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大食堂内,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檀香。
党建国做东,宴请汉德、苏珊,作陪的有陈秀梅、刘飞、刘贤和刘侠。
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晶莹剔透的虾饺皇、
酥皮金黄的叉烧酥、
浓油赤酱的葱烧海参、
火候精准的清蒸东星斑、
香气扑鼻的炭烧猪颈肉、
以及一盅炖得浓香四溢的佛跳墙。
“汉德先生,苏珊小姐,请!
别客气,尝尝我们地道的粤菜融合京味,看看合不合口味。”
党建国热情地招呼着,用公筷给两位客人布菜。
汉德显然对美食颇有研究,尝了一口葱烧海参,眼睛一亮说到:
“Amazing!
这海参的软糯和葱香融合得恰到好处,酱汁浓郁却不掩食材本味!
比伦敦那些中餐馆强太多了!”
苏珊则对清蒸鱼情有独钟,用筷子灵巧地夹起一块雪白的鱼肉,蘸了点特制豉油,送入口中,碧蓝的眼睛满足地眯起说到:
“鲜!嫩!火候真是绝了!
这酱油的咸鲜也提得恰到好处,没有一点腥气。
党先生,您这位四九城来的大厨,真是国宝级的手艺!”
她的赞美发自内心,也拉近了席间的距离。
席间气氛融洽,大家边吃边聊。
刘飞和苏珊就着清蒸鱼的火候,又延伸讨论了燃气轮机进气温度控制的精确性问题。
刘贤则和汉德聊起了香港与伦敦在商业合同法律条款上的异同。
陈秀梅安静地用餐,偶尔得体地补充一两句关于食材或本地风物的介绍,照顾着全场的节奏。
党建国则像个大家长,掌控着全局,偶尔妙语连珠,让笑声不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汉德用餐巾优雅地沾了沾嘴角,看向党建国,趁着气氛正酣,提起了他之前欲言又止的话题:
“党,上午我提到有件事,想跟你单独详细谈谈。
是关于苏珊的。”
党建国放下筷子,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说道:
“汉德先生请讲。”
汉德斟酌了一下词句,看了一眼身旁安静用餐的苏珊,声音放低了些说到:
“苏珊的姓氏,是菲茨兰(Fitzalan)。
但严格来说,她完整的姓氏,应该是菲茨兰-霍华德(Fitzalan-Howard)。”
汉德顿了顿,似乎在强调这个连字符的意义,说到:
“只是……因为一些家族内部的历史原因和她的……
嗯……
出身情况(Circumstancesofherbirth),她目前只能使用母系的菲茨兰姓氏。”
私生女!
党建国心中瞬间了然。
霍华德这个姓氏在英国意味着什么?
那是诺福克公爵(DukeofNorfolk)的家族姓氏!
英格兰首屈一指的**贵族,天主教贵族领袖,**的英格兰伯爵元帅(EarlMarshalofEngland)!
难怪汉德之前讳莫如深,难怪苏珊的气质如此特别。
这个身份,在等级森严的英国上流社会,既是光环也是枷锁。
党建国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只是理解地点点头,语气平和的说到:
“汉德先生,谢谢你的坦诚。
不过,姓氏只是符号,出身也无法选择。
在我党建国这里,只看重能力和诚意。
苏珊小姐的专业素养和敬业精神,今天在会议室里我们已经充分领教了。
她是菲茨兰小姐也好,是菲茨兰-霍华德小姐也罢,
都不影响我们之间,基于发电厂项目的纯粹商业合作和彼此信任。
我个人对此没有任何看法。”
党建国这番话既表明了态度,也划清了界限——
这是苏珊的私事,与熊猫集团的合作无关。
汉德明显松了口气,眼中流露出赞赏说到:
“党,你是个真正的绅士,也是务实的商人。
和您合作,非常愉快。”
说完汉德举起红酒杯。
“合作愉快!”
党建国也举杯相碰。
放下酒杯,党建国想起压在心头的大事。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上了一丝恳切的说到:
“汉德先生,既然说到合作和信任,我确实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想请求你的帮助。”
汉德正色道:
“请说,党,我们是朋友。”
“粮食。”党建国吐出这两个字,神情凝重的继续说道:
“北面……今年收成很不乐观,很多地方在闹饥荒。
我知道英国本土的粮食产量有限,也明白国际粮食市场的复杂性和禁运政策(Embargo)。
但我还是想请你,动用你在欧洲的人脉和渠道,想想办法,看能否购买到一批粮食,小麦、玉米、大豆都可以,数量越多越好,救急如救火!”
党建国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期盼。
汉德闻言,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他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作为商人,他明白其中的**风险和市场难度。
汉德思考良久,坦诚地看着党建国,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
“党,我的朋友,我理解你的心情,这关乎人命。
这件事……
难度非常大,牵涉太广。
但我答应你,我会尽力去尝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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