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心脏被贯穿不死也是个重伤,可魔族,是出了名的恢复能力强。
沈醉方才后退,魔族便挥舞着巨锤再次冲了上来。
魔族以骁勇善战著称,可他作为金丹期,如今被一个筑基期小儿逼到如此地步,是何等的丢人!
金丹期魔族咬牙切齿,眼中猩红之色不难看出他此时有多想杀死沈醉。
可沈醉何等人也,沈家,甚至是灵界第一天才,即使曾经经脉尽断,她也是此界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子。
只见她手持长君,清风游催动到极致,这高出她一个大境界的魔族竟连她的衣角都抓不着。
沈醉丹田内的灵力消耗得很快,在这夸张的消耗之下,她在魔族身上留下的剑伤便越发的多。
这魔族走的是一力破万法之道,而沈醉则是以速度致胜,这一番较量后,沈醉只被砸到了一次,而那魔族已经成了个血人了。
沈醉最后在魔族脸上留下一道伤后,便退至石壁边,随意地扔了几颗丹药到嘴中,嚼吧嚼吧就吞了下去。
还是境界太低,即使较之同境界修士她的灵海更加宽阔,可与更高境界的修士相比到底还是有限,加之沈醉经脉问题,灵力不可避免地溢散了些许。
这丹药出自裴卿衡之手,见效很快,枯竭的丹田瞬间充盈了起来,沈醉咧嘴一笑,再次冲上前去。
没有人在失血过多后还能与全盛时期相同,沈醉能很明显地看出来,这个魔族动作已经变得缓慢而笨重了。
沈醉溜达在他身边,时不时戳上一剑,消耗着他的体力。
现在,只等一个破绽了!
沈醉这边陷入僵持,而谢承洲那边已经要结束了,谢承洲元婴后期,这些魔族中的最强者不过中期,境界之差本就致命,并非人人都是沈醉,有跨大境界战斗的实力。
那些个炼气筑基的小啰啰,早就被谢承洲几剑砍光了,而这元婴期魔修,也早已是强弩之末。
带着雷电之力的剑光一闪,那元婴期魔修瞬间头颅落地,一股血肉焦化的味道传来,那人连一滴血液都不曾流下。
啧啧啧,真狠啊,这都电成焦炭了。沈醉心中吐槽,双眼却紧盯着自己的对手。
果不其然,元婴期魔修身死的后,他动作瞬间僵硬,对上沈醉跃跃欲试的目光竟生出了逃避之意。
可沈醉能让他逃了么?
那自然是不能的!
只见山洞中剑光一闪,魔族只觉丹田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低下头,正对上沈醉笑眯眯的眉眼。
长君在一瞬间贯穿了魔族的丹田,沈醉手上用力,抽出染血的长剑,退至谢承洲身边,左手懒散伸出,向上一指,在魔族向后倒去的一瞬间,藤蔓再次出现,彻底撕碎了他的丹田。
那魔族意识消散的前一瞬,依旧想不通,为何他会被一个筑基期修士杀死。
沈醉往长君剑上施了个除尘诀,灵光一闪,被血污浸染的长剑便焕然一新。
如此,还不够,沈醉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剑身,屁颠屁颠蹦哒到谢承洲身边:“师兄你怎么少给我一个筑基呀?”
“一个金丹期魔族就那般吃力,再来一个可还得了。”谢承洲撇头,余光看着沈醉操纵着藤蔓卷来了所有的储物袋,抿了抿唇。
“嘻嘻,三师兄你就是嘴硬,担心我就担心我,说什么反话呢?你不夸我我回去让三师兄夸!”沈醉瞧着十来个储物袋笑得见牙不见眼,随意将上头的神识印记抹去后,倒出来一摊乱七八糟的东西。
眨眼间便忘了与谢承洲的斗嘴,全然不曾注意到那人眼中幽深的目光。
小孩左手捡起一物。
哇哦,这个好东西!收起来收起来!
塞进龙凤镯。
小孩右手拾来一物。
这什么?啥也不是!不要不要!
随手扔到一旁。
……
沈醉挑挑拣拣半天,扬起小脸看了看面瘫的三师兄,嫌弃地摇了摇头,也不知这魔族在凡间多久了,二十来号人兜里的东西加起来也没几件有用的。
沈醉收了一堆破烂,然后从自己的龙凤镯中掏了瓶回元丹出来,往嘴里扔了两颗,吃糖豆似的嚼得咔吧咔吧响。
“二师兄,走啦。”
哎,也只能啃啃这种低阶丹药疗伤了,也不知道自己这破破烂烂的经脉什么时候能恢复如初。
沈醉回头看着一地的尸体,暗自咬牙,就这么几个普通魔族,便能害了这么多条凡人性命,也难怪天道对修真者制约良多,只可惜,魔族从来不受灵界的天道制约。
二人走至山洞外,谢承洲引入一道雷电,劈入这山洞中,片刻后,雷电引起的大火燃尽,魔族不为人知的阴谋也随着这把火消失不见。
阴谋?
沈醉扣扣脑袋。
坏了!
“三师兄!咱们忘了打探魔族阴谋啦!”沈醉双眼发直,一脸我们完蛋了的表情。
谢承洲也是一愣,他抿了抿唇,道:“魔族既然到了凡间,应该不止这一处据点吧?”
沈醉眼眸一亮:“对呀!这才几个人啊!不过,这没头没尾的,剩下的要怎么找呢?”
沈醉挠了挠头,片刻后一拍手,掏出一传音符,注入灵力:“师父呀!我和师兄在凡间发现魔族踪迹啦,还有数万年前曾出现的寄生灵!魔族应当在酝酿什么大阴谋,快想想办法呀!”
沈醉说完,传音符便化作灰烬,消散不见。
宴尘还在因为被徒弟们抛弃,自己成为孤寡老人的刺激中惆怅饮酒,便收到了这一爆炸性消息,瞬间酒也不喝了,人也不瘫着了,数道传音自远山飞出。
修真界大能在五年前长临之祸后第一次齐聚一堂。
远在凡间的沈醉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关心,她刚刚得知一个令人心痛的消息,凡间竟然不准用飞舟赶路!
面对沈醉幽怨的目光,谢承洲板着脸点了点头。
沈醉又转头,看向裴卿衡。
裴卿衡笑着道:“没办法嘛,这么大个船在天上飞会引起凡人恐慌的。当年师父带我和阿洲二人回远山时也是骑马赶路的。”
“不是?这合理吗?凡间都能有鬼修了还不准人在天上飞吗?”沈醉不服,沈醉大声嚷嚷。
裴卿衡摊手,以示无辜。
“这就是为什么三师兄回凡间一趟得花上一个多月吗?”沈醉转头问道。
谢承洲摇头道:“一个月是御剑所需的时间,骑马赶路至少得八个月。”
沈醉瞪大了眼:“为什么御剑可以?”
“用隐匿符就看不到了。”谢承洲一脸理所当然。
“那如果飞舟能隐身是不是也可以?”
谢承洲愣住,疑惑地看向那巨大的飞舟。
这么大个玩意?隐身?
“理论上可行。”裴卿衡笑着道。
谢承洲幼年性格怪异,看不出情绪也不服管教;沈醉早年到远山时情绪也很不稳定,极其容易应激,这两个孩子性格都有缺陷,稍有不慎便容易出事,是以他向来走的是鼓励式教育。
识海中,沈醉站在结界外,一手覆上结界,轻轻敲了敲:“眠姨,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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