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满分真意
【宝贝,那天晚上你一直醒着吧?】
十一月初,碍着早晚温差大,祁应竹叠穿着两点薄衫和毛衣。
冷不丁听到楚扶暄这样讲,他先是大脑卡顿了半秒。
他本来觉得自己寡淡,并不能跟上楚扶暄的节拍,但对方其实沉浸其中,没有勉为其难地迎合。
看楚扶暄满脸雀跃,摩拳擦掌地捣乱,祁应竹略微勾起嘴角。
“祁应竹,行不行啊?”楚扶暄拖着尾调,“你要遵守我们约好的规则。”
祁应竹脱掉蓝色的毛衣:“我没打算说话不算话。”
他平时注意锻炼,但线条没有练得夸张,更为劲瘦和结实,不过贴合的衬衫足够看出肌肉轮廓。
楚扶暄的眼神扫过祁应竹周身,不怪旧友看到便问他是不是有私心,以他的审美确实会欣赏这种类型。
那是天然又直白的吸引,但远远不止是荷尔蒙影响,他可以连接到五光十色的记忆,浮现出更加斑斓的想象。
说起来,以楚扶暄一向规矩的作风,能够与祁应竹踩过红线,当然不是冲动之下欲望泛滥。
彼此逐渐相识再相交,层层铺垫着来到分界线,触犯禁忌的时候那么清醒。
其中或许有几分晃神,但决定楚扶暄这么去做,肯定出于一种明晰的认知。
他想和他再深入。
现在这样够了么?楚扶暄很难被摸透,估计连他都说不明白,使坏的时候蠢蠢欲动,当下满意了却变得含蓄。
像是猫科动物玩耍,先一个劲扑到脚边,被搭理了再小跑着撤开,等着被注视和追逐。
楚扶暄温吞地收起眼神:“下一局,要不我放点水?”
祁应竹淡淡道:“不用策划前辈高抬贵手,我刚才学了一些,大概是可以入门了。”
两个人都是从业者,也都崇尚亲自测试和体验,尽管制作和竞技有差距,但不会毫无游戏意识。
很快,祁应竹颇为上心地分析着数值和战斗机制,这一局明显流畅不少。
不过他拒绝了放水,楚扶暄便没有让着,十多分钟之后,再度将血槽清空。
“唉。”他佯装同情,颇有一些人文关怀,“待会儿怕不是冻感冒,赶紧把电子壁炉打开?”
说完没等祁应竹吱声,楚扶暄率先穿上拖鞋,啪嗒啪嗒地打开壁炉。
祁应竹瞥着他,利索地解掉了衬衫,里面还有
一件黑色短袖。
楚扶暄耍嘴皮子无辜道:“本策划一级忠心给上司的提议也是不痛不痒为什么视觉效果越来越三级啊?”
他再摆得人模人样一本正经地哼声。
“贵事业群花样真多老板脱起来那么爽快请容我强调
字里行间都是连赢的快意祁应竹笑起来:“做交易那要有来有回核对一下你的需求是什么?”
楚扶暄刚批评完被绕了回去聊起床上细节:“你得听我管不能惹我难受。”
祁应竹与他分享:“那我想要支配你希望你不用压抑喘得厉害是因为舒服不该害你感到羞耻。”
话音落下楚扶暄匪夷所思地哽住无需壁炉去烘烤从耳根到脸颊都在发烫。
祁应竹却语气平平好像在说理所应当的事情还敢明目张胆地诉说着。
“很巧我们的需求全和上下级身份不沾边。”他道“你可以直接称为婚姻。”
抛开公司里那些联系他们依旧能做亲密的伴侣如果哪天事业有所调整也不会影响彼此关系。
楚扶暄若有所觉以往总觉得婚姻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单凭一张国内没有效力的文件究竟能束缚什么呢?
到此时此刻他突然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你还没有输光如果这会儿打住我不跟你计较。”楚扶暄低下脑袋提醒。
祁应竹说:“再试试我手感貌似不错。”
他的措辞没有夸大之前连连败退本就是不熟悉才做如今有了观察磨合水平一下子提升许多。
楚扶暄很少玩这款格斗最多是比祁应竹早接触他们被拉到了同样的基准线上。
这回战况变得有来有往楚扶暄握紧手柄开始**躁屏幕的人物不免乱了阵脚犯下失误被抓个正着。
祁应竹扭转局势立即听到楚扶暄打起响指:“我要真心话!”
不比祁应竹套了三层楚扶暄最近在调养怎么简便怎么打扮这会儿只穿了一件宽松卫衣。
闻言祁应竹道:“好啊你急什么?”
听楚扶暄答得磕磕绊绊他恶劣地打趣:“太担心被我扒干净?”
“我嫌冷而已。”楚扶暄犟道“我有什么好怕浑身上下你难道没看过?”
氛围不一样当然不能归类之前他们是互相撕
扯现在成了有条件的一层层剥开。
出乎楚扶暄的意料祁应竹看他眼神闪烁施施然地没有强求。
对此楚扶暄莫名有一种直觉没有从而松了口反道绷着脊背提心吊胆起来。
他的预感没有出错祁应竹恰巧想套话。
在楚扶暄解释踩空的时候潦草地说是没留意台阶但祁应竹认为来龙去脉少了细节。
尤其按照首诊时间楚扶暄摔跤那天下午
“你摔伤没看台阶当时眼睛在注意哪里?”祁应竹说。
楚扶暄说:“园区绿化。”
语罢被祁应竹专注地盯着显然是没得到信任他纳闷对方为何盘查如此犀利。
“就是在和你打字。”楚扶暄郁闷。
“你问我家里有没有关窗打听这儿的天气怎么样我拍了照过来你没发现么?我突然不吱声。”
后来被意外打断他再度打开手机合适的时机已经错过便删掉了草稿字段。
祁应竹说:“所以你原本想和我说什么?”
“下雨有实拍作证。”楚扶暄硬邦邦地说。
“它好像犯不着你那么讲究敲敲打打往哪儿踏都不清楚了。”祁应竹质疑。
他道:“说好是真心话你怎么赖账?”
楚扶暄被训了一句不服气地撇撇嘴索性托出:“我想说窗户有好好关上家里不用你担心但、但……”
“雨一会儿下一会儿停这几天出门特别烦你在就好了。”他咬牙“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够分我一半伞。”
话音落下楚扶暄找补:“带伞多累赘我想偷懒不可以吗?”
祁应竹说:“行怎么不行。”
楚扶暄刚要塌下肩膀听祁应竹笑道:“你单纯想我也可以。”
楚扶暄恼火地警告:“被你赢一局问上那么多之后不允许这样了啊。”
接下来他全神贯注重新扳回一城兴冲冲地表示也要真心话。
无论祁应竹选的是哪种楚扶暄勾住他的短袖衣摆企图通过商量使人妥协。
“谁知道你问得那么不客气”楚扶暄道“游戏最重要的是平衡有来有往才能持续。”
生怕祁应竹抵触他道:“做夫妻也得跷跷板换一换让我关心关心老公吧。”
上到这个高度了就算楚扶暄想把
祁应竹撬开祁应竹口头也不忍心打击。
见他同意楚扶暄一时间有些纠结不知道从哪方面打听最划算。
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忽地想到某一次深夜自己竭力地装作睡着被祁应竹亲了好几下。
想问祁应竹是什么动机他酝酿半晌内心逐渐漫起怯意。
透过窗户纸雾里看花对方的心思若隐若现他是如此目不转睛以至于可以谈得上着迷。
越是重视越不敢冒昧地戳破楚扶暄担心顺着漏洞看进去发觉那是一场海市蜃楼。
他生性乐于探索然而关于这件事破天荒地抗拒落空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楚扶暄很在乎高傲如他却并非为了颜面而是无法接受另外一边没有祁应竹。
话说两边试探到这步祁应竹能接二连三地撩拨难道是单方面发起进犯么?
这不过是仗着楚扶暄会纵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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