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一个交易。”
在很久之后,江户川柯南这才惊觉,那天与自己谈话的或许不是西川贺,而是密斯卡岱。
可他再也无法去求证,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回忆,揣测。
“你在想什么?”
江户川柯南问。
女孩看着年轻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带着点探究,扭头看江户川柯南。
她很冷静,不带一丝感情地问:“你觉得他是西川贺吗?”
“什么?”
“不,没什么。”
灰原哀很快收回视线,他们方才制定好了计划,在此之外,江户川柯南还联系了远在大阪的服部平次,以来转移毛利兰的视线。
“真的没有能将我变回来的方法吗?”
江户川柯南皱眉,不知为何他内心总有一种不安感。
那种影影绰绰的不详,像是乌云,自他与灰原哀的相见就笼在心间。
女孩蓝绿色的眼睛很冷,像是利刃,总能轻易划破那些粉饰太平的表壳。
街边的电话厅内突然响起刺耳铃声。
拦下好奇心过剩的江户川柯南,灰原哀看着那电话响了又响。
有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含笑的一张美人面。
是去而复返的西川贺。
他像是被热得脸色潮红,但灰原哀疑心他是方才与琴酒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人脸上的坨红还没降,说话倒是大气都不喘。
“怎么了?还不回去?”
女孩嗤笑一声,盯着驾驶位的白毛要死不活地反问,“你怎么还不回去?”
“哦。”
年轻人摇头晃脑,“这不是来提醒你们吗。”
他笑,“做事小心点,不要做不该做的,”
“不然我也没法在小兰面前保下你啦~”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挂档,抬手刹。
琴酒的短发遮住了西川贺看他的视线。
但这可难不倒伟大的组织老大。
他把座位往后调,一直到仰倒的角度这才舒舒服服地单手支着下巴盯着琴酒笑。
“我都听到了。”
琴酒提醒西川贺,“坐好了。”
西川贺左耳进右耳出,闭着眼点头,“嗯嗯,你都听到了——那是当然,监听器本就是我带到那里面的。”
“宫野……”
“她们与赤井秀一家有关系,别说这个了,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年轻人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
因为气温回升的缘故,他今天只穿了件桔红色丝质的阔袖衬衫,腰际处用黑色丝带一勒,衬出好看又纤细的腰线。
西川贺故意将衬衫的领口解开,又拎起充做腰带的丝巾。
阳光下他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自解开的领口蔓延进白色长裤内,冷色调的肤色与要掉不掉的红色的衬衫相映,倒是异常诱人。
琴酒瞥了一眼,便见那人身上已经暗沉了的吻痕自脖颈处一直蔓延进胸口的衣衫内。
“~”
西川贺吹了个口哨,“好看吗?”
“……”
“还想看吗?”
“……”
“不说话?好吧,看来是不想——”
“西川。”
琴酒的声音像是在忍耐,隐约间西川贺仿佛听见了磨牙声。
于是西川贺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衣衫被风吹起都没在意。
他一边拍琴酒放在手刹上的手一边笑,“你真可爱。”
“……西川贺。”
冷冷的声音自耳侧传来,“你等着。”
“别等着了。”
年轻人瞄红绿灯,换了个姿势向琴酒抛媚眼,“我这车贴了防窥膜。”
“所以呢?”
贝尔摩德搅拌着她身前的咖啡,兴致勃勃地问,“然后你们……”
“我们回来了。”
琴酒将醒好的红酒放在她面前,语气又冷又硬。
贝尔摩德不信,带着探究的眼神瞄一脸春色的西川贺。
年轻人笑眯眯不说话,但颈边暗红色的印迹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没打败自己内心那点对黄色的好奇。
“你们肯定做了点什么。”
贝尔摩德不再去看琴酒,转而盯着西川贺。
她倒是与年轻人臭味相投,也不知是色相迷心还是吃喝玩乐的思想凑到了一起,聊起天来不带半点遮掩。
“做了?”
“没。”
“切!”
“你切什么切?”
西川贺好似很惊奇,他拿过醒酒器,没管一旁皱着眉擦枪的琴酒,继续与他的酒肉朋友聊天。
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在第一步就被“密斯卡岱”的电话给打断了。
那人跟疯了一样,嘶吼着。
西川贺怀疑对方是延迟多年终于犯病了。
在怒气冲冲的质疑中,他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这位号称能看见未来的长兄在街上看见了宫野明美。
本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本就精神不稳定的那人来说,这可就炸了锅了。
仿佛是颠倒了那人所有的认知,一直到他们回到组织的方才,这才挂断了西川贺的电话。
“问题是,宫野明美在美国。”
西川贺盯着琴酒,若有所思,“而我放在他身边的躯壳也确实没看见他出门或是与什么人接触。”
“他就是好端端的,坐在他家里的沙发上,突然开始发疯。”
“然后疯完又坐了回去,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看他那要命的相亲节目。”
“你怀疑他有癔症?”
贝尔摩德问,“需要我帮你找一个精神科的医生吗?”
“不,恐怕不是癔症这么简单的事。”
西川贺垂下眼睫,昏黄的灯光照不到他脸的另一边,倒是意外的有氛围感。
属于古典乐的曲调自幽暗处传来,楼上有走动与玩闹声。
——那是其他代号的休闲室。
像是有人在打台球,球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明亮。
然后就是一阵开怀的笑声。
西川贺摸出手机看监控,一挑眉,是下了班的安室透与诸伏景光。
两人站在台球桌旁,眉眼间满是轻松的笑意。
基安蒂在和基尔聊天,而科伦则缩在沙发的一角擦枪。
调酒师不时与安室透搭话,将桌面上的军刀用做餐具,演绎了一杯又一杯绝活。
尽管西川贺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组织的气氛可以称得上轻松。
他已经将大部分黑产转移,而留在日本也不过是因为组织的根基在这。
可现在日本不安全了。
如果他的兄长不是在犯癔症,那他说的就是真的。
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犯罪天堂。
而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不会允许自己的产业浸泡在这样一汤混水中。
他可以允许自己身处险境,但那是出于有趣,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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