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闷热的牢房内,咒骂声不绝于耳,直到郝老板出现,那骂声方才停止。
郝老板脸色很不好看,他走到被关在牢内的人面前,朝她使眼色。
“你别胡说,大人们明察秋毫,一定会还咱们公道的。”
“这不!”郝老板指向沈菱若和陆景钧,义正言辞道:“这俩人才是导致客人吃坏了的大恶人,他们才该被关起来,这件事跟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咱们也是受害者!”
被关的人是郝老板的妻子,郝客饭馆的老板娘。她听郝老板这般说,便知郝老板不会将这事推到她身上了。
她和郝老板一起被抓进来,郝老板出去,她留在牢房内却被吓坏了。
都说即使是夫妻,大难临头也各自飞。吃了病猪肉的人不少,她怕郝老板被放出去,让她承受这牢狱之灾。
现在好了,他找到了替罪羊,她话茬一收,看向沈菱若和陆景钧。
“好大的胆子,病猪肉、死猪肉都敢卖,丧良心的东西!现在吃坏了人,你们也得遭报应!”
郝老板知她反应过来,心里也舒了一口气。万一她要跟自己同归于尽,将事实都漏出来,他俩非坐牢不可。
他和郝老板娘在一起经营客栈这么久,做的黑心事不少,俩人早就是一体的人了,他还真不能让她顶罪,不然她将所有事说出来,他绝不会好过。
“这是自然,现在他们不就被抓进来了,判刑罚款是迟早的事,这就是不守法的下场!”
郝老板娘嘴角一咧,狭长的眼缝眯起来,“这么说咱们可以出去了!这地方我是一点不想多待,我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官差将郝老板跟她关在一起,又将沈菱若和陆景钧关在他俩旁边的牢里,并没有多停留,直接离开了这里。
郝老板娘愣住,“他怎么不把咱们放出去就走了?”
“还没轮到咱们的案子,放心吧!一上官堂就知道咱们无罪,到时肯定将咱们放出来!”
郝老板信誓旦旦地安慰她,仿佛他们真是清白的一样。
郝老板娘却有些迟疑,目光扫视对面的两人一圈,“你这次找的替罪羊靠谱吗?”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办过不少黑心事还没被抓,都是找替罪羊给两人顶罪。
卖来吃饭的客人烂菜,被报官了,就推给菜农,即使那些菜是菜农送的,他们硬要来的。
讹客人的钱,推给饭馆伙计。菜量太少,推给厨子。总之,两人靠将事都推给别人,免去了不少罪。
“不靠谱再找别人,我哪儿次失手过?”
郝老板抹了把脸上的油汗混合物,笑得嚣张。
对面沈菱若再次回到熟悉的牢房,心里没第一次的慌张,但也没多轻松。
郝老板是污蔑她没错,要是清官断案,她也只是浪费一点时间在牢里呆着。但若是其他,她可能要付出点代价了,即使她无罪。
代价一般就是她上下打点,花些银钱,但说实话,她不想给,好不容易挣来的钱,她不想花在这种事情上。
可若是只有这一个办法,这钱该花还是得花。
“阿菱,他们看来没少做污蔑别人的事。”
陆景钧看向郝老板夫妻二人,两人脸上的得意是如此的明显和刺眼。
“垃圾饭馆开这么久,衙门里没少打点,咱们也得花点了!”
沈菱若烦躁地瞥向那两个肥硕的身子,心里说不出的厌恶,无事惹一身泥,是谁都心烦。
两人正商量之际,牢门前停了一个官差,沈菱若抬头望去,来人竟是安常言。
“安大哥,你怎么来了?”
“他们已经去抓卖病猪肉的商贩了,我现在带你们出去。”
安常言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他熟练地从里面找出正确的一把,打开了牢门。
“还没有审呢?可以直接出去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沈菱若已经抬脚迈出来了。
郝老板夫妻俩本来正密谋着什么,见沈菱若和陆景钧被放出来,他俩顿时急了。
“为什么放他们?他们可是卖病猪肉的罪魁祸首!”
“就是,就算你是官差也该按国家律法办事,把他们关在这里。”
对于他俩愤怒的话,安常言理都不理,直接转身欲带沈菱若和陆景钧离开。
“放开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不是你们能得罪的人!你们这些蠢货……”
几个官差押着一个□□上身、纹身满背的人过来了,那人嚣张至极,官差也不放在眼里,骂人的话张嘴就来,丝毫不惧怕官差。
郝老板夫妻俩本来还想言语纠缠一番安常言,但当他们看到那个纹身男人时,脸色纷纷吓到惨白。
那男人见到他俩也不骂官差了,阴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郝老板夫妻俩,他冷笑一声,在路过他们牢房门口时,啐了一口吐沫。
吐沫直直落在郝老板的脸上,不是他躲不掉,而是不敢躲。他和郝老板娘再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缩着脑袋,甚至不敢看那人一眼。
那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俩,被关在牢里,也没停止咒骂恐吓。
“两个蠢猪,竟然敢出卖老子!老子卖给你们的猪肉那么便宜,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把老子害进了牢里!”
“等老子出去,就把你们杀了放血,吃肉喝汤!”
“废物东西,等着吧!我要是让你们好过,我就不信李!”
郝老板夫妻俩为人处事走偏门,什么恶毒话没听过,但却被这人的话吓到脸上毫无血色。
不为别的,只因他俩了解这人的本性,他心狠手辣,是有名的恶人。他既然说了这话,就肯定会这么做。
这种时候,郝老板也顾不得怕了,哆嗦着嘴辩解。
“李老大,真不是我们告发的啊!我们什么事都没说,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呵呵,你当老子傻吗?老子卖了这么多,别人都没事,就你俩屁事多!”
李老大一瞪眼,吓得两人缩了脑袋,不敢再说一句。
这边三人从监牢里出来,太阳早落山了,只有夏日微弱的热风刮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那人是?”
沈菱若看向安常言,提起方才那满背纹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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