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
李长乐有些担心地看着解书韫,章余天的身份与最开始可不同了,他现在对于解家就是一把利刃,随时都可以让解家倾覆。
“对,今早刚醒,很是虚弱,你们一会儿要不要去看看他?”
“还是去吧……”剩下的话,李长乐没说。
章余天的态度和坚持,总归是要先亲眼瞧瞧才放心。
“好,不过碍于我的身份,我就不同你们一起去了。一会儿由管家领路,带你们去他所在的房间。”而后,解书韫又看了眼仍旧有些虚弱的徐乐延,眼中多了丝关切。
“乐延要同去吗?你的身体……”
“我得去!”徐乐延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三人之中的作用,朝着床下拍了拍手上的渣滓,很是严肃。
“只是风寒而已,我倒是没什么问题。我认为去书院的时间越早对我们越有利,今夜能去最好,不知道你那边能不能安排。”
“放心,我这儿没问题。”说实话,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因此昨夜他就叫人安排了一众事宜,就是为今夜能来得及将三人送进去。
不过宋延年倒是有些担心,他看着脸色惨白的徐乐延,不住地摇着头。
“本来就虚弱,夜里再跟着我们折腾一遭怕是病情会加重。”
“本就不是大事,加重就加重了,剑南的事毕竟耽搁不得。”徐乐延立即否定了宋延年的担忧,即使他知道延年是在担心他。
“我也知道……”宋延年的嘴干巴巴地张着,这事儿总归是没什么两全的法子,那群学子相对于他来说,更信任徐乐延一些。
“好啦。”李长乐可不爱看这两个人沮丧着脸,在那里磨磨唧唧的。她拍了拍徐乐延的肩,咧着嘴说道:“乐延,你刚刚的劲儿,侯爷若是在现场,也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啊……哈哈哈哈。”徐乐延笑得有些勉强。
会吗?
解书韫并没有多留,他还有家中事务要处理,晚上的安排也要他紧盯着,因此早早的离开了徐乐延的房间。
知道今日有大事要做,徐乐延再没犹豫,飞速的将手中的饭扒到了嘴里,便打算起身下床。
“也不用这么急吧,真的不用再休息一会儿了吗?”李长乐看着徐乐延虚浮的脚步忍不住想要给他再次按回到床上去。
“没什么大碍,真要有问题,你们也不会丢下我不管嘛!更何况章余天醒来的每一刻都极为痛苦……”徐乐延垂下头整理好了衣衫,一直没有再抬起,好半晌,才带着些遗憾地说道:“还是先去看看他吧。”
天阴沉的可怕,感觉随时都会在突然间迎来一次壮烈的倾盆,让他们惨败而归。
“你说,章余天不相信解家,但他会相信我们吗?毕竟在他的视角中,他现在就深陷在解家,对周围的一切都抱有敌意才是正常的。那同理,一样住在解家的我们……”
不知是这沉闷的天气,还是超出预想的难题,让此时的宋延年感到憋闷无比。走在路上,他们三个罕见的都没有说话,这个气氛让他更感觉到窒息。大家好像商议好了一般,都在想着有关章余天的事情,被拽入了沉思。
他也不例外。
所以,说说话吧,有人回应他一句就好。
“不相信的可能更大,不过皇室与世家不和也是众所周知,到时候章余天究竟会怎么想还不好说呢。”
说话的是李长乐,让她担忧的也不只是章余天这一件事。
今早青痕传话,说他爹让她暂时相信玄青这个小子。虽说不知道他爹从哪个方面判定了他是安全的,但她想起那人的做派,还是会觉得很是厌烦。
“几位,请。”
管家到了房门口便立刻停住,待三人彻底进入后才关了房门,离开了小院,并没有在门口守着。
想来是解书韫的授意吧,他这人的分寸感一向拿捏的恰到好处。
里屋内并没有惨叫声,只是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颤抖的声音音调忽高忽低,毫无规律可言。
怕是体内的毒也在时刻攻击着他的身体,未给他留下一丝喘歇的机会。
玄青不在房内,据门口的侍女所言,他在处理一些特定的药材。章余天体内的毒目前处于平衡状态,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可几人见到床上的章余天才意识到,玄青口中的有事怕是和他们理解的毫不相干。
只见他赤裸着上半身,胸前密布红痕,与汗水混在了一起,十分怪异。
几根银针扎在了胸前的穴位处,随着章余天的呼吸起伏不定。
李长乐甚至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章余天的生命已经和那几根针链接到了一起。拔掉一根,就会损失一部分的生命力,直到最后一根拔完,他也就不会再体会到痛苦了。
章余天直到有人进了房间,只是他还做不到偏头去瞧,来人究竟是谁。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早就疼的不属于他自己了,他只能深刻的感受到痛苦,却不能操控它。
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人宰割。
就如同现在这般。
“是……解家的人吗?”想了许久,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他来过解家,对这里的风格也很是熟悉。院长偶尔会叫他们这群学生来家里做客,研讨近日的功课。作为院长的亲传弟子,他来解家的次数比回家的次数还要多,对这里的感情也是……
又怀念、又恨。
院长……会杀了他吗?大抵是不会,否则没有必要将他救活。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章余天没等人回答,便将这句话问了出来。他有些恍惚,他甚至不知道刚刚那句究竟是自己的心中所想,还是真的将话说了出来。
“不是,我们是皇室的人。”徐乐延声音有些哑,鼻子也有些闷闷的。说不上是看到了眼前的场景还是风寒所致。
不过这一切和章余天所经受的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皇室……为什么在解家?”
宋延年本想说些什么,却哑了声。为什么在解家,总不能直接说他们和解家目前是一条船上的人吧?那岂不是更不会得到章余天的信任?
但若不照实说,他们把章余天放在解家,足以彰显二者的合作关系。
“我们来剑南,处处被掣肘,目前和解家有简单的合作关系。”徐乐延简洁明了的将实话告知了章余天。
既然他问了,就应该能猜得到他们与解家的关系。欺骗永远不是一个良好的合作关系,更何况章余天的身上不该背负过多的欺骗。
他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好人,而好人,本不应当有如此下场。
“这样……那你们……想知道什么?”章余天的声音愈来愈小,到最后,只能听见轻微的气声。几人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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