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治病是正事,你乖乖听话。”
沈墨珩难得跟敷落站在一条线上,这人讳疾忌医惯犯,他只去厨房取药的功夫,再回房人已不见了踪影。好在出门撞见上缘义经,说他跟敷落在吹风,就一起过来寻他了。
“你别碰我!”
沈玉川狠狠瞪着他,试图推开他伸过来的手。
“义经菩萨亲自给你行针,你若还认我是你哥,就老实给我躺着去。”
坐轮椅没办法行针,念及弟弟需要躺平,沈墨珩听上缘义经吩咐,将他拦腰抬膝抱向亭间一人宽的榻榻米上。
敷落抬眼看到沈墨珩,才几日未见他下巴明显青黑胡茬,看来照顾人耗心力不轻。
“你来这边按住他,我的银针可能会有些疼。”
上缘义经走到敷落身边小声提醒,怕自家尊主被排斥在外,他也是煞费苦心。
他的银针是有点疼,还是非常疼,敷落十二万年前就领教过,好在那时封熙双腿没有知觉,不然肯定连她一起咒骂死了。
“王兄,我的腿快要被你压断了。”
沈玉川一脸嫌弃,从前子屺在身边,都是先为他按揉开肌力,再由手劲得当的女妖轻扶住他,哪像沈墨珩这对蛮力粗手,没个轻重雪上加霜。
“那我轻一点,闭上眼睛睡一觉,很快就结束了。”
沈墨珩说的话,沈玉川一个字也不信,清风拂面,他被压制在榻榻米上,目之所及只能看到王兄跟敷落的脸。
“睡不着,你走开!”
和谐的视线中突然闯入一只拿着银针的手,沈玉川深吸一口气,眉眼间闪过无尽的不安,如案板上的鱼般被迫接受恐怖的折磨。
“好好好,你冷静放松。”
沈墨珩安抚弟弟,一个眼神示意上缘义经可以开始了。
他手法熟练,萃药后下手将银针慢慢捻入他腿上的穴位。一条腿上六根针,沈玉川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刚开始只觉裤子被撩,双膝冷冷的。随着银针深入病灶,痛感无限放大,他不得不半张开口呼喘。
“呃……”
乌黑的瞳仁猛地紧闭。
沈玉川眉头一紧,双手瞬间按向心口,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要了……呃……”
话没说完就紧紧咬牙,下肢被扎的间接性抽搐,沈玉川再也躺不住了,双瞳散开似突然想到什么不堪的事,右手慌忙向身下摸去。
“殿下莫急,没事的,你别乱想了。”
敷落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他的手,避免他乱动影响行针,这人就是疑心重在无关紧要的事上,下面明明干爽并无不妥,他便生不放心。
“你……也滚!”
沈玉川听她的话更气不打一处来,虚弱的呻吟着喘道:“放手嗬……滚……”
“玉川!”
沈墨珩能感受到手下很大一股力在撕拽,连带失去神经的左手手指也蜷缩绷紧,心疼的恨不得立刻叫停:“用些止痛的麻药吧,他可能受不住了。”
“麻药会抑制他的呼吸,疼着反而比昏睡发病好。”
对于敷落的解释,沈玉川并不买账,他着急的侧脸向沈墨珩求助:“王兄呃……麻药……”
“那药太伤身,玉川你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不难受了。”
沈墨珩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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