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回去的路上,是程三好开的车。
江砚喝了酒,坐到了副驾。
天气回暖,晚风舒服。
车子行驶在华灯初上的都市大道间,疾驰而过的夜色光怪陆离。
车内没开灯,一盏盏路灯划过,橙光和灰暗交错着。
江砚背靠着座椅,眼眸轻阖,侧着头向主驾驶座这边。
程三好旁边的车窗打开了一半,凉风吹动她的发丝,宛若撩动男人的心弦。
她的头发长长了,这样披散着,可以到腰上面一点。
侧对着他,双手都放在方向盘上,神色很认真,很专注。
她的衣服宽松,可细腰薄背从这个角度看去更为怜人。
前方行驶而来的车辆经过,她的脸庞会随之被照亮,于是那长而密的睫毛在空中闪动的行为会被江砚捕捉到。
她的嘴唇很红,皮肤白皙,侧颜轮廓流畅,鼻梁挺直,头骨优越,上庭饱满。
坐得很板正,腰线明显,再往下是被灰色短裙包裹着的臀以及那双细白的腿。
……
江砚轻皱了下眉,移开眼。
半晌,他抬手,在灰暗中不动声色地扯松了领带。
回到家中,程三好走在前头,她打开门进入玄关,站在一边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
放到地上,她自己换好,穿上其中的一双,抬头直起身时下意识地勾着垂到眼前的发丝往耳后别。
她边动作着边说:“先换鞋,我待会儿电话里问问陈嫂醒酒汤怎么煮,给你煮点。”
没听着回应,程三好抬头看过去。
只见他低垂着目光,弯腰将皮鞋放进鞋柜,直起身后也没看她,只是脱下身上的大衣,脖颈的领带松垮垮的。
他的脸色很淡,嘴角平缓。
程三好以为他喝醉了,于是抬手去帮男人解开领带。
解的过程中,她笑:“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小,肖乐保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呢。”
江砚掀起眼皮看人,那目光晦暗不清。
他微微低头配合着人,喝了酒后的嗓音带着点哑:“我没喝醉。”
“醉了的人都会这么说。”
程三好没注意他的眼神,抽走领带要转身往里走,却突然被人从后抱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耳畔,男人脑袋搁在她的颈肩,说话的声音很低很沉。
“……我很清醒。”
侧脸被亲,腰上的手在收紧。
程三好吞咽了下口水,稳住心神说:“好,竟然你说没醉就没醉。”
男人闷闷地笑,热气让程三好不自禁地缩了下肩膀。
她还未说什么,江砚就接着道:“可你心里不这么认为,不是吗?”
后抱的体验是第一次,男人贴她贴得紧,程三好的背部就这样靠着江砚的胸膛。
每一次他说话或者笑,胸腔细微的震颤都会跳动在她的后背。
可能是男人胸膛太过滚烫,亦或者是他压低声气说话时太蛊惑人,总之程三好耳朵红了,不由地说:“那你怎么证明?”
江砚埋头在女生的侧颈,一时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开口了,只是那嗓音实在哑得不像话:“喝醉的人是不能**的……”
他抱紧人,呼吸热烫,“……感受到了吗?宝贝。”
程三好背脊一僵,吞咽困难,想往前攒动身体。
可江砚没给她机会,他双手环住她的腰,一下就将她抱到了玄关鞋柜上,欺身压近,亲了下来。
他的吻凶猛,却进退有度。
程三好宛若湖面上的一叶孤舟,被人撩拨,一会儿下沉,一会儿浮出海面,得以喘息。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到床上的,只觉得热。
周围热,被褥热,上方的男人身躯也热。
房间没开灯,光线很暗,但程三好还是能模糊看清江砚的身影。
他从她的脸颊一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弄得人心痒。
日常相处中,凡是程三好在江砚的眼皮子底下,总是少不了被他搂腰,而此刻,拥抱的意味变作了另一种感受。
衣物皱成一团,都比不上她想将腿蜷缩起来来得猛烈。
滚烫的掌心犹如攒着团火,所过之处燎星留莹。
程三好受不了,嗓音里带着点喘息和黏糊:“江砚……”
黑暗中,她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只觉得身前热量褪去一点,紧接着,寂静的卧室里响起了拉抽屉的声音。
脚被带着一动,光线黯淡,程三好抬眼,似乎看见江砚拿回来一个什么包装。
她大脑空白一秒,抬起手背遮挡住自己的眼。
夜间下了一场春雨,阳台的兰草葱绿旺盛。
时间无声地流动着,两颗心走到了一起。
绿叶上汇集着剔透的水珠,沿着绿叶滑进茎秆。
程三好抓着江砚肩膀的手松了。
两人头抵着头,都在微微喘息。
屋内很安静,窗外久违的春雨滋养着干涸已久的大地。
雨滴在玻璃上,留下泪痕。
程三好感觉到自己侧脸被亲了一下,然后听到江砚叫她:“好好。”
“嗯?”她回应。
“……我想和你结婚。”
光线太暗,实在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程三好知道,那眼神一定很温柔。
手被握住,她回神,认真地回答他:“好,明天就去。”
“明天周日。”
“……”
程三好面无表情要下床。
江砚笑起来,一把拉住人,将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他说:“跑什么?”
程三好冷漠地抱着手,任由身后的人搂住自己。
她说:“我要洗澡。”
江砚低头亲人的后颈,嗓音低沉:“不舒服?”
程三好无语:“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被子下的手抚上女生腰间。
程三好将他的手扒拉开,很是不可思议:“江总……”
“嗯?”男人的吻落到女生的背。
也不知是不是程三好的错觉,总觉得此刻的江砚黏人得很。
她嘶了一声,强行转过身体,摸到男人的下巴捏住,说:“你被夺舍了?”
江砚轻笑,那声音清晰地落到程三好的耳朵里,她越加确信,男人是真的不正常。
他平时可不会像今天一样又黏人又爱笑。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反常了。
二人并没有在床上磨蹭多久,程三好刚才身体出了汗,黏糊糊的,不喜欢。
她伸脚要下床,江砚手却摸上她的大腿。
“待会儿结束一起?”他这样说了句,并没有给女生选择的余地。
被子拱起,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程三好推搡他:“……都两次了。”
“拒绝无效。”
—
翌日,天边曙光照进了卧室。
程三好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醒了?”话语连同亲吻一同落下。
程三好惺忪着眼,整个人软绵绵的,被江砚这一亲,头就微微向旁边移动了一下。
她眼皮在打架,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支撑着起来看向旁边。
江砚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在摸她的脸,神色……餍足。
——狼开荤了,有个念头在心中闪过。
程三好没眼看。
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她完全是由江砚抱着去浴室洗的澡,后面就没印象了。
现在身上穿着睡衣,暖烘烘的,很干燥清爽,程三好还算欣慰。
她自然地要翻身,忽然感到腰扯了一下。
“怎么了?”一直都在看她的江砚立马发现不对,直起上半身来查看情况,“哪里不舒服吗?”
程三好摇头,正要说没事,被子已经被掀开,江砚见她手搭在腰上,皱眉:“腰疼?”
他担心的神情不假,程三好没逗他,解释:“……有点抽筋,现在没事了。”
“……”
二人面面相觑,意识到自己神情太过紧张的江砚放松了身体,将被子又给人盖上。
“竟然不腰酸?”靠在床头,他说。
程三好瞅着人:“听你这话的语气,怎么感觉有点遗憾的意思?”
“倒也不是遗憾,”江砚低头看人,“就是没想到某人身体素质还挺行。”
程三好闭眼,想要睡回笼觉,嘟囔了一句:“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腰疼吗?”
身侧的床垫塌陷,是男人重新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被人搂进怀里,听到上方的江砚说了句:“倒是也舍不得。”
昨夜江砚前戏做得好,第一次时,其实她是没感觉到什么痛的,哪怕后来又做了两次,但江砚很克制,也不会进行乱七八糟的姿势。
很中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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