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苏景烁离去打背影,那背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与神秘,让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她微微皱起秀眉,安自思忖着:“他怎么也出现在这儿呢?”
还没等她细想,一阵轻盈的脚步传来,墨香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好奇地问道:“你和苏子云认识呀?”
林若回过神来,她轻轻摇摇头,几缕发丝从耳边滑落,说道:“不算认识啦,只是之前在丰栖县有过几面之缘,我也挺意外他怎么会在这儿呢。”
墨香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道:“哟,几面之缘呀,看他刚才扶住你的样子,可不简单呢。”
林若脸一红,娇艳欲滴。
她赶忙解释道:“阿九阿姊,你可别误会,就是恰好他扶住了我,免得我摔倒罢了,没别的意思。”
墨香却不以为然,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打趣道:“可别,苏子云可是我表兄,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向来是个冷性子,平日里更不会主动与人搭话,竟然不但与你搭话,还主动扶了你,倒也是稀奇。”
林若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也需是今天心情好呢?咱们别说这个了,你这院子里的药材可真多,我还没认全呢。”
说着,她抬眸环顾着四周,院子里摆放着一排排的药架,各种药材琳琅满目。
墨香见她有意岔开话题,便也顺着说道:“那可不,这些药材可都是我父亲为我精心打理的呢,不过我也不认识,你教我还差不多。”
“夫子为你种的?种这么多药干嘛?”林若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墨香微微叹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解释道:“我从小就患有心悸,父亲为我寻便了天下名医,都没能治好,甚至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岁,阿父不信,便就自己开始习医,有些药材毕竟难寻,他就便在院中自己种植了药材。”
林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同情与关切,道:“我懂一些,那我教你认识吧。”
于是,两个人又在院子里研究起药材来。
墨香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若手中的药材,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还会提出几个小疑问。
林若则耐心地讲解着,手中拿着药材比划着,边看边听林若的介绍,墨香学到了不少辨认药材店小窍门,心里对林若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感,她拉着林若的手,笑着说:“林若阿姊,你可真厉害,多亏了你,我今日可长了不少见识呢。”
而另一边,白行文从夫子书房出来后,没看到林若和墨香,便四处寻找起来。
问了几个仆人,才得知她们去了后院,便赶忙往这边走来。
白行文来到后院,看见她两正蹲在地上对着药材说得熟络,笑着走过去说道:“你们俩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林若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笑着说道:“白公子,我正在教阿九阿姊辨认药材呢,她说今日可长了不少见识。”
白行文看向墨香,打趣道:“阿九,难得还有你感兴趣的时候呢,平日里学习四书的时候也不见你这般用心。”
墨香白了他一眼,嗔怪说道:“哼,我乐意,怎么着吧,你找我们有事呀?”
白行文这才想起正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我和夫子得出去几日,这几日林娘子就交由你照顾了。”
墨香听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交给我。我看到会把林若阿姊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不觉间,夜已深,原本静谧的夜空被乌云笼罩,淋淋沥沥的夜雨悄无声气息的下起来,打在屋檐上、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景烁在一处客栈等着下属云暮去调查朱氏布庄一案的来报,客栈内烛火摇拽,光影在墙壁晃荡,透着几分阴森。
平日里的云暮大概一个钟头便就回来了,今日竟然两个时辰都还没有回来。
苏景烁坐在窗前,眉头紧皱,眼神有些凝重的看着窗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暗中想道:“云暮向来靠谱,今日这般迟归,定是遇到了麻烦。”
他看着桌子是的来信,那信笺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他仔细地端详了起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来信的纸张,突然想起了什么,这纸张和平常的信纸并不一样,这纸和他上次在丰栖县调查的王贤肉铺一案的材质是一样的。
现在一想,云暮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只能是遇到了大麻烦。
想到这,苏景烁决定只身一人前去朱氏布庄前去调查。
他披上黑色的披风,将帽檐压低,转身踏入了这茫茫雨夜之中,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披风,可他的脚步却坚定而决绝。
大雨渐歇,屋檐积水一下一下、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几扇芭蕉扇,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乌云散去,屋内的光线重新变得光亮起来,阳光洒在地上。
屋外传来一阵急杂的声音,林若打开房门,探出头去张望,只见一个仆人神色慌张地拉着一个医家往墨香的房内走去,紧接着一个仆人又端着一盆从墨香房中出来。
林若顿感心里不妙,急忙提起裙摆,快步跑了过去。
冲进墨香房间,只见墨香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平日里红润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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