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门的这两个男女,男的叫刘虚舟,女的叫沈连梵,四人在若木林同行了半日。白雪王郁山冷眼旁观这二人,见他们一路各种挖宝、敲打树干、搜罗山洞。
半日下来,那二人连一个黄级法宝都没找到。
中午时四人围坐休息,沈连梵嘟哝,“会不会宝贝都被人给挖走了呀?”
刘虚舟说,“不可能。前日我在师兄那里瞥了一眼活点藏宝图,这若木林东南角明明还有两个黄类宝物的。”
白雪暗想,“刘虚舟的师兄竟然也有活点藏宝图。此图到底多少人拥有?”
此图所记载的都是黄类法宝,若更多人拥有,自然对自己更有利,因为众人必然先来挖现成的黄类宝贝,那些天地级别的反而没人找了。
白雪假作不知地,“刘师兄,活点藏宝图是什么?很多人有吗?我兄妹二人怎么没听说过。”
刘虚舟得意地笑了起来,“岂能人人都有,这是数代以前的一位修士绘制的,后来传了给他下一代弟子,再后来这弟子为了攀附世家,将图临摹了几份赠送出去,一代代下来才落到我们手上。不过图的数量也不多吧,每个宗门大抵能得三四幅。”
原来每个宗门才只有三四幅。
沈连梵抛着血红戒指,“你说你个窝囊废,图看都看了,不会抢过来?东南角这么大,我们没有图对照怎么找。”
刘虚舟道:“好了好了,吃过饭再找就是了!”
四人稍作休息,午后继续起来搜索若木林。白雪王郁山也像模像样地到处敲打树干,摸索山洞。
半天过去,刘沈二人仍然一无所获,白雪王郁山也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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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柴火燃烧得噼里啪啦,白雪和王郁山睡在篝火左侧,似乎睡着了。
沈连梵和刘虚舟的聊天声音却渐低了,沈连梵道:“我看清了,他们两就是从巫遥龙宫出来的,还架了个瘸子。”
刘虚舟道:“那日进去那么多人,只有他们两出来......”
沈连梵:“龙宫里的宝贝一定被这对兄妹得了。”
二人拔出长剑,篝火黑影中,一步一步慢慢摸向二人。
白雪和王郁山互对一眼。待那二人已靠得极近,王郁山腾地一个旋身,劈开扫堂腿把刘虚舟冷不丁扫在了地上。白雪也挥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劈头盖脸地砸到沈连梵脸上。对付这两人实在太容易,王郁山甚至懒得出锤子,唰唰两记剑光,篝火乱飞,再伴随白雪令人眼盲的药粉,轻松便把这二人制服了。
“练气期八层!你是练气期八层!”刘虚舟惊恐地大喊。
王郁山收了剑,满脸不屑,白雪的预防之策还真用上了。若不是自己伪装成练气三层,恐怕这两人也不敢靠近他们。那今晚就摘不得储物袋了。
白雪上前,蹲到二人跟前,熟练地摘了储物袋,倒出来一看,有一件黄类法宝!不由得喜笑颜开。
大方地把这黄类扔给王郁山,“这个给你。”
王郁山道:“小小黄类。”似乎不满。白雪道:“知道知道,下回肯定给你找个更好的。”
刘沈二人被绑着,惊恐地看他们二人,不知到底自己是强盗还是这两人是强盗。
白雪道:“你们不打我们的主意,我们自然不会打你们的主意,可谁叫你主动送上门来了?”
“郁山兄,这两人怎么处理?”
王郁山冷冷地,“倒挂,喂狼。”
白雪便把这两人拿绳子倒吊起来,拴在树上,而后二人灭了篝火,潇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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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商议,把伪装又低了一层,王郁山伪装成练气期一层,与白雪一个凡人并肩走着,但凡是个心术不正的,都会来撩拨这两人。
凭借此计,短短三天内,二人竟又斩获数枚储物袋,总计得到三只黄类法宝,一只玄类法宝。
同行这几天,王郁山渐渐也熟了,方知是个冰山脸,纨绔心,面皮上冷冷的,讲话倒颇有趣。
这日,二人赚够了储物袋,开始忙正事:挖若木林。
王郁山遵白雪吩咐,走到五十步外替她望风,他知道其实这是她故意支开自己,不想透露法宝使用过程。
王郁山回头瞧了眼,见紫色雷电是从她腰上出来的,腰上挂了一只精致贵重的彩色锦囊,还有一块平平无奇的木头牌子。看来果然是这锦囊在搜宝。
五天过去,若木林已被二人挖遍,总共出了一只天级法宝:皇天后土鼎,以及一件地级法宝,三件黄级法宝。挖宝全程王郁山都知道,所以挖出什么来也瞒不住他。
白雪思来想去,将皇天后土鼎给了他。其余的则自己收了。
“难得有个合作默契的队友,当务之急是要稳住他,不能散伙,我先把皇天后土鼎给他,定他的心,后面再叫他给我干更多的活。”白雪心想。
若木林这一带彻底挖完,确认再无宝物遗漏了,二人盘算一番,决定启程前往厌土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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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白雪心算,“目下已有一只天级:月荧海音珠,两只地级:异虎晶、骤婴图,七只黄类。总共得分四十分。应该算名列前茅了,只是不知能不能当第一。琼崖绝境里总共只有四个天级,我和王郁山已各得了一只,那就只剩两个天级,天级是得分关键,若松楹门有人能比我还多,搜罗到剩下的两只天级......那第一就危险了。看来还是要努力搜宝,不能懈怠。”
在赶往厌土岩的路上,竟然巧遇了谢堪一行人。天高日晶,山道狭窄,众人风尘仆仆,看似刚打过一场架。谢堪身边只剩甄萝和王舒胭,其余人不知到哪去了。
这处山路算是僻静的,并无旁人,两方恰巧相对着走过,倒是不知往哪回避了。
谢堪瞧见她,冷哼一声,挥了袖子。
白雪思索,恐怕萧颜礼丁冬并未找到他,也不知他们二人现在是否安全。
“又见面了,谢长老。”作揖一声。
谢堪不回话,只盯着旁边这突然冒出来的静虚宗男子。“这是谁?”
王郁山不清楚这几人的瓜葛,但看他们形容疏远,恐怕又是打他二人主意的。这几日他和白雪已伪装惯了,时而对外称是兄妹,时而称是夫妻,这回也极是自然地跟着一拱手,“我是她夫君。”
对面三人:“......”
谢堪的青筋爆得如此之快。白雪心想,真不知道他高冷仙君的名号怎么来的,贿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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