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在远处闪烁，仿佛一颗颗明亮的星辰。顾菲菲和浩然站在一座老旧的公寓楼前，低头翻阅着江枫提供的文件。文件中的信息零散且模糊，但仍能勉强勾勒出周然的行踪。

“这家伙藏得真深。”浩然低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

顾菲菲翻开最后一页，目光微微一凝，“他的行踪异常隐秘，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明确的痕迹。看这些资料，他似乎并不常露面，甚至与沈远的联系也都是通过中介。”

“中介？”浩然皱了皱眉，“也就是说，想要找到周然，首先得从这些中介入手？”

“没错。”顾菲菲点头，“但这条路恐怕不那么简单。周然的背景不小，他周围一定有重重保护。我们得更小心。”

浩然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顾菲菲的目光闪过一丝决心，“我们先从这栋公寓开始。根据江枫的线索，这里曾是周然短期住过的地方，可能还有人跟他有过接触。”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默契地走进了公寓楼，开始了他们的调查。楼道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这个地方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走到了一间位于五楼的公寓门前，门上的数字已经开始脱落，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顾菲菲伸手推开门，楼内的景象让她微微皱眉。

公寓内的陈设简单，家具陈旧，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张满是灰尘的桌子。桌面上放着一些凌乱的文件和照片，似乎被急忙翻动过。顾菲菲走过去，翻看着桌面上的每一张纸，浩然则环顾四周，警惕地观察着任何可能的动静。

“这些照片……”顾菲菲低声道，她的指尖停留在一张照片上，照片中的男人正是周然。

“这是周然的照片。”浩然走了过来，目光也落在照片上，“看他的衣着和环境，明显是某种高端社交场所拍的。”

顾菲菲沉默片刻，突然将照片收起，“这说明周然的社交圈非常广，而且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显然他不怕引起注意。”

“所以，这就意味着他可能在暗中牵涉到更大层面的交易。”浩然的话中带着沉重，“他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中介，而是一个核心人物。”

顾菲菲点了点头，思考片刻后，她将目光转向公寓的窗户。窗外的视野清晰，可以看到周围几条主要的街道。她低声说：“我们必须找到他的联系渠道，这里也许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检查一下这些文件。”浩然指了指桌上的一堆纸，“也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们开始细致地翻阅文件，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一张纸上找到了几行字迹模糊的电话和地址。顾菲菲快速记录下来，确认了几个地址和几个看似不经意的电话号码。

“这些地址……”浩然皱了皱眉，“每一个看起来都不简单。”

“这是个。”顾菲菲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从这些线索开始，逐步渗透。”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楼下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顾菲菲的警觉性立刻提高，她示意浩然暂时隐藏。两人迅速躲进一间空房间，压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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