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有了,人手却十分短缺,眼看着来荃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是时候再给自己找几个得力帮手了。选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李卿便带着绿蕊再次女扮男装去逛人市。
逛了大半天,选了几个备选对象后,李卿正准备掏钱买下其中两人。
“哟,这位小公子,看上哪个了?”机灵的人伢子立即上前打招呼。
“这两个吧......”李卿指着自己看中的人选。
“这位小公子,选奴吧。”排排站的奴隶中,一个身着单薄长衫、年龄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突然站了出来,对着李卿下跪行礼。
“这是?”李卿颇为意外。
“这是南边来的奴隶,是一个犯事的大官府里的,虽年纪大了些,但据说有点能耐,公子买回去绝对不亏。”人伢子卖力劝说道。
哦?李卿来了兴趣。她上前一步仔细打量,只见这名男子面色微白,身量中等,胡子拉碴却自带一股风流,仿佛集文人与市井气于一身,沉稳持重,不卑不亢。李卿暗自点头,随即开口对着那名男子问道:“我已选好他人,何以让我弃之而选你?”
“公子面有诚福之相,心存鸿鹄之志,奴这一身本事定能相助于公子。”
“口气不小啊!我需要的人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能说会道、能写会算、忠勇无双,这些你都能做到?”
“奴不一定每样都达到公子的要求,但奴知道谁可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名高爽。”
“高爽,好名字,就你啦!”
等办妥手续买下高爽,李卿便雇车将其带到事先租下的屋子里。此前因考虑到张大娘那里已经住了来荃绿珠兄妹,若再添人手恐有不便,所以李卿早早便让绿蕊物色了一处屋子。
这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屋子,虽脏旧了些,地方却很宽敞,有三间卧房,会客厅、厨房应有尽有,出门不远处就是热闹的街道集市,很是便利。
“这里我已付了一年的租金,你就暂住在这里吧。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先收下。需要什么,自行添买便是。”李卿让绿蕊递过银子,高爽也不推迟,恭谨收下。
恰至午时,等高爽稍微收拾下,李卿便带着他去临街面店吃个便饭。
许是好久未曾吃顿热饭了,高爽将面条吸得呲溜响,连吃了三碗才罢手。惹得李卿主仆二人好笑不已。
“见笑、见笑!”才反应过来的高爽颇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店里没几个客人,伙计奉上茶点后,三人便喝茶话着家常。
原来高爽曾是南边一位高官家里的幕僚,长期帮着经营副业、做各种买卖。后这位高官犯了重罪,其被连带下狱。被人所救后,虽免了一死,却贬为奴籍,辗转来到皇城。
“家中可还有其他人?”李卿问道。
“有一妻一儿,前主人事发后,奴想了不少办法,将他们送回了老家苄洲。”
“等你在皇城安身立命,站稳脚跟,自可接他们来团聚。”
“多谢主人。”
吃饱喝足之后,李卿将钥匙交给高爽便带着绿蕊回了李府。
过了几日,绿蕊传话,来荃已定了出发时间。李卿便带着绿蕊先去了高爽住处。
才短短几天时间,在高爽的收拾下,这处屋子已完全变了样,干爽舒适,看得李卿连连点头。
“你还会做饭?”看到厨房里摆放整齐的碗筷菜品,李卿问道。
“略懂一些,因奴之前就好一口吃的,有时为了口腹之欲,会去琢磨一些做法。”
“哪天见识下你的功夫。”
“但凭吩咐。”
参观了一圈,李卿便将人带到了十绣坊。
后院,众人齐聚一堂互相见礼。
“以后你也和来荃、绿珠一样称我小姐即可,也不要自称奴了。”李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道明,又将自己和张大娘所做的生意简单向高爽作了介绍。
听来荃说了西北之行的打算后,众人一起商量具体细节。
“西北地广人稀,关内多为坐拥几百上千亩土地的大地主。我准备到有棉花种植经验的莱城、茂城和白沙关与当地大地主合作,推广种植棉花。大家觉得此法可妥?”来荃这些时日一直在研究西北风土人情,此刻便将自己思虑已久的计划讲出。
“此法可行,但要考虑其中的风险。白沙关是边塞关口,莱城和茂城也接近边塞,虽地广人稀,但常有战乱。胡人抢掠成性,恐棉花还未成型就会被践踏抢劫一空。”高爽思虑一番后道。
“先生高见,还请指教一二。”来荃见高爽一针见血,顿时心生敬意,以“先生”称之。
“不敢当,我也是曾在边塞做过生意,对当地情况有些了解,才敢有此一论。”
“那依先生之见,此事何解?”李卿愈发佩服高爽,也以礼称之。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何不将棉花直接种到关外去。”
“种到关外?让胡人来种?”来荃不解道。
“对,边塞地区虽常有战乱但商贸不断,胡人弃游牧直接扎根边塞的不少,我们可与当地的首领相商,许之以利,让其推广种植,棉花丰收可期矣。”
“来荃,你怎么看?”李卿觉得此法可行,但西北之行全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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