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柔软的缎带蒙在颜婷眼睛上,本来就昏暗的视线彻底黑下来。
颜婷什么都看不见,谢均在她身上的动作就越发明显。
粗粝的指腹划过腰窝,颜婷手指蜷曲,脚趾泛出粉红色。
“按这里,舒服吗?”谢均在颜婷耳边问,“婷婷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热气冲到颜婷耳边,过了会儿颜婷才反应过来,可谢均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她只来得及呻/吟,却说不出什么来了。
谢均尽力让颜婷舒服。
等缎带解开后,谢均直接将其扔到了地上,已经被汗沾湿了。
见到微弱烛光的颜婷,眼神依旧涣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时她已经被抱进浴池里,泡了一会儿了。
她很累。
第二天早上,颜婷身体还是有些酸,但她还是起床去练基本功了,强身健体不能放松。
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比别人瘦弱了些,没想过自己的身体是亏了底子。
她不想每次都让谢均喝药。
上午,周咏絮找颜婷来玩,她把之前自己和苏墨的相处细节说了个干净,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她真的是傻子。
“之前我喜欢的就是苏墨身上的那股清高劲儿,可后来才发现,他只在我面前清高,在玉荣郡主面前,那叫一个言听计从,会审时度势。”
提起当初的事情,周咏絮只觉得自己眼睛不好。
颜婷也奇怪,吏部尚书手握重权,是多么重要的位置,连王爷们都要拉拢,苏墨竟然转而为了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的女儿这样辜负并且欺辱周咏絮。
周咏絮愤恨说:“苏墨就是脑子有病!我想嫁谁嫁不了?怎么反倒像他受了多大委屈,明明是他高攀了!”
颜婷也很赞同:“高攀了还非得做出一副自命清高被迫接受的模样,吃软饭都没有他这么吃的。”
在很多人眼里,一直都是周咏絮追着苏墨不放,硬要与其结亲。因为吏部尚书女儿的追捧,苏墨才会被玉荣郡主看见。
“还有。”周咏絮像竹筒倒豆子般,又想起一件生气的事,“之前我去过苏墨家,苏墨家里只有一个小厮,没有其他下人。”
“本来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苏墨母亲竟然让我做午饭!那可是我第一次去他家!”周咏絮越说越气,“你知道她怎么和我说的吗?她说嫁过去就是要侍奉公婆的,这么娇滴滴的小姐他们苏家可不敢娶,今天做次饭,热菜凉菜点心汤品都要,正好提前看看我做饭的手艺。我真——”周咏絮把口边的脏话咽回去,“最后还是我带着他们一家去外边吃的。”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是真喜欢苏墨啊,连这些也忍得了。
颜婷说:“你之前把苏墨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去年年底的考核,他能升到从六品,也跟尚书府沾光了吧。”
还真是!苏墨在上京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去年是苏墨第一次升迁,还是因为当时正在和尚书府议亲,吏部的官员就没再故意卡着苏墨。
周咏絮捂着脸,“我以前好蠢!”
颜婷说:“不是蠢,那些是你付出的真心。”
周咏絮听颜婷这样理解她以前的行为,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婷婷,你怎么这么会安慰我?我一下子就觉得好受多了。”
颜婷笑着说:“因为,以前我也蠢过。”
想让父母姐弟多看自己一眼,哪怕被打被罚,都没怨恨过。一颗真心交付出去,换回来的只是遍体鳞伤。
可这样,也不能说交付真心的人蠢。
谢均下朝回来,问府里的下人,“夫人呢?”
“和周小姐在前厅聊天。”
谢均没过去打搅颜婷的兴致,他让人把公文搬到书房,同时吩咐道:“夫人那边得空了过来告诉我。”
楚云敲响书房的门,谢均把毛笔放下,开始整理书桌上的东西,然后就听见楚云说:“夫人和周小姐出去玩了,让属下和大人说一声。”
谢均:“……出去玩挺好的。”他把合上的公文再打开,批注起来。
楚云忍不住笑。
谢均问:“你笑什么?”
楚云赶紧说:“没笑什么,属下先告退了。”他离开书房,回头看了一眼,主子分明是想和夫人在一起,还故作大度。
颜婷在外边玩够了,回来时谢均已经躺在床上了。
颜婷看谢均睁着眼,好奇道:“也不困,怎么就跑到床上来了?”
谢均叹气:“独守空床,寂寞难耐。”
颜婷瞪大眼睛,什么独守空床?什么寂寞难耐?她和谢均还不够黏在一起吗?
“谢大人你生病了?”她疑惑,手背探上谢均的额头,“也不烫啊。”怎么尽说胡话?
谢均气笑了,“没病。”
他视线下撇,把身上穿的单薄春衫往开拉了拉,锁骨露出,胸肌若隐若现。
颜婷一把拉过被子来,给谢均盖严实,“穿这么薄,不怕着凉。”
谢均:“……”
颜婷扭头去外边,谢均看着颜婷的背影,把被子挪开,他下地穿鞋。
颜婷回来按住谢均的手,“不舒服就躺会儿,把鞋脱了。”
谢均还在愣着,不知道颜婷准备干什么,颜婷已经把他穿了一半的鞋脱下去了,“你每天这么累,有时没精神也是正常的。”
“好好休息,需要什么东西就告诉我,我就在你身边。”
颜婷把谢均的腿也挪到床上去,自己坐在床头,说:“大夫马上就到了,一会儿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
谢均:“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所以她刚才离开是去叫大夫了。
颜婷把谢均按回到床上:“好好好,一会儿你和大夫说。”
侍剑在外间道:“夫人,大夫到了,现在请进来吗?”
颜婷说:“快请进来。”
大夫把手指搭在谢均脉搏上许久,“谢大人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谢均靠着软枕,截过话来,说:“我就说我没生病吧。”
大夫还有话没说完,但听谢相这意思是要他隐瞒,大夫正纠结着该不该继续说,就听谢夫人对谢相说:“你别说话,我们得听大夫的。”谢相无奈闭嘴。
看着这情形,大夫知道听谢夫人的准没错,他继续道:“谢大人年少时应该是受过不少伤,筋脉有损,会时不时的疼。”
颜婷担心道:“该怎么治?”她都没见谢均疼过,谢均怎么这么能忍?
大夫说:“谢大人现在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经常锻炼,慢慢恢复就可以了,还有就是别受凉。十多年的旧伤,用药起到的效果不大。”
颜婷送大夫出去,路上又问了大夫不少注意事项。
“之前言止喝过很多次避子药,对他身体有影响吗?”
大夫震惊,竟然还有男人不想要孩子?就算是不想要孩子,不让另一方喝避子药却自己喝的人就更少见了。
大夫仔细想了想刚才的脉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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