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苗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嫌弃地移开了目光:“他啊。”
她似乎觉得提他都脏了嘴,犹豫再三问道:“我告诉你他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冰箱是什么?”
沈晚晚点了点头。
刘苗与叹了口气:“说真的,要不是太好奇你那冰箱了,我打死都不会让这个人从我的嘴巴说出来。”
“他就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御宝宗宗主的儿子,未来的少宗主张宝龙。”
“你别误会,他出名可不是因为他厉害,而是因为他实在是纨绔恶劣的过分。”
“靠着自己爹是御宝宗的掌门就对着门内弟子颐指气使的,天天说别人不配当修士,我看他才是最不配当修士的人。”
刘苗与提起他就来气,烦躁地将腰间的鞭子解开对着虚空连抽三鞭都不够泻火的。
“要不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我早拿鞭子把他抽成死猪了。”她噘了噘嘴,烦躁地踢开路边的小石子。
“御宝宗虽然只是二流宗派,但掌管着修真界大部分拍卖行,轻易是开罪不起的,沈道友你且忍忍吧。”
她左右看了看,趁没人在意,凑到沈晚晚耳边小声蛐蛐:“若是实在忍不住,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麻袋套了,给他揍一顿,神不知鬼不觉,超解气的。”
她冲沈晚晚挑了挑眉,竖了个大拇指。
沈晚晚活生生被她逗笑了,她看向远处还在骂骂咧咧的张宝龙,眯起了眼。
修二代啊,御宝宗,大户啊,肯定有钱。
“诶,周道友,你那单我接了。”
周生平‘啊’了一声:“你不是没材料,做不了吗?”
沈晚晚勾唇一笑:“马上就有了。”
她飞身上前,当着众人的面走到了张宝龙身边,在众人看戏的目光中,对着张宝龙的肩轻轻一拍。
“兄弟!你肌肉练的不错啊。”
张宝龙一脸莫名其妙,他睁着个小眼睛想了又想,也没想出这算哪门子的招数,这人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沈晚晚耸了耸肩:“讲了个笑话,不好笑吗?”
“那抱歉了。”
她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没人发现张宝龙的肩上多了一缕黄色的粉末。
那粉末和张宝龙黄色的袍子融合的极好,不细看,只以为是阳光打在布料上的光泽,压根看不出什么异常。
唯有一直关注着沈晚晚动作的秦连声和玄一同时眯了眯眼。
“这沈晚晚搞什么?哥,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秦连声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进秘境后,离张宝龙远点,他要倒霉了。”
风声呼啸,白眉老道一甩袖子,嘴唇微微颤动,明明一个字都没说,却如同万千道法声齐鸣。
“天灵台,破。”
试炼秘境,开了。
“诸宗门弟子,试炼秘境中不论生死,只论输赢。记住了不论生死,你在秘境出现任何情况,都只能靠你自己,哪怕是死在里面了,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明白了吗?”
“当然了,虽危险重重,但秘境中灵宝无数,且首名者可去蓬莱岛修习一月,是无上机缘。”
“但请注意,积分可以被继承,所以诸位保护好自己的宗门名牌。”
“望诸位能所向披靡,直挂云帆济沧海。”
白光闪过,再睁眼已到秘境内部。
沈晚晚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有些哑火。
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不止是黑,还有静,周遭安静的都能听到沈晚晚的呼吸声。
沈晚晚试探性地戳了戳脚下的地面,又小心翼翼地张开双手摸索着周遭的环境。
湿黏黏的,像裹着黏液般的触感。
就连脚下踩着的土地都透着不可思议的软,准确的说,应该是弹性。
沈晚晚顿觉不妙,她掏出一个荷包解开,从里面放出了一只长着四只触角的小虫,小虫的触角细长细长的,全身乌黑,但细看,却能看见它触角尾端的那一抹金色。
“金婵蜜,喜凉,性温顺,养蜂的老农们常饲养这种异虫,一点点薄荷叶就能让这小虫替自己看着蜂群,方便快捷好用,只要5颗下品灵石哦。”
她非常自然的说出这一长串广告词,如同肌肉记忆一般熟稔,让水镜外正在观看点评各家子弟的众人都一时沉默了。
“她到底是来参加试炼的还是卖东西来了?”
一位西方位小门小派的宗门长老小声嘀咕出声,一旁站着的剑宗闫长老脸色更难看了。
他一甩袖子,腰间的新剑发出阵阵嗡鸣:
“什么人都来参加试炼秘境,真是丢我们东方位众修士的脸!”
他看起来比宗门大选时苍老了不少,眉间那一抹褶子更深了,和他深陷的眼窝连在一起,吓人得能止小儿啼哭。
崔停允乐了:“你一个人可别代表我们整个东方位,小姑娘又没干啥,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丢脸了?”
“不是丢脸是什么,你看人南方位玄门的弟子玄一已经勘破幻境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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