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姐宴请的席面掌柜的办得极其用心,十荤十素,再加上小菜,汤水甜品等,足足上了三十八道菜,基本半个时辰便会撤下一些菜然后再补充一些,直到全部菜肴都上完了最后再上了甜汤点心水果作为结尾。
撤下来的菜并非浪费,而是赏给了像川谷和玉竹这样体面的下人,因此当川谷看到面前陆续不断加菜的席面也是十分诧异的。文渊侯府的菜肴较为朴素,主子更是简朴之人,每次用膳也就三五道菜而已,那见过这般豪盛的状况。
川谷余光撇了眼旁边的两个侍婢,见她们对面前的菜肴坦然若之的时候,不禁感慨着不亏是盛京最富有的荣安伯府,就是豪气得很。
“这些菜可合世子的胃口?若是不合适的话我可以让人再另做一些送来,今日最重要的是世子吃得舒心。”莫云笙说道。
傅修文眼帘抬起看了她一眼,慢声道,“已经很好了。”菜多得眼花缭乱的都吃不过来,合不合胃口的都能塞满肚子了。
傅修文默默地抿了口茶水,这荣安伯府的生活这般奢华,那李钰翰如何养得起呢?这婚事成不了对李家来说或许也是件好事。
傅修文发散着思维,想着难怪她能纵容李氏母女三年花下那般大的巨款,由此可见荣安伯府财力雄厚,这样的姑娘家便是文渊侯府也只能勉强养得起。
“世子,我敬你一杯,今日若不是你帮忙,我也没法那么顺利将银子讨回来。我先干为敬聊表谢意,你随意。”说罢莫云笙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修文见人一个姑娘家都这般爽快了,他也不好敷衍着来,默默地将茶杯放到了一杯,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了,傅修文压下喉咙间的发紧,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酒这东西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辛辣之极又容易醉人失去理智。
真是个高冷寡言的男人,她若是也不说话这场子得多冷啊。莫云笙提着酒壶给对方倒满了酒,将人照顾得周到。
这毕竟是开启她的剧本钥匙,未来走向的指路灯,她可得和人打好关系,免得连见面的机会都找不到。
傅修文看着又满上的酒杯,默默地将它放远了些,然后主动转移了话题,“莫小姐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不想对方再谢来谢去的,酒气满身。
“打算?世子问的是哪方面?”她能有什么打算,好不容易多活一世,又出身尊贵,生活无忧,钱财无数,自然是吃喝玩乐等死咯。
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尤其是像傅修文这种看起来就一本正经的人面前更不能说。
傅修文提醒道,“如今你和李钰翰闹得这般僵硬,你们二人的婚姻你打算如何处理?”
“婚约这是我说了不算,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莫云笙打着马虎糊弄着话,她总不能告诉傅修文她想拖着婚约走剧情吧,若是说出来她暂时不想解除婚约,傅修文估计要以为她脑子有病了。
即使她没说出来傅修文也觉得她脑子单纯,都闹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趁机解除了婚约,落个清净,若是待这波议论过去了,只怕再提及婚约一事就不好糊弄。而且照着方才李钰翰的表现来看,对方并不想解除这婚约,到时候只怕会闹出些动静了。
本来退亲这事女方就更吃亏些,趁热打铁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之道。
真是个没章法没成算的丫头傅修文抿嘴提醒道,“退亲的事你和令尊提过吗?”
“这个...以后再说吧。”这人怎么突然对她的婚事感兴趣了。
傅修文闻言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定睛落在了莫云笙的脸色,正当她疑惑之际,傅修文开了口说话,“你...你莫不是心里还放不下他?”
“啥?”莫云笙愣住了,这又是从何得来的结论。
傅修文突然觉得有些兴致阑珊了,默然收回视线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哦,好,我送你!”莫云笙呆呆地接话,对方话题跳跃太快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时傅修文已经起身走到门口了。
“小姐。”玉竹提醒道。莫云笙这才想起了谢礼还没给对方,连忙喊道,“世子等等。”
傅修文停下脚步看她,似是在问还有什么事?
莫云笙接过玉竹递来的箱子走向对方,“我听文来宝斋的掌柜说世子在找这本《梦溪笔谈》,原文古籍我没找到,但仿书却有一本,特意取来送你,还望不要嫌弃。”
傅修文原本是要拒绝的,但听到是《梦溪笔谈》这本书后,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朝着箱子接了过去,点头道,“多谢了。”
“不客气。”莫云笙见他接得利索,也觉得彼此间的交情近了两分,笑得轻松道,“里面还有一份往年的科举考题考卷,我听闻贵府二公子今年也要下场科考,希望对他有用。”
既然接了古籍,再多收一份考卷也没什么负担了,傅修文坦然地点头道,“有心了。”他迟疑了一下后道,“我听说令兄今年也会下场是吗?”
莫云笙点头,“兄长确有此打算。”其实是被莫父莫母逼的。
傅修文若有所思道,“他学问若有不解之处可来侯府上找我。”
莫云笙眸子骤然亮了起来,看着傅修文时双眼发光,“这、这会不会打扰到您?”这意外来得也太惊喜了吧,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状元郎啊,能得他指点无疑是大神带飞的节奏,最重要的是她也可以有借口混到文渊侯府去了。
“无妨。”傅修文略微不自在地避开了那炙热的目光,轻咳道,“若武其他事我先告辞了。”
“好。”莫云笙笑意吟吟地点头,将人送上了马车便喜滋滋地回府了。
“兄长,你回来了。”傅明煦见到人眼睛一亮,直接就凑了过去叨叨絮絮地说着话,“我过来找兄长,府里的下人说你去出去了,兄长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不叫上我。”傅明煦好奇地看了眼川谷手上的木盒子。
兄长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的,买了什么东西花了这么长时间。《》
“找我有事?”傅修文边走边问道,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傅明煦早就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了,自然而然地接话道,“府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闷得慌。”
傅修文脚步一顿,睨眉看了过去。
傅明煦当即道,“书我已经温习好了,兄长若是不信可以考考我的。”
“行,来书房吧。”傅修文从善如流点头。
傅明煦一愣停下了脚步,面露懊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悔恨。
“还不跟上。”远远的声音传来,傅明煦不敢耽搁,连连应声,“来了。”
书房内,兄弟二人一坐一站,做着的人从容不已,站着的人头大如牛,面露难色,磕磕巴巴地答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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