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得急切,毫无章法,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情感转移和宣泄,承载着强烈的索求。
裴临很快反应过来,手臂迅速收紧,温热的手掌稳稳地扣住她的腰肢,热烈地回应,顺势将她带进卧室。
两人脚步有些凌乱,跌撞着陷入柔软的床。
情绪激发蛮力,沈昭急躁地剥去裴临的睡衣,膝盖撞到他的腹部,给他带去一丝不轻的钝痛,他只蹙了眉,忍着没出声,默许了她这反常的粗暴。
接下来的时间,对裴临而言实在算不上愉悦,他几乎是被推搡倒下的,没有缱绻的引导和试探,她一手按住他的肩胛,另一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道蛮横探入。那感觉生涩且突兀。
难忍的异物感和不适的胀痛令裴临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沉重几分,经受着那过分暴戾地按压和搅弄,他终是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极低极沉的闷哼,随后下意识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音悉数咽回。疼痛令他有些发晕,两手深深攥着床单。
沈昭似乎并未察觉,或者说无暇顾及,俯下身,在裴临紧实的肩头又啃又咬,留下一个个泛红的齿印和湿濡的痕迹。
刺痛感细密地传来,裴临依旧无声承受,随着沈昭折腾得幅度越来越大,他额角渗出细汗,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好在,激烈的入侵并未持续太久,不多时,沈昭力竭,重重躺倒在一旁,胸膛急促地起伏,望着天花板的眼神有些空茫。
裴临侧过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揽过。沈昭由着他,没什么表情地看向他,那双平时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像是蒙了一层薄雾,看不出在想什么。
这异常的神色让裴临没来由地慌了一下。他慢慢将她搂得更近,让两人身体挨紧,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尚未平复的心跳。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用沙哑的嗓音低声在她耳边道:“睡吧。睡一觉醒来,都会好的。”
……
翌日。
晨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漫进客餐厅,厨房移门拉开,沈昭端着煎好的鸡蛋和培根出来,放上桌后,转身倒了一杯牛奶。
“这是在赎罪?”裴临不知何时从卧室出来,迟疑地拉开椅子,要坐下时又停住,最终选择倚靠在桌边。
沈昭端起餐盘递给他,“是啊。你接受吗?”
“有的选?”裴临扯了扯嘴角。他那处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坐也不能坐,都是她害的。他接过“补偿”,问:“秦宇轩到底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让你疯成那样?”
沈昭看他,平静道:“他报名了Omega专班的选拔。”
像是无波无澜的湖面骤然投入一颗石子,裴临眼底闪过一丝极为明显的波动。“你不同意他去?”
他没有问什么是Omega专班,显然是知晓的。
沈昭凝着他,“我同不同意重要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力。”她目光清亮,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裴临扇动睫羽,面上那原先作为受害者对加害者的讨伐荡然无存,他动了动唇,刚吐出一个“我”字,便被沈昭微笑着打断,“明天需要我送你吗?”
避开她的视线,裴临声音有些发紧:“不用。司机会送我。”
“好。”沈昭神色如常,如常的笑意,如常的语气,却无端带着距离感,让他心头一刺。
他想起那段被她无视的日子,心有不安,尝试着开口:“今天没什么事,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或者……看场电影?”
“我有点工作要处理。”
“我送你。”
垂下眼睑沉默两秒,再抬起时,沈昭脸上又挂起那种完美得挑不出错处的笑容:“你在家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出发要带的东西吧。我自己去就好,中午回来一起吃午餐。”
说完,她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触感温热,一掠而过。
裴临怔了一瞬,看着她去拿包的背影,按下了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
走出房门,快步进入电梯,电梯门闭合的刹那,金属面板映着的笑脸支离破碎。
沈昭靠在冰凉的梯壁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她不是要去公司,而是要去裴家。
她需要确认一件事。
乘坐出租车来到裴家,管家来迎,告知她裴英在会客。两人拾阶而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门走出来,目不斜视,步履生风,透着一股军旅之人特有的冷硬气质。
见他,管家颔首,唤了声“安少将”。
被唤做安少将的男人同他低了低头,视线与沈昭相接的须臾,男人的眼里划过一抹疑惑,之后,他们擦肩而过。
“沈小姐?”
经得管家轻唤,沈昭回过神来,跟上,问:“刚刚那个,是裴临的舅舅吗?”
管家应了声。
至此,悬在沈昭心间的问题,已有初步的答案。
可是,没办法就此死心。
管家引她进去,入客厅,一眼看见茶几上摆放着的几盒礼品。
裴英坐在落地玻璃面前的木椅上,正盯着对面的一盆巨大盆栽,神情落寞,像是一下子苍老好多。
见沈昭,裴英有些意外,“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想和您聊聊。”
裴英吩咐管家,“去准备些昭昭爱吃的点心。”
管家离去,沈昭在裴英对面坐下,她舔了舔发干的唇,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上次您把皮鞭送我,说那是我的功勋,是因为……您选择放手了是吗?”
裴英始料未及,微蹙眉,眼眸中都是审视,似乎在琢磨沈昭问题中藏着的深意。
见她不答,沈昭莞尔道:“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其实,很久之前就想来问您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所以耽搁了,今天没什么事,所以是单纯来和您聊聊。”
这番话让裴英卸下心防,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与其固执己见,让他与我生怨,不如放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雏鸟翅膀长硬,总归是要飞走的。”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阿临的舅舅了,他是来接阿临的吗?”
“自然不是,”提起孙子,裴英由衷骄傲,“那小子才不愿意靠安家势力,坚持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进入军部,安琛正好有些工作回京城,顺便来拜访我,他那是心里头有愧。要不是他帮忙,臭小子哪能绕过我报上名……”
果然如此。
昨晚返程时,秦宇轩无意中提及那位安少将是裴临的舅舅,当时,聚会中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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