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盛庭枭泽怎么说,都无法消除江晚的心结。
一直到了老夫人出殡那一天,**也到达了顶峰。
盛庭枭原本不想让江晚出席,但江晚坚持,要亲自送奶奶最后一程。
无奈之下,盛庭枭加重了人手,增加了保全,力求当天不能出任何意外。
到了出殡那天,江晚和盛庭枭一身黑衣服,两个孩子也换上了黑衣,一人牵着一个,出现在葬礼上。
他们一出现就引来了记者们的轰动,如果不是盛庭枭派出了名下的精锐保镖,只怕会被他们冲出来一顿拍。
两个小家伙眼睛也是肿的,很憔悴,跟在爹地妈咪身边,看着那张巨大的遗像。
小铃铛沙哑的问着哥哥:“哥哥,太奶奶什么时候会醒来呀?”
年年的眼睛更红了,沙哑的说着:“以后会在梦里醒来,太奶奶会在梦里看我们的。”
两个小家伙比一般的孩子成熟聪明,他们知道‘死亡’的意义,却不愿意明白,努力的将痛苦化作谎言。
小铃铛擦了擦眼睛,奶声奶气的喊着:“哥哥,晚上我们一起做梦好不好,梦里有太奶奶,太奶奶会赶跑坏人,呜呜呜……”
江晚听着,心脏狠狠颤了颤。
她抱起小铃铛,哑声道:“不哭了,太奶奶听得见的,她会心疼的。”
小铃铛点点头,努力的压着不哭,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很努力了。
年年身为哥哥,更坚强一点,哪怕眼睛聚满了眼泪,也还是倔强的没有落下。
可年年却是最难过的人。
从出生开始,太奶奶一直是最宠他的人,是被爹地教训,也能躲在身后被护着的人。
年年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太奶奶,可现在,他很喜欢的人,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抬起头,看向爹地,小声的说着:“爹地,太奶奶疼吗?”
盛庭枭沉默了,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
很快,仪式开始了。
整个葬礼气氛低沉肃穆。
盛家的亲戚不多,加上处理掉那一批混蛋后,几乎没什么人前来。
盛父盛母也来了。
盛庭枭原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但于情于理,都无法阻止。
盛父盛母穿着黑色的衣服,神情肃穆,一步步走了进来,朝着盛庭枭和江晚,直至站在他们面前。
盛父,也便是盛汉景,看见盛庭枭之后,猛地伸出手,正要给儿子一巴掌,但还没碰到盛庭枭,便被按住了。
盛汉景发怒,“孽子!连你奶奶都被气**!还不跪下来!”
盛庭枭的眼神发冷,“我自然会跪,但你没资格命令我。”
“时到今日,你还执迷不悟!这种克亲的妻子趁早休了!”
身旁的江晚脸色一白,紧抿着红唇,无法反驳。
盛庭枭上前半步,将江晚护在身后,冷声道:“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盛母眼神严厉,扫了一眼江晚,最后看向了年年和小铃铛,声音冷得含着冰渣子,“作为**凶手,最没有资格出现的人是你,带着你的孩子,滚出去!”
小铃铛紧紧的抓着妈咪的手,小脸充满了害怕,肩膀都颤抖了。
小铃铛的精神状态本来就还没康复,现在最经受不住惊吓。
江晚连忙抱起了她,轻声哄着:“乖,别怕,妈妈在这里。”
盛庭枭的脸色一沉,“你凶孩子做什么!”
盛母的语气指责:“这是不是盛家的孩子都不确定,你……”
后面的话,盛母说不下去,只因,盛庭枭的眼神太过可怕。
葬礼开始的时候,江晚的情绪无法克制,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听着神父的祷告,最**土。
所有人站在墓碑前,看着老夫人的黑白照片,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
老夫人生前的朋友都来参加葬礼了,连沐雪宁祖孙两都来了。
沐雪宁扶着哭红眼的奶奶,不敢去看盛庭枭的脸色,心里紧张。
沐兰娟奶奶忽然开始发难,冲着江晚大声喊道:“都是你的错!你把淑敏气**!你这么敢出现在这里!你这个**凶手!”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晚。
江晚紧紧攥着拳头,抵着头,什么都没有说。
她自虐式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凶手!都是你的错!血债血偿!”
沐雪宁心中幸灾乐祸,假意阻止奶奶,实则希望奶奶继续多说点。
但盛庭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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