是不便打搅。”
公孙馟雅连忙摇头,一时间脑袋晃得如同拨浪鼓一样,脑袋晕乎乎的,双手揪住江恒的衣领维持身体的平衡,声音却委屈的哽咽,似乎将面对李庭芝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你没有打搅我,我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想的都是你。
短短的几个字在江恒的脑海中盘旋回荡,江恒身子僵住,刚刚还有这酸涩的心情被挤的没有余地。
他就这样看着她,声音都打着颤:“公主…莫要消遣奴。”
“我是认真的。”公孙馟雅蹙眉,声音有些着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的都是你。”
公孙馟雅脑海中想的确实只有江恒,面对和她一样重生的李庭芝,她虽怨却却无法恨,可是面对江恒,她依然内心复杂。
有的时候她也一样江恒同她一样重生,那么她尽情表达心意,她可以感谢他爱他保护他。
可是江恒是今世的江恒,他什么也不知道,她面对他总是束手束脚,怕他压力太大又怕他不能接受。
可是,她却一次次忍不住向他靠近,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跳也一次次为他出现。
看着他焦急的模样,江恒一时间不知所措。
“阿恒,你不要误会我与李庭芝嘛。”公孙馟雅看着她,怔忪微醉的目光如同月色下的琥珀朦胧与闪耀,“我与他没有男女之情。”
“奴相信公主。”
虽然公孙馟雅没必要为这些没必要的事情解释,但江恒的唇角却几乎快要压不住了,心中的喜悦如同快要冲出胸膛。
“阿恒。”
夜晚的风微微吹过,勾起发丝轻轻飘动,也吹的醉意蔓延脑海,公孙馟雅眼神里的迷离变得明显了几分,她皱了皱眉头,猛地踮起脚尖,拽紧江恒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公孙馟雅鼻息的温热喷洒在脸庞上,透着酒香的体香充斥在空气中,江恒只觉得大脑格外清醒,呼吸一滞,紧张近距离的看着她。
公孙馟雅又拉了拉他的已经,脸庞贴近他的耳旁,温柔含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喜欢你。”
江恒眼眸猛地瞪大了些许,身子僵硬的比隆冬腊月的冰还僵硬。
公孙馟雅却如同泄气的皮球,忽然间没了力气,双手松开他的衣领,脸庞贴着他的肩膀划到胸膛前,身子的重量依靠在江恒身上,随后深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呼吸声传来,江恒的目光才敢落在她酣睡的脸庞,他一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一只手轻柔的将额角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眼神沉溺如同夕阳落山一样温柔又温暖。
江恒轻声呢喃:“公主,你醉了。”
随即,他抬头看着清冷的月色,也许是自己醉了,梦到了不该梦到的。
梦醒了,也许什么都没有了。
轻柔的抚摸着她发丝的手也顿住了,沉默了良久,才又低头看着她。
如果能一直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公孙馟雅不喜欢李庭芝,他的心是喜悦的。可是公孙馟雅喜欢他,他的心除了喜悦还有前所未有的彷徨迷茫,她的爱太珍贵了,他这样卑贱黑暗的人怎么配的。
但若是公孙馟雅醒着,他也许在冲动下就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但她醉了。
*
翌日,公孙馟雅几乎睡到中午才醒来,夜晚的酒加上疲惫不由得让人多睡了些。
公孙馟雅揉了揉额头,努力的回想着夜晚发生的事。
她记得与李庭芝喝酒,后来迷迷糊糊像是见到了江恒,见到江恒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好像在一直追他。
追没追上她也记不清了,但又觉得和他说了很重要的事。
公孙馟雅接过身边之人递过来的毛巾洗了脸,完全清醒却还没有想起来。
正巧,江恒推门进来,他步伐轻缓而拘束,似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阿恒。”公孙馟雅却皱着眉头看向走来的江恒,满脸疑惑,“昨晚我有跟你说些什么吗?”
江恒走着的脚步微顿,没有继续追问的回应似乎松了一口气,可心底的失意在无限蔓延,否认着昨晚所有的心思。
“没有。”
江恒垂眸摇摇头,幽深的眼眸弥漫着散不尽的失落,以至于半晌没有抬眸看向公孙馟雅。
公孙馟雅整理好衣衫,看向江恒:“有什么事吗。”
江恒这才反应过来:“昨天的姑娘父母已经找到了,家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公主要不要下去看看。”
公孙馟雅点点头,走向江恒:“要呀,我们可是主要负责人,我们一起去。”
公孙馟雅下楼之时,吴悠现在大厅焦急的等待着,苗琳琳在一旁安慰着。
“悠悠。”
还没有见到人,只听见一男子咆哮的声音,似乎他也想像声音一样那般迅速,一瞬间到达吴悠的身边。
吴悠眼前一亮,焦急的心态此刻化作委屈,呜咽着冲向门口:“阿爹。”
“悠悠。”
冲进门的男子长相周正,华丽的衣衫却有着凌乱,脸上的胡子也露出头,像是好几天没有打理了。
男子一把抱住吴悠,猩红的眼眸眼底一层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悠悠你跑哪里去了。”男子有些责怪又有些自责,松开手摸了摸吴悠的头发,整洁没有凌乱,又摸了摸吴悠的胳膊,瞧着她的脸蛋,“我的宝都饿瘦了。”
“爹。”
吴悠一瞬间眼泪流了出来,咧开嘴巴哭着扑向男子怀中,“以后悠悠再也不乱跑了。”
此刻,跟在男子身后进门的小男孩,看着吴悠没有受委屈,也松了一口气,扯了扯男子:“爹,悠悠,你们先别哭了。”
男孩与女孩长得相像,想必是是吴恙。吴恙虽然担心吴悠,可总比父母好些,会有些理智,看向公孙馟雅的时候拉住了情绪失控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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