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不是刘彻,又是谁呢?
他语气中难掩兴奋比霍去病这个主角还要迫不及待,就想着赶紧把霍去病嫁出去。
在场的都是近臣,是以刘彻也没有非要端着的意思,毕竟也没有那种扫兴的人,非要纠正刘彻的言行。
这话又不是在大殿之上,只是闲谈而已,他多关心关心自家后辈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其实有些惊世骇俗,不管是放在旁人身上,还是放在霍去病的身上。
报恩的方法千千万以身相许,倒也稀奇。
就连公孙敖这个起头的,都险些被美酒给呛了。
卫青平日里,一张沉稳有度的面庞,此刻有些扭曲,不知道是该为这个大外甥高兴,还是觉得他们俩玩的花。
但终归是高兴的,毕竟按照国师这话里的意思,这去病也算拨云见日了吧?
坐在自家父皇旁边的太子刘据,垂下脸又给自己塞了一口肉。
他如今是个大孩子了,该要学会如何管理自己的表情。
但是刘据偷偷瞟向自家大表兄的表情和他父皇如出一辙。
陈石坐在霍光的旁边,差点没叫一口肉给噎着。
他虽说真的很喜欢冠军侯霍去病,但是想到姐姐日后要和他成亲,就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阿爹阿娘想来很是乐见其成,但是叫陈石来看,怎么感觉像是阿姐被抢走了一般?
霍光拍了拍陈石的背,毕竟在霍光看来,日后陈杏就是他的嫂嫂,那陈石也算是他的弟弟,日后都是一家人。
刘彻可不知道陈杏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已然察觉到若非是今日叫公孙敖挑明了,只怕二人还不知道何时能成就好事呢。
毕竟去病的年纪也不小了。
旁人在他这个岁数,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不介意在外人看起来国师和冠军侯强强联手,成为一家人,甚至求之不得。
本来男女定情之后,下一步就该是谈婚论嫁了。
先不说国师未曾有动作,就连霍去病这小子倒也提都不提一嘴。
不知道的,还让人觉得他是真想打一辈子光棍呢。
这不是玩弄国师的感情吗?
虽说也讲不定是谁玩弄谁。
这会儿便赶紧想趁着这个机会叫两人定下来。
“去病这小子年岁确实也不大了,性子还是桀骜,日后国师可是要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有心想要叫两人就在这会定下来,但是刘彻又思索一番,觉得两个人的事情还是叫两个人自己去决定。
既然国师他自个儿开了这个口,想来霍去病那小子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陈杏尬笑一声,不接他的话。
说实话,陈杏并不喜欢管教这个词,相爱从来不是什么让人觉得束缚的事情。
“来与朕同饮一杯。”
刘彻坐着乐呵呵的举起手中的杯子,生硬地将话题转过,但那眼神偏向的方向也掩盖不住他一颗八卦的心。
“你这算是在同我求亲吗?”
陈杏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有一点,撇了眼对方那跟还没有开始吃的大羊腿,陈杏默默伸出了手,把那羊腿举到霍去病的嘴巴前,“所以你答应吗?”
还没想明白,这样是不是太过尴尬?
手中的羊腿已经被人啃了一大口。
霍去病瞧着眼前的大羊腿,血是臭的,有些近,加上那羊腿有些重,怕人没把这羊腿拿稳,示意霍去病,又伸出手附在原本的那只手上。
“不许后悔。”
“嗯,不后悔。”
夏日星光闪耀,月亮高悬,地面也分得一片光亮。
陈杏抬头视线便落入那张如狼一般锐利的眸子。
那眼睛漆黑幽暗,此刻却映着一个自己。
就好似定情一般,没有说什么肉麻的话,只是双手交叠,而人便对彼此的关系心照不宣。
这会儿虽是热闹,但是众人耳朵都竖的尖尖的,就盯着霍去病和陈杏他们那一头的动静呢。
声音不小,好事之人自然没有错过。
公孙敖嘿嘿笑了两声,朝着卫青挤眉弄眼。
“瞧瞧,这不是替你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
卫青轻咳两声和他碰了杯,显然也是心情极好的。
可不就是解决了他一桩心事吗?
“国师放心,咱们冠军侯保证不会叫你后悔。”
霍去病倒是浅笑一声站起身来轻自为公孙敖斟了一杯酒,随后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
公孙敖颤抖着手,都有些不太敢喝这个酒了,毕竟今夜的霍去病叫公孙敖都不敢认了。
他也算是霍去病这小子的长辈了,他和卫青乃是好友,从小看着对方长大。
对于霍去病究竟是个什么脾性,他还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
从小就调皮,只有他舅舅卫青管得住他。
这辈子就没见过他弯腰求人,更不要说是讨好了。
现在的公孙敖甚至在想,这小子不会是,太过乐呵坏了脑子吧?
这待遇立刻引来了好事的东方朔调笑之声,“哎呀呀,早知道我便与冠军侯开这个口了。”
“没成想叫公孙将军抢了先,我怕是没有叫冠军侯斟酒的待遇了。”
他在这边嘟囔起来,连带着叹息一声,叫人无语的很。
想想东方朔先前在长安时,在上朝的大殿上干出来的那些荒唐事,又忽然觉得情有可原了。
能在大殿上撒尿,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出来的。
霍去病没打算理他,对于东方朔他没有什么好印象,自然更不可能顺着对方的意思给对方倒酒。
到是陈杏乐呵呵的打趣对方,这几个月来,她和对方共事,知道东方朔是个什么性子,为人上有些不靠谱,但是正事上大多还是靠谱的。
并且极其有意思。
“哎呀,这样的话本来我想问你斟一杯酒的,感谢这些天东方大人的辛劳。”
“国师倒酒也使得也使得。”
东方朔倒是不太在意,是霍去病给他倒酒,还是陈杏给他倒酒,毕竟对方在这朝堂之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管是谁给他倒酒,都是极其有面子的事情。
陈杏将手中的酒杯转了一圈,冲他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好似颇为惋惜。
“迟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唉,看来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去病你小子,光给公孙敖倒酒,怎么不给朕这个媒人也倒一杯酒?”
“陛下若是要臣倒酒几杯也是可以的。”
毕竟要真严格算起来,刘彻确实算得上是二人的媒人。
要不是对方起了兴致偷了瓜,后来又找了回来上赶着给陈杏骗,要真的等最后他们有机会认识的时候。
可能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已经将他带回到天上去了。
喝下了那杯酒,公孙敖没忍住嘿嘿笑了两声:“你这动作可得快些啊,到时候有博望侯带路,咱们一举拿下大宛,身毒这些地方在岳父母面前也有面子不是?”
作战计划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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