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没那打算······”她为自己开脱,“况且,这一路上我不是安分守己的吗?”
话是这般说,但她留着那招就是为了对付良熹敬的,但没成想他提前松口,打算放她走,所以这招最终没用到他身上。
但她也万万没想到,这为良熹敬准备的东西还能有用武之地······
“在下周期年,敢问阁下可否下马,赏脸一聚。”
就当苏彻玉还在对良熹敬打哈哈时,马车外却是传来一道“分外”耳熟的声音。
呼吸一滞,苏彻玉本能地感到紧张,同时也下意识地回避良熹敬的视线。
怎么会是他?
“怎么,认识?”良熹敬瞧着她的侧脸,悄声问了句。
“不认识。”
苏彻玉否认的极快,显的有些不自然,而同时,她余光中,良熹敬正一晃不晃的瞧着她,仿若是探查到了什么。
“怎么会不认识呢?”
倏然间,良熹敬轻笑一声,随后不急不缓地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不久前,你不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吗?”
“要与他叙叙旧吗?”听着像是在征求苏彻玉的意见,但落在她耳中,却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苏彻玉知道,刚刚自己太过慌张,以至于引起了良熹敬的兴趣,所以她现在必须恢复镇定才行。
“良大人同意让我见他?如果良大人没有意见的话,我自也是愿意的。”苏彻玉笑脸以对,好似真如她所说的那般。
只要良熹敬愿意,她自也愿意。
他没说话,看着苏彻玉的眼神多了层探究,但也只是片刻,他就移开了眼。
毕竟不能让小周将军在外等太久了······
车帘掀起,于一众人目光下,良熹敬孤自下了马车。
彼时,冷山青木朝对暖秋余阳,文质武魄,相制相持,无有高低之分。
“小周将军,又见面了。”良熹敬挂笑,不显熟络也不显生疏,恰到好处地收揽周期年的诧异。
“良大人,怎么会是你?”周期年一怔,随后识礼地过问:“良大人的病好些了吗?在下近日事忙,未曾去良府拜访,还望莫要怪罪。”
“怎会。”
周期年闻言,点头致谢,随后偏头往马车上一看。
“良大人,马车上应该还有一人吧?”
周期年知道,方才出手之人,定不是良熹敬,所以马车上的那位,才是他真正想见的。
听到自己被提及,苏彻玉为自己捏了把汗。
那夜天色昏暗,她又戴着面具,他定是不知她的摸样,可同时,她也不晓他的长相。
多年未见,也不知显面相对,能否相识。
不过大抵是不能够的。
她轻叹一声,但声响微弱,全被良熹敬的答话盖了去。
“此人内敛害羞,不喜与人相交,将军盛情,多半是要辜负了,莫要怪罪。”良熹敬替苏彻玉回绝了周期年的邀请,“但周将军若是想邀我一聚,倒是无妨,只是不知将军可否乐意?”
“怎能不愿?”
周期年在得知不能与那人相识时,觉得可惜,但良熹敬都这般说了,他也不能强人所难。
“那便好。”
······
话刚说完,这官府之人跑来清散人群。
只是这人才拨散开,官职稍大些的便一眼瞧见这两位。
“小的来迟了,牢烦二位大人了。”这人弯腰请罪,“还请二位大人见谅。”
“无妨,只是近几日这些个行窃的猖獗了些,大人还是要好生整治一番才好。”周期年有心提点着,但也只是点到为止。
“是是,小的会多加注意的,就是不知首辅大人······”可有指示······
“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人你自便就成。”良熹敬斜睨一眼这人,随后朝周期年一笑,“我身子不适,怕是要失礼先走一步。”
良熹敬要走的意图昭然若揭,不过在走前还是给周期年留了点面子的。
眼下马车以可通行,想来他也不用再在此地与人“攀谈”了。
“是我失礼在在先,明知大人有病在身还多有打搅,待日后大人好些了,定会登门赔罪的。”
“大人言重了。”
良熹敬撂下这句,抛下流下冷汗的官府人员和尚感失礼的周期年,冷着脸登上马车。
直至车帘掀起,看见贴窗想要望外看去的苏彻玉时,他的面色才好转了些。
“等的不耐烦了?”
他坐下的同时,不忘吩咐东草快些回府。
苏彻玉闻言摇头,但随即感到怪异。
他会管她等的耐不耐烦?这未免太给她脸了······
良熹敬见她这般,料想自己应当也没耽搁太久,不过他看苏彻玉关心外头的摸样,心中忽的一堵,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不爽极了。
但这番不悦,他酝酿了许久,直到马车在府前停下,才发作出来。
“苏彻玉,你对周期年很感兴趣?”
他的语气落在苏彻玉耳中,是有点阴阳怪气的。
她眉头一皱,不知良熹敬是要闹哪出。
她哪里表明她对周期年感兴趣了?
“良大人,我看你是真病了。”苏彻玉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也难怪方才周期年一直说他有病在身呢。
虽然她不知良熹敬病在哪了,但周期年都这般说了,定是病了没错的······
东草在外听着车内的“吵闹”,本意是要提醒自家大人到了的,但这话落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车帘,仿若是想透过它看见内部景象,只是没等他看多时,便与掀帘走出的良熹敬撞上了。
“大,大人,到府上了······”
“嗯。”他颔首下马,但没急着回府,好似是在等马车上的人下来。
苏彻玉见良熹敬不置一词,直直下了马车,以为他是“一怒之下”走了,所以她静待了一会,才慢慢挪到边上,将帘子掀起。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车帘一掀便见良熹敬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好像并未将刚刚的事放在心上。
“下来。”
良熹敬见她偷偷摸摸地样子,心中哪怕再有气也消没了,向前伸了伸手,好似是要抱她下来。
苏彻玉见伸到跟前的手,本能的迟疑一番是,随后往站在一旁的东草那瞧去。
但东草却是跟没看见般的移开了视线,主打一个“不干他的事”。
“下来。”
良熹敬见她犹豫不决的,难免又提了一句。
“良大人,我自己能走了。”苏彻玉小心提醒着,她总觉得良熹敬是藏着气的,等会定会找机会修理她,所以她要离他远些才好。
她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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