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把融化的雪水灌装进矿泉水瓶,放进背包。
在背包里,偷偷替换成空间里的矿泉水。
当然,连喂给狼群的水也偷偷调了包。
战影敏锐地嗅了嗅水碗,蓝色的眼睛深深看了贺乔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舔舐起来。
花花也分辨出水质不同来,但它只是舔着贺乔的手撒娇,什么也没说。
木排已经在洪水中漂流了一天一夜,逆流返回泰韦山腹地的路途比想象中更加艰难。
贺乔安排了体力最好的男人们轮流划桨,但天气太热,大家只能划几分钟就要换人。
即使这样,贺乔也担心大家身体吃不消,让江让尽快做出其他过滤器,过滤洪水,一直不停的浇在这些人的身上。
其他人则跪在木排边缘,手持用树枝和破布制成的简易网兜,仔细打捞着水中的漂浮物。
一节断裂的绳索、半截塑料瓶,甚至是漂浮的树枝,在这末世都成了珍贵的资源。
新建的帐篷将整个木排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四周用木棍支撑,高度不算高,谨防被吹翻。
这是用各家破损的帐篷布和防水布拼接而成,从昨天就开始缝制,只是中间发生很多事,今天才做好。
齐朵的手指上还留着针扎的伤痕,但此刻她正骄傲地看着这个歪歪扭扭却足够结实的庇护所。
浑浊的水汽从木板缝隙间蒸腾而上,在帐篷内壁凝结成水珠后又滴落回水面,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虽然帐篷内部闷热得像蒸笼,但比起直接暴露在五十多度的烈日下,这里已经算得上避难所。
每个人都用布料蒙住口鼻,将珍贵的清水小心地滴在布料上。
湿润的纤维过滤着灼热的空气,让每一次呼吸不再那么痛苦。
江艺细心地帮哥哥系好面巾,少年晒伤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舒适的表情。
最遭罪的是狼群。
极寒时期长出的厚实绒毛,此刻成了负担、
即便整天把尾巴泡在水里也无济于事。
贺乔拿着推子和战影商量时,狼王歪着头思考片刻,最终在“帅气”和“凉快”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推子的嗡嗡声在帐篷内回响,银灰色的狼**如雪花般飘落。
贺乔小心地保留着战影头部和尾巴的长毛,但身体其他部位都被剃得精光。
花花不满地呜咽着,直到贺乔留下它胸前的漂亮毛发才安静下来;
而小灰这个憨货,竟然主动把脑袋往推子上凑,非要连额头的**也剃掉,活像个秃顶的老头。
剃完**的狼群看起来滑稽可笑,但明显舒服多了。
当贺乔用清水浇在它们裸露的皮肤上时,战影惬意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贺乔小心地将剃下的狼**收集起来,这些柔软的毛发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有人贡献出一块太阳能板,将它安置在帐篷顶部。
这块瓷砖大的板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为夜晚储备着宝贵的电力。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终于沉入地平线,灼烤了一整天的空气开始缓缓降温。
木排随着平缓的水流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疲惫的叹息。
贺乔倚靠在木排边缘,感受着难得的凉意拂过晒得发烫的脸颊。
花花剃光**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小腿,狼崽温热的鼻息有节奏地喷在她手背上,带来些许安慰。
幸存者们纷纷摘下捂了一整天的面巾,贪婪地深吸着略带水腥味的空气。
江艺突然拽了拽贺乔的衣角,小女孩的手指指向远处的天空:“乔姐姐,你看!”
橘红色的晚霞中,一群迁徙的候鸟正排成整齐的人字形,翅膀划过渐暗的天幕。
这景象美得令人心颤——在这满目疮痍的世界里,竟还有生命遵循着亘古不变的规律,执着地寻找生存的方向。
贺乔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帐篷内,有人点亮了那盏小小的太阳能灯。
昏黄的光晕中,张黎明和江让正埋头修理一台破旧的电风扇。
少年灵巧的手指调整着松动的扇叶,随着“咔嗒”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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