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丞相夫人她病了。”吉宝想到打听回来的消息,剩下的竟不知如何开口。
闻言,季霄当即皱起了眉头,手上纸张给揉成了一团,“她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那天从茶楼离开时她整个人分明还生龙活虎。
“听说是夜里着凉。”
季霄见他一副要放屁不放的蠢样,烦躁地摁了下眉心,“行了,你还打听到了什么,要放屁赶紧放。”
吉宝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世子,奴才觉得丞相大人对他夫人挺好的,根本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感情不佳。”
要是世子还像之前那样想挖人墙角,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点,万一被发现了,那可不是光被打断一条腿那么简单的事。
季霄眉眼下压,带着勃然的冷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吉宝咽了口唾沫,想着有些事世子迟早会知道的,也不藏着掖着的伸头就是一刀,“奴才打听到,丞相大人在夫人生病的时候,屋里头还叫了两次水,听说里面还隐约传出丞相夫人受不住的哭声。”
一时之间吉宝都不知道是该骂对方禽兽还是两人感情好了,要不然哪有自家妻子在病中,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的男人。
阴沉着脸的季霄听后陷入许久的沉默,缩头收胸的吉宝识趣地离开,要不然等下挨揍的还不是他。
直到有风从窗边吹过,晃得窗牖两侧噼里啪啦作响,才使得那在黑暗中犹如石雕般的男人回过了神。
拳头攥得青筋暴起的季霄咬牙切齿地抬脚朝案几踹去,“他那么做,对得起雪儿吗!”
他怎么敢做出对不起雪儿的事!
不行,他得要过去阻止才行,绝对不能让雪儿为此伤心难过。
人刚走出屋外,又被迎面而来的狂风暴雨给定在了原地。
他大晚上的过去阻止人家夫妻亲热,又应该用什么身份?
他妻子的婚外情人不成。
监督着她写完一个时辰大字的谢霁在她困得脑袋一啄一啄着往下掉,只得用手托住她快要磕到桌面的脑袋后,才大发慈悲道:“今天先写到这里。”
喜极而泣的姜芜觉得天底下再也不会有比这句更动听的话了。
在他说出要结束后,两只鞋子一边跑一边蹬掉的姜芜直奔床上而去,还没等她扑到床上,那道令她恨得牙根发痒的声音再次响起。
“先洗手洗脸后再睡。”
姜芜转过身,龇牙咧嘴表达着反抗,“我不洗,我就要直接睡觉!”
“看来你是还不困了。”
一句话让姜芜瞬间像被套住圈的猴子,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讨厌的人。
等洗完三遍手,又洗了脸后的姜芜看着仍没有离开房间的男人,奇怪道:“夫君还不回去吗?”
“我今晚上在你这里睡。”谢霁吹灭了室内一半的烛火,嗓音轻柔,“睡吧,今晚上我守在你旁边。”
姜芜听后仅是点了点头地钻进被窝里,而后锦被拉上遮住大半张脸,又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坐在她原本位置上拿起折子在看的男人,小声的问,“夫君不困吗。”
男人抿了抿唇,“我还有些折子要处理。”
他又道:“可是屋内太亮了。”说罢,起身来到九枝灯旁吹灭了几盏,使得屋内光线陡然下降。
“没有。”本来姜芜是想要多问一句,要是困了的话,这床挺大的,她可以勉为其难的分一半床给他睡。
但想了想,她说了的话,他指定以为自己别有用心的觊觎他留给沈听雪的清白。
感受到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谢霁不为所动的问:“可是睡不着?”
姜芜梗着脖子就要反驳,“怎么可能。”
“要是睡不着,我正好和你讲下你刚才写错的字。”谢霁摊开她前面写的那些顺朱儿,便觉头疼。
上面的字一个赛一个潦草得快要飞上了天,他也从未见过如此不进反退的学生,以至于都令他怀疑自身教学水平。
“不用,我睡得很好。”磨了磨后槽牙的姜芜抱起一旁的软枕,报复性地朝他砸过去。
软枕落到脚边,砸出一阵香风的谢霁无奈地捡起软枕来到床边,想到她刚才穿的那件衣服,只怕还没等她多打两个滚身上的衣服就会自动解开,嗓音发哑道:“去换件衣服后再睡。”
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的姜芜当即否认,“我不要,我现在要睡觉了。”
“不换的话晚上睡觉容易着凉,忘了你还在生病中。”
一说到这个姜芜就来气,睁圆了一双狐狸眼瞪他,“你也知道我还在生病,为什么还要让我写那么多作业。”
谢霁无奈地同自己的小妻子解释,“你刚吃饱不能马上睡觉。”
“那你可以带我去园里赏月啊,为什么非得让我写大字。”一说到这个姜芜就是满肚子气,觉得他就是在报复自己。
亏她前面还觉得,他人还不错。
“外面下雨。”
“就算外面没有月亮,那我不能赏雨。反正除了不做课业,哪怕是做其它的都好。”
谢霁弯下腰,伸手为她掖了下被角,“夫人当真是那么想的?”
“当然。”姜芜为让自己底气十足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又在对上他冷沉的一双墨眸后偃旗息鼓,“我要睡觉了,我睡觉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在我房间里看书了。”
“夫人有句话说得对。”
“什么话?”骨指捏紧被角的姜芜的心里忽然泛起一抹强烈的不安感,
“现在很晚了,我确实该歇息了。”
姜芜以为他终于要回去睡觉了,却看见他正欲解了外衫后挂在木施上,显然是要和她睡一张床的意思。
啊?
不是,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啊?还是不小心把她给当成沈听雪了,要不然怎么会要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该不会是她们已经背着她吃上了,然后他属于心有愧疚感的暂时回归家庭。
那也就能解释得清他前面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句话了,所以,接下来就该到他发现自己除了对沈听雪以外的女人都不行的剧情了。
所以,就算他和自己睡,除了能弄自己一身口水也做不了什么,想到这个,姜芜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了下来。
谢霁拂平了袖口,随后走到床边吹灭离她最近的几盏灯,“困了就早点睡,要是睡不着我不介意多教你几个字。”
这下子姜芜是不敢在出声了,因着这一点儿小插曲,头沾上枕头后倒是睡得香甜。
直到屋内传来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后,原本正在看折子的男人放下了手中折子来到床边,目光落在她睡着后下意识扯掉,从而掉在床边的衣服。
眉心紧拧着挣扎了许久,才捡起后叠好放到她枕边,把她遮住大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到露出小半张脸,好让她呼吸顺畅些。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姜芜察觉到有人扯她的被子,伸手就要去夺回,从而泄了一片春光,也让男人的目光像烫到一样迅速避开,一向冷白冰质的面皮上迅速窜起一抹薄红。
在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她怎地对自己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今夜落雨,雨水正肆虐地借着强风吹得窗牖噼里啪啦作响。
那么一场大雨,又奇异的快要在天亮时云消雨散,若非地上还残留着点点湿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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