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合理?”靳蓝衣走上前,冷笑着反问,“赵国舅和二公子见到长公主不行礼,反而一上来就质问长公主,是想以下犯上,越俎代庖给长公主定罪?”
赵国舅冷道:“你是什么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是你祖宗。”
赵国舅怒道:“放肆!”
靳蓝衣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看向赵长泽:“作为长公主殿下的第八房面首,赵公子不该喊我一声六哥吗?”
赵长泽皱眉,厌恶地看了一眼靳蓝衣,随即转头看向晏九黎:“长公主就任由一个面首在这里大放厥词?”
“本宫府里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轮不到外人置喙。”晏九黎走到主位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父子二人,“如果赵国舅对刺客一事存疑,可以进宫去问问皇上和太后。”
赵国舅眯眼:“长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只想知道真相。”
“本宫说的真相,你显然并不相信。”晏九黎抬眸看着父子二人,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既然如此,你们只能去问皇上,而不是在本宫这里要一个你们想要的答案。”
话落,她端起茶盏,“靳蓝衣,送客。”
“是。”靳蓝衣冷冷看着他们,“两位请吧。”
赵长泽抿唇,目光落在晏九黎端着茶盏的手上,见她左手食指上缠着一圈白布,应该就是应付刺客时被划伤的那只手指。
可他觉得很奇怪。
晏九黎并不是左撇子,对付刺客时应该会用右手,左手为什么会受伤?
他若有所思:“长公主伤势看起来不太严重。”
他的容貌偏昳丽阴柔,眉眼透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冶艳光泽,此时眸光阴沉下来,不免给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
但这种高深莫测对别人可能有用,在晏九黎面前却更像是小儿装老成,全然不被她放在心上。
“因为本宫不是赵长胜那个废物。”
赵国舅神色沉怒,双手攥紧:“长胜命都没了,长公主还要如此羞辱他?”
“这不是羞辱,而是事实。”晏九黎嗓音无情,“如果他不是废物,就不会那么轻易被杀。”
说着,不悦地蹙眉:“金吾卫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尽是一些滥竽充数之辈,哪天被人攻进皇宫,杀到皇上面前,这些废物连逃命都要比人慢一步。”
赵国舅恼羞成怒:“长公主!”
“父亲。”赵长泽轻轻闭眼,“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赵国舅不甘心。
从晏九黎嘴里问不出真相,太后和皇上全都闭门不见,他的长子难道就白死了吗?
他的直觉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在告诉他,长胜的死定然跟晏九黎脱不了关系,他只是没有证据。
长泽昨日才被长公主羞辱,非要让他做男宠,今天宫里就出了事……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太过巧合。
赵国舅转头看向晏九黎,面容阴沉:“如果这件事跟长公主有关,赵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拂袖而去。
长公主府兵力强大,防守森严,他们父子二人就算要问罪,也奈何不了晏九黎。
晏九黎盯着父子离去的背影,嘴角掠过一抹嘲弄,敛眸喝了口茶,没再说话。
……
翌日早,晏九黎进宫时,满朝文武已聚集在奉天殿。
晏九黎走到正前方殿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文武百官,声音冷峻:“昨日皇上和太后齐齐受了惊吓,下旨休朝半个月,朝中若有紧急无法处理的大事,可禀报本宫处理。”
礼部尚书提出质疑:“就算皇上受了惊吓,朝政大权应当由裴丞相携几位尚书大人共同处理,为何竟交由长公主?”
方怀安抬起头,扬声说道:“因为长公主殿下是皇上的亲妹妹,在刺客尚未查清之前,皇上只信任长公主。”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面面相觑。
这句话若是由其他人说出来,他们必定半信半疑,不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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