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响起急促的哨声,越来越多的白衣教众向这边集结。
萧砚舟知道不能再耽搁,长剑化作一道白光,杀出一条血路。
冲出大门,后面跟着一堆人。
"砰!砰!砰!"
宅门外突然响起密集的**。
铁头带着**队及时接应,打得追兵人仰马翻。
左**捂着流血的肩膀,惊怒交加地看着萧砚舟从容离去。
李茂才的肥硕身躯在夜色中跌跌撞撞地奔逃,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
"该死...该死!"他咒骂着,汗水浸透了锦缎衣裳。
这身华服此刻成了累赘,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玉扣在逃跑途中掉落。
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李茂才浑身一颤,不敢回头。
二年来,他靠着狡诈一次次从萧砚舟手中逃脱,但这一次...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连防身的**都在慌乱中遗失了。
"呼...呼..."他拼命喘息,肺里像塞了烧红的炭块。
眼前阵阵发黑,双腿早已不听使唤,只是机械地向前迈动。
突然,前方树影中传来一声轻笑。
李茂才猛地刹住脚步,肥硕的身躯差点栽倒。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到萧砚舟正倚在一棵老槐树下,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李茂才...李当家,"萧砚舟慢条斯理地挽了个剑花,"两年不见,你倒是...圆润了不少。"
李茂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知道,这一次,再没有后路可逃了。
"萧、萧大人..."李茂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有罪,我错了,有话好说...我有钱,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钱,一百万两如何?"
月光下,萧砚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李大当家的命,就值一百万两?"
"五...五百万两!"李茂才额头抵地,汗珠混着泥土糊了满脸,"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真的,只求大人放了我...”
"哦?"萧砚舟剑锋一转,挑起李茂才的下巴,"拿来。"
李茂才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萧大人明鉴!这么多银子我哪能随身带着?您随我去钱庄,我这就..."
寒光乍现。
"呃..."李茂才捂着喷血的喉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出尔反尔..."
萧砚舟甩去剑上血珠:"你的银子,留着去地狱花吧。"
随后收剑入鞘,冷眼看着铁头带人将李茂才的尸体沉入江底。
......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雾笼罩着江面,将昨夜的血腥尽数掩去。
大船继续北上,桅杆上的风帆鼓满晨风。
萧砚舟站在船尾,望着渐渐远去的南郑城,提笔写下一道奏折:
"臣萧砚舟谨奏:南郑赈灾不利,流民遍地,更有邪教'圣母教'蛊惑人心,私藏军械..."
写至此处,他笔锋一顿,又添上一句:"臣已诛杀潜逃两年之盐枭李茂才,其党羽尽数伏诛。"
写完奏折交给护卫,快马送往京城。
十日后,皇宫内。
皇帝将奏折轻轻放下,对身旁的锦衣卫指挥使道:"萧爱卿不愧为朕的肱骨之臣,不仅诛杀要犯,更察觉邪教动向。"
他指尖轻叩龙案,"派一队缇骑去南郑,查查赈灾银两的去向,再探探这圣母教的底细。"
"臣遵旨。"锦衣卫指挥使躬身退下时,皇帝又拿起奏折,露出一丝担忧。
“白莲教...圣母教...”皇帝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沉重。
他自幼通读史书,比谁都清楚——但凡天下大乱、王朝末路,必先有这类借“济世”之名蛊惑人心的教派兴起。
前朝末年,正是白莲教趁天灾人祸之际,以“苍天已死,**当立”为号,聚数十万流民为教众,先搅得中原大地鸡犬不宁,再引外敌窥伺国门。
最终内忧外患交织,前朝大厦倾颓,太祖皇帝才得以在乱世中揭竿而起,历经十余年征战,才创立了如今的大盛王朝。
可如今,不过百年光景,圣母教竟又循着旧路而来,勾结亡命之徒袭击朝廷命官,甚至敢在南郑城公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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