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日去把那些铺子的掌柜都换掉,这样他们就会聚在一起想办法,一旦出手就会漏出马脚。”春莺眼神里有着对原潞的愧疚,之后需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而原潞得是唱黑脸的才能压住后面提拔上来的掌柜。
“春莺姑娘,原潞姑娘。”布庄掌柜是个三十岁女子,她努力了大半辈子,没想自己最后竟然会被抓入牢里。
粮食铺的消息传的很快,他们这些掌柜在春莺原潞她们离开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怎么决定。”原潞沉着脸,盯着她闪躲的眼神,是要把王爷交代出来,还是补齐损失?
布庄损失了一万两,这笔钱也不是她能补上的,但是把王爷供出来,她也不敢,那可是会连累家人。
抉择很明显,布庄掌柜被捕快带走,粮食掌柜和布庄掌柜对视一眼,他们已经是弃子,王爷是不会花费时间和精力捞他们的。
二人脸色丧如砒霜。
接下来其他街的粮食铺、成衣铺的掌柜尽数被抓,无一遗漏。
回去的路上,原潞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我们做得这般狠,王爷会不会质问王妃啊?”
“他不会去。”他可是动用了王妃的嫁妆,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春莺第一次看不起王爷。
“只是宫中可能会传王妃。”惠妃一定会替恭王爷出手。
果不其然,当晚就有人传消息让王妃第二日入宫。
王妃正在喝茶,听闻后茶喝不下去。
春莺一脸担心,以往惠妃都没有动真格,明日王妃怕是……凶多吉少。
原潞手上捧着王妃给的赏赐,一支绿松菊花金钗,她看着手上的钗,心绪百般复杂。
这是独独她有的赏赐,原潞明白王妃这是在补偿她,越是临近与太子约的时间,她越是拿东西给自己。截止目前,王妃给了一匣子的首饰给她,各个名贵。
王妃:“明日就溪雁与我一同进宫吧。”
春莺一脸不赞同,她皱着眉:“王妃,我也陪您一同入宫。。”
原潞也看向王妃,脸上带着也愿意陪同的神情。
王妃挥手,深深叹息:“溪雁身手不错,被惩罚她熬得过去,可你们不同,宫中的棍子不知道打死过多少人。”
“可是王妃您身子骨也不好……”春莺一脸忧愁,她其实不赞同把所有被王爷收买的掌柜都拿下,可是王妃执意。
如今惠妃传话,她就愈发后悔。
“我是皇室亲封的王妃,惠妃不敢对我动手,她只能从规矩里下手。”王妃不在意。
春莺一脸后悔:“若是我们把牢里的都放出来,是不是惠妃就不会针对您了?”
王妃脸色阴沉,目光幽沉:“我身边容不下背叛者。”
原潞背后一寒,她也是暗藏着背叛者,不知道王妃知道后,会怎么对她。
这是以后的事情,只是原潞拿了王妃很多东西,她心里还是有些惭愧,她想为王妃做些什么。
第二日,只有溪雁陪着王妃入宫。
“王妃,这是我昨日连夜缝好的护膝,您和溪雁姐姐都戴上吧。”原潞手上拿着两对棕色的厚实布料。
王妃伸手拿着,沉甸甸。
“这里面是不是缝上兽皮,中间应该是放了很多棉花。”溪雁一拿到手按压一会,就猜中里面含有的东西。
“溪雁姐姐可真厉害,一下就猜中了。”原潞一脸佩服的看着溪雁。
“我家是边疆的,边疆寒冷,没有兽皮和棉花,大家冬日都得冻死,所以我一下便能瞧出。只是难得你这般花费心思。”溪雁惊叹。
这护膝虽沉但不累赘,里面的棉花应该是被缝实,她可是知道原潞的手艺,缝五针便会戳到自己,再看她眼底的青黑,难得这番心意。
王妃心里一暖,她一直对原潞很警惕。她能当她身边的一等丫鬟是用了手段,即使她知道原潞是不得已行为,可还是令她有些心生厌恶。
后面让春莺频繁带她外出巡铺子,也是不想看到她的缘故。
她看着春莺把护膝绑在她的膝盖上,心中流淌丝暖意,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柔和。
原潞松下紧张的肩膀,她这一步走对了。
其实她一直怀疑王妃是故意送信给太子,就是为了让王爷发现,借他手除掉自己,只是她没想到王爷竟然想把自己收入后院。
那样的话,王妃又要在京城丢脸。
“你有心了。”王妃说完后,看春莺一眼,春莺点头后,她带着溪雁进宫了。
春莺从王妃的梳妆柜里拿出一串鲜红颜色的珊瑚手链。
“春莺姐姐,不必赏赐给我,昨日王妃已经赏赐过。”原潞把手放在腹部合上,不想接手。
“昨日的是昨日的,王妃心很软,从前她对你是有些误解,但是以后绝对不会这样,所以这也是王妃的心意表达。”春莺不容拒绝的拉出原潞的手,把珊瑚手链戴上她的手腕。
“这太贵重了。”原潞十分不好意思。
“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这样的手链,我和溪雁房里有八九条呢,都戴厌烦了才没有拿出来。”春莺一脸不在意。
而且她更担心原潞对王妃有意见,毕竟王妃可是对她出手过。
原潞被王妃的大方惊呆的瞪大眼睛,不亏是能拿出黄金百两的女人,她开始有些担心,亏空的铺子有七八家,均均上万银两,王妃宝库会不会大缩水啊。
春莺噗嗤一笑,伸手在原潞的脸上一捏:“好啦,以后你也是王妃身边的贴心人,王妃是不会亏待身边人的,你以后就大大方方的领赏吧。王妃的私库可是丰富着呢,谢府和卫国公府都给了王妃很多好东西,铺里的损失对王妃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不然你以为王爷为什么想要对王妃的嫁妆出手,还不是他看得眼热。”
春莺不爽的哼哼两声,就是因为王爷,王妃才有这次大难。
“春莺姐姐,你说恭王是不是知道我救了太子,他会不会因此对我有些误解呢?”原潞非常担心恭王对她出手,她毫无招架之力。
春莺听后,沉默,面露难色。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恭王知不知道这件事,她告诉了王妃,王妃以原潞的名义给东宫送信,东宫也同意。
而且真正想邀请太子去满味楼的是恭王,她觉得恭王是知道的。
春莺为难的脸色,原潞就知道恭王是知道的,一时她面如砒霜。
“要不等王妃回来后,你问一下王妃?”
原潞摇摇头,她不敢。
春莺:“我帮你问也是可以的。”
原潞眼睛一亮,随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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