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听出匡玉瑶话中对自己的一些埋怨,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也没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顾氏股份卖的差不多了,但是想让你们日后过上富贵日子,可还差的远。”
顾长风轻哄。
匡玉瑶听着耳边男人放软的语气,本来就只是存着撒娇的心思,此刻也不气了,只是哼哼唧唧的还故作不满。
顾长风语重心长,十分巧妙的拿捏住了匡玉瑶的心思:“时家随手送的一件婚纱就价值三个亿,你在国外一个人照顾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们总也得从时成玉身上讨回点什么。”
此言一出,匡玉瑶果然眼睛亮晶晶的转过脸来:“也是。”
“你可记住了,现在你可不能抛头露面,公寓里面要是缺什么东西,你跟我说,我派人给你送过来。”
顾长风拍了拍她的手背。
“知道了。”
匡玉瑶努努嘴。
明明已经该是半老徐娘的年纪,可她在国外拿着顾长风给的钱逍遥自在,如今到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十年前她和时成玉站在一起,就像乞儿丫鬟和公主。若现在她们再见面,一个是被娇养的花,一个是被泥土掩盖风华的草。
顾长风眼眸深了深,心绪流转。
“对了,那颜颜呢?”
匡玉瑶突然想到了顾颜。
他之前不是不打算带颜颜出国吗?换了主意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重金保释颜颜出狱。
虽然当时说不带顾颜出国,她也是同意的,可倒是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免不了多问问。
“我们一时半会儿没法出国,你也不用担心颜颜了。”
顾长风眯了眯双眼。
“哦……”
匡玉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却十分不安分的在顾长风的手臂上轻抚。
顾长风莫名感到一阵酥麻和燥热,抬眸便对上女人带着千丝万缕情意的双眸,眼波流转,魅惑劲儿十足。
顾长风喉头滚动了一下。
然而还不等他作何反应,匡玉瑶就娇笑着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长风~”
女人声音甜腻,像是一团化不开的蜜。
顾长风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身边的顾长宇还想拒绝:“玉瑶,最近我比较忙……”
“不急这一会儿。”
匡玉瑶娇柔的伸出手按在他的唇瓣上,又对着顾长宇命令道:“长宇,你先回房看书,妈妈等一会儿要抽考你知识点。”
顾长宇一听,十分乖巧的抱着模型往房间里走。
“记得把门锁好,妈妈没敲门,不准出来。”
匡玉瑶扬声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顾长宇房间上锁的声音。
她重新看一下顾长风,眼神妩媚:“现在呢?”
顾长风无奈一笑,身下的燥热更甚。
他一把将匡玉瑶打横抱起。
随后响起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
厉氏顶层总裁办公室。
林斌简短汇报着网络上此刻大热的资讯,表面上正经极了,心底却使劲儿的吐槽。
总裁已经推掉了好几个底下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反而安排了许多人力物力着重关注夫人,不,前夫人身边的情况。
“宋时野最近一直都在顾红身边?”
厉寒忱蹙眉听着,时不时冒出来的“宋时野”三个字,让他本来平静的心多了几分烦躁。
林斌看了一眼自家总裁冷下来的脸色:“是。”
“宋家不打算管他了?”
厉寒忱紧绷着一张冷脸,敲了敲桌面。
林斌脸上的弧度都有些绷不住了。
京城宋家的事情,问她一个小小的助理,他怎么知道?
林斌只能无奈的挂着漏出八颗牙齿的微笑。
“你给宋家打电话,给宋时野找点事做。”
厉寒忱皱紧眉沉声命令。
闻言,林斌嘴角的笑容更苦了,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厉寒忱:“厉总,我们上次联系宋家的是被宋少知道后,特地出手搞黄了好几个重大合作项目。”
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林斌只觉得有些命苦。
明明厉总和宋少也算一家人,偏偏彼此你来我往的过招。厉总不满他继续留在秦城,或者说是待在顾红身边,所以一直从中作梗让宋家以各种理由把他召回京城,而宋少这个性子更野,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动用手中实力报复厉总。
两人明里暗里的博弈,又打的不痛不痒,起到一个膈应对方的作用。
“这个位置给你来坐?”
厉寒忱抬眸,那双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的落在林斌身上。
“是!”
林斌当即低头,语气坚定。
厉寒忱冷哼一声。
林斌已经拔腿,飞也似地往办公室跑去。
几分钟之后,他挂断手上的电话,嘴角笑的都有些僵硬。
林斌扯了扯脸皮,重新敲了敲门,进了办公室:“厉
总,已经和宋家那边说了。”
“嗯。”
厉寒忱淡淡应了一声:“联系一下顾长风,我要出席过两天匡玉瑶的葬礼。”
林斌脸上难免懵懂,不过刚才已经给了他一个教训。
这次他什么都没问,而是老老实实地去安排。
林斌关上门后,办公室里彻底空无一人。
厉寒忱微微抬头。
正巧看到天边的云景。
今天天气不太好,大片的云也灰蒙蒙的。
顾红,应该也会去吧。
他眼睛低垂,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波涛汹涌的情绪。
那些压抑着,不可言说的,无处吐露的
“咔嚓——”
寂静的周遭传来极为细微的一声。
察觉到指腹的凉意,厉寒忱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一下将手中钢笔捏断。
笔墨绽开,落在白纸上成了一个个虚无的花。
他倏地又想到了自己和顾红的那份离婚协议。
女人的笔触干净利落,宛如游龙。
自己踌躇半天,才狠狠心一笔而成。
顾红,你就当真这么绝情吗?真的就如同你所说的,之前所有的爱都已经荡然无存了吗?
厉寒忱攥紧手。
他不信,他想争取。
顾红,再回头看看他,好吗?
顶层的空气都仿佛带着一片低压,让人阴郁的心更加难以疏解。
……
一晃两日之后,顾红早早便起来挑了一身玫红色的短裙。
艳丽异常。
她微微噘嘴,手上拿着和裙摆同样色号的口红轻抹。
梳妆镜前,女人面容清雅,眉眼都格外温柔,只是嘴唇嫣俏,像雪地里骤然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顾红按着步骤给自己上妆,手机则架在一边,播放着最近的新闻头条和视频。
“经过这场葬礼,相信大家能够确定之前的爆料都是谣言。而出现这样的误会,也确实是我的不对。只是人在高处,难免多生异心。关于我婚内出轨的事,已经和夫人坦白,也取得了夫人的原谅。只希望大家理性看待,同时保留一双能够辨别是非的眼睛。”
顾长风振振有词的声音回荡在梳妆间里。
顾红忍不住笑起来。
她倒是没想到顾长风能够这么厚颜无耻。
给匡玉瑶套了另外一个身份,就说是整了容脸蛋相似的小三。甚至不惜给活人办葬礼来洗刷他身上存在的流言蜚语。
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嘲弄之气拉满。
不过说起来,这倒也是她不曾想过的最优解,通过承认自己出轨一个普通人,来规避掉匡玉瑶这个身份所可能带来的风险。
她也不得不承认,顾长风确实是个久经商场、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顾红眯了眯双眼,脸彻底冷下来。
她但要看看,他大张旗鼓办这一场葬礼究竟还想做什么。
“扣扣——”
顾红刚放下手中的口红,敲门声便适时响了起来。
她拿起包去开门,宋时野斜倚在门框上,穿着一身算得上风骚的大红色机车服,头发用发胶抹到后面,露出光洁精致的额头。
宋时野看到顾红时眼睛一亮,取下横在双眼前那一副夸张的异形墨镜,这才能窥得那双烁亮的眸子。
顾红嘴要抽了抽。
宋时野却仿佛不曾看到顾红的表情,原地潇洒的转了个圈,还故作耍帅姿态的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怎么样?”
顾红竖起大拇指:“极品。”
奇葩。
她把后面的两句话咽了回去。
宋时野更加得意,甩着手上贴着钻的豪车钥匙:“走,上车带你去葬礼。”
顾红有些想笑。
也算是默契,他俩一个玫红色,一个大红色,谁能想到他们是去参加葬礼?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去砸场子的。
“我们这样能进去吗?”
宋时野瞥了一眼顾红,挑起浓眉:“别说是这秦城,就连京城,还有小爷去不了的地方?”
他扬起下巴,模样颇为嚣张。
顾红则先走一步,拉起他脖子前的项链:“快点!”
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嘲弄之气拉满。
不过说起来,这倒也是她不曾想过的最优解,通过承认自己出轨一个普通人,来规避掉匡玉瑶这个身份所可能带来的风险。
她也不得不承认,顾长风确实是个久经商场、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顾红眯了眯双眼,脸彻底冷下来。
她但要看看,他大张旗鼓办这一场葬礼究竟还想做什么。
“扣扣——”
顾红刚放下手中的口红,敲门声便适时响了起来。
她拿起包去开门,宋时野斜倚在门框上,穿着一身算得上风骚的大红色机车服,头发用发胶抹到后面,露出光洁精致的额头。
宋时野看到顾红时眼睛一亮,取下横在双眼前那一副夸张的异形墨镜,这才能窥得那双烁亮的眸子。
顾红嘴要抽了抽。
宋时野却仿佛不曾看到顾红的表情,原地潇洒的转了个圈,还故作耍帅姿态的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怎么样?”
顾红竖起大拇指:“极品。”
奇葩。
她把后面的两句话咽了回去。
宋时野更加得意,甩着手上贴着钻的豪车钥匙:“走,上车带你去葬礼。”
顾红有些想笑。
也算是默契,他俩一个玫红色,一个大红色,谁能想到他们是去参加葬礼?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去砸场子的。
“我们这样能进去吗?”
宋时野瞥了一眼顾红,挑起浓眉:“别说是这秦城,就连京城,还有小爷去不了的地方?”
他扬起下巴,模样颇为嚣张。
顾红则先走一步,拉起他脖子前的项链:“快点!”
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嘲弄之气拉满。
不过说起来,这倒也是她不曾想过的最优解,通过承认自己出轨一个普通人,来规避掉匡玉瑶这个身份所可能带来的风险。
她也不得不承认,顾长风确实是个久经商场、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顾红眯了眯双眼,脸彻底冷下来。
她但要看看,他大张旗鼓办这一场葬礼究竟还想做什么。
“扣扣——”
顾红刚放下手中的口红,敲门声便适时响了起来。
她拿起包去开门,宋时野斜倚在门框上,穿着一身算得上风骚的大红色机车服,头发用发胶抹到后面,露出光洁精致的额头。
宋时野看到顾红时眼睛一亮,取下横在双眼前那一副夸张的异形墨镜,这才能窥得那双烁亮的眸子。
顾红嘴要抽了抽。
宋时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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