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迁与柳寇被发现后,有些局促地站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躲在那里作甚?”
柏灵问完,两人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寒迁直直地看着石板上的鱼,“这鱼好香。”
原来是两个小孩馋了,柏灵找来了树叶,用薄的石头分下来两块递给了他们,二人正要伸手接时,柏灵收了回去。
“这个可以分给你们,但你们要回答我的问题。”
寒迁有些不悦,但为了柏灵手中的鱼还是问道:“什么问题?”
“既然要复兴寒氏,你们族长应该给你说了计划罢,说来听听?”
寒子胥既然拒绝了族长,他们的计划自然不会告诉他,话本中是与沈曜合作,助沈曜立太子登基,但就目前来看他们不会与沈曜有联系。
寒迁收起了直勾勾的眼神,“既然你们不与我们一起,便不能告诉你们。”
“你倒是很有原则。”柏灵仍是将鱼分给了他们。
他们从边城北上,一路上受了不少的饥饿,到了寨子这里面,吃的是原先寨子里的粮食,或者就是摘些野果,突然吃到这么香的食物,不免狼吞虎咽起来。
柏灵看他们的模样便知是长期吃不饱饭造成的,于是把剩下的也给了他们。
寒子胥又去河里抓了几条,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次倒是快了许多,吃完后又烤了两条让他们带回去。
柏灵与寒子胥回到了花烛他们那里,这一天他们也没有吃东西,柏灵把剩下的烤鱼带给了他们。
花烛与紫华道过谢后,问起了寨子的情况,柏灵与寒子胥相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们可能想到办法拿到解药?”花烛看向了柏灵,“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很信任你,你可一试。”
“在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外人,柳寇虽小,可并不是一个容易诓骗的人,这一点花烛达人应该能看出来。”
花烛听后如鲠在喉,他当然明白,今日便在那小姑娘面前吃了亏,被她这么说出来着实显得无能,可看她的一副有礼恭敬的样子也实在不好发作。
默然了片刻,们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我回来啦。”
柳寇将鱼分给乡亲后,乡亲给了她些野果,想着她绑来的人还没有吃饭,就带了回来。
柳寇将野果扔给了他们:“放心,跟着我不会让他们饿着的。”
待花烛还未反应过来,柳寇凑近了他,“花烛,是洞房花烛夜的那个花烛吗?”
花烛:“......”
柳寇见他不说话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包药,花烛眉头重锁,“是花草的花烛。”
柳寇把药放了回去,“你们一个紫华,一个花烛名字倒挺特别的。”
“是我们的代号,我们是死侍,没有名字。”
一旁的紫华说完,将全部的颗野果塞进了嘴里,野果都是她挑的很甜的,但柳寇看他似乎是觉得很苦。
“那你们跟着我呀,我不让你们死。”
花烛与紫华听了柳寇的话,眼中没有了原先的仇恨,难得变得平和。
花烛道:“世上没有随便能成功的事情,所谓众星拱月,便需要那星,平昭需要明主,而通往明主的道路,便需要那梯,我们便是那星,那梯,既然做了死侍,便有了牺牲的觉悟。”
柳寇不懂他的觉悟,没有他这样的觉悟,她最大的觉悟就是吃饱饭,可以的话她想让所有的奴隶也能吃饱饭。
听他说的话柳寇觉得有些遗憾,“可惜了,我熟读了许多宠夫话本,什么山寨的小娇夫,寨主的宠夫日常,不跟着我真是你们的损失。”
花烛:“......”
紫华:“......”
寒迁进来时听见了柳寇的话,一开始便脸色便难看,听后面实在没忍住,走过去狠狠地戳了柳寇的脑袋,“柳寇!你一天少看些有的没的。”
“你打我干嘛!”
柳寇不服,追着他要还手。
柏灵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这寒迁也实在是招打。
院子外突然传来响动,来的人急匆匆地来到了柳寇面前,“柳寇不好了,族长病倒了,你快去看看。”
柳寇曾经在医馆待过,既会用毒,也会些医术。
听见寒见山病倒,二人顾不上打闹,连忙跟上了那人,柏灵与寒子胥也跟了上去。
他们赶到时,寒见山正躺在床上,昏迷了过去,柳寇先上前把了脉。
寒迁见她把了许多,却是不说话,着急道,“怎么样了?”
柳寇收回了手,“只是染上了风寒,不过这山上的药有限,需要去外面买药才行。”
寒迁听后松了一口气,“买药而已,我去。”
“外面都是官府的人,你只要一出去就会被抓走。”柏灵提醒道。
“那我也要去!”
寒迁执拗得要往外走,寒子胥上前拦住了他,“让我们去罢。”
寒迁没有说话,执着地向外走。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但你出去也没用,你若是被官府的人抓走,还怎么给你祖父送药?”
柏灵的话点醒了他,“可我要如何信你们。”
“那便按照你们的方式”。
柏灵对着柳寇道,“可有什么毒药暂时不会发作?等我把要药送来,你再给我解药。”
柳寇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白的小瓶,“这药吃了不会暂时不会怎样,只要有解药就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柏灵拿过瓷瓶,寒子胥拦出了她,“我去。”
柏灵趁他不注意倒出来,咽了下去。
吃下药后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她见寒子胥仍紧张地看着她,便道,“放心,没事。”
寒子胥见她确实没有事,才放心下。
寒迁有些愣住,“你为何要帮我们?你也并不是寒氏的人。”
“这便是我要帮的原因,与我而言,你们与其他人并无不同,如此你们也可以放心下。”柏灵说完让柳寇写下了需要的药材。
柳寇写好后,从怀里拿出了方向针,“这是族长用特殊石头制作成的指向针,只要一直朝着指针的方向走,便可以出去。”
柏灵接过了指向针,原来这就是他们不会迷路的原因。
有了指向针,虽然能在树林里分清方向,但树林里不可避免有蛇虫鼠蚁,寒子胥仍与她一起出了寨子。
寒迁与柳寇没再阻拦,而是将他们送出了寨子。
出了树林后,经过一条小道,他们来到了竹林,走出竹林,外面还是与进来的时候一样,站着官兵。
淮城的县令也守在这里见只有他们两个人出来,神色难看又透露出了惊恐,“只有你们两个人?”
“是,花烛侍卫与我们走散了。”柏灵沉稳应道。
之前便发生过失踪的事情,县令听后倒也没有怀疑,只是愁得眉毛打结,“这皇子的两个侍卫都交了这里,这可怎么办呦。”
“还请县令放宽心。”柏灵宽慰道。
县令听完摆摆手,“算了你们先歇息罢,明日你们再带路。”
随后柏灵与寒子胥坐上了马车,到了淮城便去买了药,此时有官兵把守,他们不容易进去,明日让他们带路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次日,他们到了竹林后,县令派了个官兵跟着他们,走到树林的深处时,开始弥漫起了烟雾,柏灵与寒子胥掩好了口鼻,官兵倒下后,他们接着向前。
到了寨子后,柏灵把药交给了柳寇。
柏灵将官兵的事告诉了寒迁,寒迁同往常一样将官兵挪出了树林。
官兵醒来后跑出了竹林,明明在树林内,却如何也想不起是怎么出来的。
其他人听后,更觉得是闹鬼,传言开始愈演愈烈。
寒迁回来时,柳寇已经熬好了药,寒迁将药端给了寒见山,喂下药后不久,寒见山醒了过来。
“祖父,你醒了。”寒迁言语间皆是欣喜。
寒见山咳嗽了几声,看到桌子上的药,反倒心思沉重,“你们出去了?”
“不是我们。”寒迁把他晕倒后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寒见山听后亦是感到惊讶,居然真的有人能做到平等待他们,听到柏灵服下了毒药,立即让流寇为她解了毒。
柏灵服了下解药,“族长可愿意告诉我们,如何改变寒氏的命运?”
此次买药,他们应是彻底放下了戒备,此刻是问起他们计划的好时机。
寒见山看了一眼寒子胥道,“一开始。我是打算先找到子胥,所以才想着去往京城,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
“找到我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做?”寒子胥问道。
“找到你之后,我打算去找你爹的母族,让他们搭线,替大皇子做事。”
“立太子之事在即,自古以来,太子之争便少不了腥风血雨,我们寒氏再怎么说也是大族,京城的各府中也有我们的人,有我们的助力,自是又多了一份保障。”
“我爹母族因为寒氏的事想必也是夹缝中求生,又怎能搭线,就算搭上,平昭本就立长,大皇子威望极盛,又是否真的需要我们的帮助。”
寒子胥这话可谓是一阵见血,四下一片寂静。
柏灵没想到,寒子胥竟然这么快就分清局势,沈皓不需要他们,那沈曜呢,原来话本中寒子胥选择沈曜,并不是不知道选沈曜基本上没有可能,而是因为别无选择。
寒见山又何尝不知,这其实就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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