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开门的时候季持矜还在看着她视线就没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目光隐忍但灼热依旧会泄出来一点。
快两周的时间没见即使天天在联系可跟见到真人还是很不一样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亓城?”姜菱开了门以后问。
季持矜抿了抿唇:“十点的航班。”
“好。”也就是说她们相处的时间只有不到十个小时了。
姜菱的睫毛低了低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给季持矜拿鞋出来随后自己先抱着花进去到阳台她把花插到花瓶里这些花是好几种花拼成的特别漂亮一转头季持矜已经走了过来跟她一起微微弯着腰看花。
姜菱的呼吸不由得放轻:“得给它们浇水。”
花是花店店主修剪过的底下是斜口只需要浇水就行。
“我跟你一起。”
姜菱失笑:“这个花瓶需要很多水吗?”
“姜小姐。”季持矜好笑地看着她“很难理解我的行为吗?”
“不难。”
姜菱回视她嘴唇翕了翕:“只是有点恍惚。”
恍惚于季持矜的突然出现
季持矜的嘴角翘了翘她往姜菱的旁边又近了一点伸出右手来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姜菱的正前方:“来看着我的这跟食指你的目光跟着它。”她笑着道“趁着你恍惚看看能不能套出你的银行卡密码。”
季持矜一边说一边左右摇摆着自己的手等到姜菱的视线转到自己这里了她把手垂了下去脑袋凑过去了点亲了亲姜菱的唇角。
动作像是被按了慢速一切都那么清楚。
但实际上也就两秒钟的时间而已季持矜就重新站正了身体她的眉头往上挑了下:“现在还迷糊吗?”
姜菱望着她:“季持矜。”
“嗯?”
“我……”姜菱把表白咽回肚子里只是上扬了唇角“今天就28岁了收到的第一个生日祝福是你发的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你我很满足。”
季持矜拉过她的手:“满足的话就带我一起给花浇水等签售会结束也就两三天的事情我到时候是要回来看着它还开着的可不能枯萎了姜小姐。”
给花浇了水时间更晚了姜菱的一居室就一个浴室不过今晚她们又都不需要洗头时间就少一点但等到躺到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也已经到了一点半。
季持矜最近签名签
得手腕泛酸姜菱一下一下地给她揉着。
“好很多了。”季持矜转了转手腕。
姜菱手一伸关了台灯刚陷入黑暗季持矜就靠过来准确地衔住她的嘴唇轻轻地用牙齿咬了咬随后安抚似的又在上面舔了下就揉着姜菱的肩头将这个吻慢慢地加深。
只不过渐渐地两个人都有些不满足于此。
在见到面的时候她们看起来都比较平静将自己的激动与爱意都藏了很多可现在灯一关黑夜里看不见对方的目光只有最真切的清晰的感受。
莫名发烫的体温逐渐急促的呼吸慢慢上升的气温。
季持矜在姜菱这里都是规矩地穿着睡衣裤而不是吊带但是丝质的睡衣扣子解起来也很简单她的左手手肘抵在床上掌心轻柔地顺着姜菱的头发右手在灵活地解着姜菱的扣子。
也就十来秒几颗扣子都被解开了。
季持矜却又不敢了只敢用指尖在姜菱的腰间划着。
姜菱觉得有些痒同时也觉得有些难耐她把脑袋往旁边转了转不让季持矜的吻再继续。
她微微喘着气声音有些低:“你干嘛把我的扣子解开了。”
“手不听我使唤。”季持矜的脸趴在她的肩窝处呼吸是热的洒在她的这一片。
姜菱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被窝里自己的手又在慢慢地系扣子。
季持矜没拦着。
姜菱先从最底下那颗系起缓缓往上等到了第二颗的时候她的动作顿了顿又偏过头去嘴唇跟季持矜的贴在一起也不再往前探舌尖就只是贴着。
然后姜菱说:“季持矜。”
“嗯?”季持矜也不好受。
“我还没许生日愿望。”
季持矜的嘴唇也动:“现在许吗?”
“可以吗?”
“当然。”
“那我希望你的病能够快点好。”姜菱扯了下唇角“因为真的不太好受。”
可她们约定好了的不要不明不白。
如果现在她们真的继续了
她劝季持矜坚守底线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其实她们自己也大可以先做的反正大家成年这么久了可季持矜解开她的衣扣又不敢往上的动作将她点醒。
难受的不只是她还有季持矜。
季持矜搂着她的腰:“我会的。”她说“我最近都在给我自己很强烈的心理暗示不再像以前那样不乐观。”
“好。”
姜菱躺正了身体,默默地把自己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给系紧了,她舔了下唇,还是觉得需要去浴室一趟,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起身穿鞋,这是她的家,她熟悉家里的每一处,甚至都不需要开灯,就摸着黑出了卧室。
季持矜知道她去浴室做什么,也很理解。
因为等下她也要去一趟。
不过她自己很清楚的是她的理智今晚差点就崩塌了,如果不是想着跟姜菱现在这样还是不明不白,她肯定会继续的。
但刚这么想着,姜菱就回来了。
前后不过十来秒。
季持矜有些意外,就见姜菱一言不发,开了台灯,拉开旁边的床头柜的最底下的一层,拿了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当着季持矜的面,她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玩具。
“……季持矜抿了抿唇,长长的睫毛高频率地扇了两下。
姜菱看了她一眼,拿着玩具躺回了被窝,灯也关上了。
季持矜的心跳如擂。
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躺着DIY是种什么体验?
季持矜真说不上来,她只觉得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又有要断的迹象,两人之间就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季持矜甚至还能听到姜菱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的喉咙有些干涩发痒,让她禁不住滚了一下口水。
而姜菱握着玩具,什么动作也没有。
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诱了一点。
本来她觉得跟季持矜这样坚守底线很好,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想要季持矜更喜欢自己的,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毫无疑问可以让对方更喜欢自己,这样对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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