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箭杆成本要高,带着血槽的箭头工艺上也更复杂因此费用要稍高,普通的民户并不会定制这样的配置,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一些家里条件好的猎户也会这般定制。
说着说着梁立有些不确定起来:“许是我多心了,虽然不常见,普通之人选用好一点的配置也是有的。”
这是重要的证物,林如海道:“这支箭不知道可否给我。”
尚云旗闻言点头道:“林伯是苦主,这箭头给林伯自然是合适的。”
梁立也没有异议,用布条扎好了递了过去,怀亭赶紧接了过来。
远处又听到一阵马蹄之声,几人向马蹄声传来之处张望,只见又是一骑五六个人策马而来。
梁立登上马张望了一番向尚云旗回禀道:“这是咱们的人回来了。”
说话间,这一队人就策马奔到了近前。
领头的又是一个年纪轻轻,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看样貌比尚云旗略大一些。
这少年翻身下马,有些兴冲冲地对尚云旗道:“尚哥,你不知道我们找到了什么,我们不止找到了摔下马车车夫,还抓住了匪人。”
尚云旗打断少年人的话对林如海介绍其身份:“这是司天朗,是我的亲友。”
说话间一行人默契的合拢起来并向两侧展开,林如海这才看到这一行人的全貌。
这一行人约有十来个,为首的便是尚云旗和司天朗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服饰都比其他人好上几个等级,其他同行的人约莫二十岁上下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就是站立时也是向两侧展开,无声的将两人保护起来。
林如海虽然是文人,但这气势他也是见过几回,只一打眼便觉得对面这些人训练有素,行动划一,因此对他们的身份心底也在暗暗揣测。
这群人的样貌都不错,最好的肯定是尚云旗和司天朗两人,若是单论容貌和气质,还是尚云旗更为出挑一些,不过司天朗也没有逊色太多,若是用武器来形容,尚云旗就像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利剑,肆意张扬盛满了少年意气,百步之中便可取敌将之首级;司天朗则像是一柄气势迫人的锤,平时不声不响,若是你轻视他,便会给予你雷霆万钧。
林如海暗暗感叹,不过显然这时候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视线朝他们身后看去,果然见到他今日被当成的车夫张植正坐在一人的马后。
张植见到林如海激动地满眼是泪,下来就要给林如海磕头:“老爷,我可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林如海忙制止住了他,只道:“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来。”
张植忙一五一十地向林如海阐明:“我驾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马便发了疯,我一时坐不稳摔下了马来,想站起来时便发觉腿上受了伤,因为担忧着老爷,想着老爷停下之后必会来找我,这也就只有一条路能到扬州,便想着走回扬州城去,没走多远路上突然冲出来两个手持弓箭的人,想把我拖到路旁的树丛之中,我当然拼死反抗,谁知这时传来马蹄之声,这两人见势不好想跑才被人困住抓住,才知道后来的这几个人他们在路人遇见了老爷的车辆,没看到车夫便沿着这条路来找我,这才碰到了我。”
张植的话让现场众人的心都凝固起来,对于尚云旗一行人来说只是认为扬州不太平会有流寇,但对于林如海和怀亭来说便是实锤了有人行刺,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不知道,扬州附近连着姑苏金陵一带,二十年都未有匪寇,哪里来的贼人?
再说若是劫财贼人来赶自己这辆马车便是,为何要杀了车夫张植,难道张植身上还能有更大的价值?
只是此事还未能盖棺定论,因此林如海也不欲声张,只打算留后慢慢再查。
司天朗让人把抓来的两个贼人也扔到了地上,那两人身上被血沾湿了,被扔下来之后忙满口求饶:“饶命啊,饶命。”
林如海喝到:“你这两个贼人,还不速速招供。”
这两人听到这样的问话定睛一看,见到林如海都愣了一下,赶紧向林如海求饶:
“这是误会啊,大爷们,我们兄弟二人见到这人在路上受伤,便想着救他一救,谁知道反而被人冤枉是匪人,不由分说的将我们兄弟二人给抓来,还把我们两人打伤了。”
司天朗被眼前两个人颠倒是非的言论弄得险些气笑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巧舌如簧,搬弄是非?若不是我们拉弓的快射伤了你们,你们都要举刀害了这个车夫的性命,还是被我们射伤了之后才仓皇而逃,还敢说自己无辜。”
尚云旗见他们身上还背着箭篓点头道:“冤没冤枉你们,看看你们箭篓中的箭便知道。”
梁立看到尚云旗的示意,一个转身轻巧的取下他们身上的箭篓,打开看时里面还有四五支箭,取出一个看时果然如同那马匹上的箭枝一摸一样。
怀亭喊了起来:“老爷,这跟射伤了我们马匹的箭一模一样。”
林如海自然也看到了,他怒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敢巧舌如簧,诡言以辩。”
林如海又对尚云旗和司天朗两人抱拳说:“两位小郎君,还请两位郎君协助我将此贼押解至扬州。”
尚云旗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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