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胖赶紧抬手示意让跟班闭嘴,接着吻声便伴随着夏日晚风游荡在空气里,汤妧也瞪大双眼看着江直宵亲手指。
还亲的有模有样。
并伴随着阳味十足的热气贯穿了汤妧身心,她的小鹿砰砰直跳到快要撞死了,头顶上的碎发还又被他另一只手摸了。
她觉得这是安抚的意思,可不敢忘他们是要离婚的夫妻,所以...该不该去感受这一刻的心动?
彼时一墙之隔的万小胖已偷听许久,便对着其中一跟班的耳朵小声说:“你爬墙上去看看对面什么情况?”
被下派任务的跟班腿都在打软,要知道两个村子自打汤妧那件事后,就一直处于断绝联系的状态。
若此时被汤家村的村民发现不仅要挨打,回到万家村还得再挨一顿村规伺候,但受人指使没办法拒绝,只能认命的爬墙上露出半个头去偷看。
江直宵的夜视能力极好,他轻侧着露出半张脸就能看清墙上的人头,而掌心下得汤妧就更加被他挤压入怀,有种霸王气势不许泄一分一毫的春色。
而且虽不是真亲,可鼻尖碰到了鼻尖,使得她的甜味更能被吸进胸腔。
跟班撑不了多久就浑身发软的下来,小声在万小胖耳边说:“是一男一女在偷情。”
“看清样貌了吗?”
“看不清,天太黑了,又没灯。”
万小胖真想打他,还想骂他没用。
但这跟班聪明的话在后面,“不可能是江直宵和汤妧,他俩新婚之夜偷哪门子情呀。”
心动归心动,不属于自己的丈夫不能强留,汤妧咬着后槽牙在心里告诉自己:‘好了,别再沉沦下去,江直宵这么做只是出于好心,他在此之前已经明确告知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这便是一剂定心丸。
汤妧挪动着嘴,让他的手指短暂松开,便能开口说话:“我家那位要是有你一半会调情,我就不至于半夜跟你在这偷情。”
江直宵震惊。
“但天快亮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改日我们重新选个地方美美干上一番。”
啊?
干上一番?
她这是从哪学的野词...
给江直宵整的沉默又脸红,幸好这里没灯照亮他。
万小胖挺想听下去这场奸情,可惜天亮了这三个字要他命,马上抬头示意撤离汤家村。
只要是人在走路都会有或大或小的声音,汤妧和江直宵都竖起耳朵去听动静,直到隔壁墙好一阵都没有传来响动,他们才施展矫健的身手火速离开对方,同时还得拉开一大段距离才行。
江直宵作为男人,他恢复的快先吭声讲:“你找我要说什么?”
彼时汤妧和他之间的距离能并排过三辆拉牛车,两人几乎是贴在各自那边的墙壁上,感觉真恨不得融为一体。
但对方既然已经问话了,汤妧就是在尴尬也得回,说了件她认为最重要的事:“你亲人的骨灰被万小胖偷走了。”
江直宵低下头,闪过一丝阴郁,“我知道,我刚也在墙根下听到了。”所以才会上演接吻的戏码,不让现在势单力薄的他们被发现。
随后他接着说:“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拿骨灰回燕京,如今万小胖不长眼的撞上来我正好教他做人。”
汤妧支持他的想法,“就该让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让他以后再也不会拿别人逝去的亲人作为要挟的手段!”
她的面相看起来软糯甜美感居多,令江直宵没想到慷慨激昂起来,显露的是带有锋利尖刺的美,而且感觉像是拿的她亲人骨灰因为比他更有气势,这下子又给江直宵明面上整的有些不好意思。
汤妧没注意还沉浸在对万小胖的谴责中,她继续说:“你放心吧,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村长说明情况,让他带着我们一起去万家村要回骨灰!”
说完她人转身就走,潇洒劲儿也即刻蹦出,有女中豪杰的视感。
但她要说的真是这?
江直宵不放弃的再问了一遍,“这么晚专程过来不是为了遇到万小胖的吧?”
快走远的汤妧立正了,她想说的当然不是这个,只能硬着头皮转回身说:“其实...我是想告诉你...”
江直宵没停下脚步,直到走到她跟前才停下,用轻柔的语气接下话:“你说。”
这个距离很近!
足以让汤妧在紧张下偷咬半天嘴,但在感受到江直宵想要再次追问前,低下头盯着地说出:“我同意离婚,我愿意跟你去办手续,我还要给你道歉,替我母亲和其他家人们。”
说到这汤妧抬起了头,“我母亲确实诬陷了你,你是清白的,我决定召集汤家村的所有村民说明情况,希望这么做可以获得你的原谅,但不原谅也没关系,你是受害者你有绝对的不原谅立场。”
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江直宵问自己。
他窥探一番,好像真没什么气了,还有满满的喜悦感。
汤妧见他没说话,就没再继续打扰他,说了句:“我先回家了。”
又是利落的转身,她好像不会拖泥带水。
这回江直宵又叫住了她,并走上前站在齐肩的位置,讲:“这么晚了,我送你到家门口。”
汤妧感觉这算原谅她家人的示好行为,接下来这一路走过的街道都是欢愉的步伐。
而再次来到汤家屋门前的江直宵,也觉得这是内心最祥和的一次,后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屋里才走。
路上他发现汤妧家有扇窗户是通向街道的,彼时正好被自己路过,突发奇想这间房会是他们家谁在住。
下一秒,窗户就被拉开。。
是汤妧正站在窗前和江直宵来了个面对面的注视。
汤妧内心疯狂尖叫,怪自己怎么不晚点开窗去观察,就非要以为江直宵走路很快,结果正好和人家撞了个正着。
江直宵以为她要开窗透气,点头示好后便再次走起来,但刚才心脏漏一拍的震感,正在逐渐酥麻全身,可又马上清醒克制不乱想,并告诉自己这只是叠加了儿时记忆才会有的异样。
汤妧喘口气带着脸红心跳睡了去,她内心觉得虽然要不是自己丈夫了,但也可以做很好的异性朋友,便带着这个想法躺在床上安稳睡去。
隔天村里鸡一打鸣就起床,她按照对村里人的了解,相信自己在今天是全村最早起的人,接着小跑来到村长家哐哐哐的敲起门。
村长家的儿女都在县城里工作,这汤家村的房子平常就他和老伴住,而眼下走出来的人正是他老伴。
汤妧兴奋唤着:“姨,咱叔呢?”
姨开了门说:“你叔不在家,汤妧你这是有啥事要解决?”
“什么?”汤妧震惊,“叔去哪了?我这事必须有他主持大局才行。”
姨直说:“昨儿后半夜酒还没醒透,就被县里接走汇报灾情去了,这会估摸着刚到县城吧。”
汤妧感觉自己要晕了,这种事居然让她碰上了,那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三天。
姨瞅见汤妧有些失魂落魄,好心问:“和丈夫吵架了?”
汤妧无力抬起眼皮,感觉魂都被抽走了。
但这姨作为过来人可太熟了,她把汤妧拉进院里说道:“是新婚之夜他疏通不好的原因?”
汤妧却在想该怎么给江直宵解释,她心思没在和姨的沟通上。
姨却觉得自己猜对了,“那这不用你叔出面解决,我就能帮助你们。”
她在汤妧面前用手鼓了三下掌。
让汤妧被这动静唤回了神,但什么意思她不懂。
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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