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煎药。
那种震惊,惊喜,又满腹委屈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那鸿图只能过去和他说话。
“本君,”哎,说不出口啊,心里建设好一会,才继续,“我代林枭说声抱歉,但你二人也是没可能的,她已有婚约,你要是实在过不去……那也必须过去。”
最后:“好好养伤,随时回来。”
潜台词就是回青州的事就算了,亲卫的位置还是他的。
平生第一次替自己学生道歉,那鸿图浑身跟藏了虱子一样,哪哪都不舒服,再看和泰眼神颤动,脸色乌青,像是悲痛欲绝的前兆
那鸿图赶紧脚底抹油地回到坐诊室。
梓桑心情颇好地翘起嘴角。
夜幕降临时,梓桑/那鸿图伸了个懒腰,准备收工。
外面还有许多人,但和她/他没关系了,会有交接的大夫上夜班。
由于马车进不来,两人只能走出巷子。
巷子左右的商铺挂起灯笼,将原本黑且深的巷子照亮,又有大人小孩的吵闹声,这条本该十分阴森的路有了生活气息。
梓桑/那鸿图路过卖油饼馍馍的摊子,果脯铺子,做糖画的小摊……各种甜蜜的气味萦绕在周围。
等到一根串起来的糖丸棒棒杵在了那鸿图面前,也怪小贩太矮,糖丸棒棒刚好就在嘴边,他一下含了上去,脑中更是闪过自己徒口接飞镖的高光时刻。
然后咔吧一下咬碎了糖丸。
冰冰的,但是没有飞镖的铁锈味。
就是太甜。
又是嚼碎了几颗。
觉得差不多了,他就放过了这串胆敢戳到他脸的糖棒子。
藐视一切的眼神扫过像个路障的小贩,想把他扒拉到旁边,却见他一脸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
“客官,一文钱一串。”
梓桑/那鸿图悚然惊醒。
他做了什么?她怎么没意识到就让死嘴咬上去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梓桑连忙说,一边摸向钱包。
在满是针啊药啊的包里翻找,总算找到可怜巴巴的三两银,看来太久没用到钱,需要补给了。
给完钱,小贩的笑容真切起来,但是对着梓桑的,走之前还瞥了眼那鸿图头顶的纯金发冠,走出老远才传来他吐槽的声音:“都穿金戴银了还花女人钱,嘁不要脸。”
梓桑/那鸿图:“……”
“大人,没有那头小辫子你看谁还惯着你。”
耳边传来姜纨幽幽的声音,灯火阑珊下的大人偷吃糖的一幕恰好被她瞧见,那是一个全新的,不带血色,没有戾气的大人,她才忍不住开口调侃。
梓桑/那鸿图才发现原来是马车近在眼前了。
姜纨应该是有事找他,那鸿图:“说!”
姜纨:“余孽找到了,但没有大人要找那位‘赵卿颜’。”
中午抓人的时候,有三十多个南中人,在贫民窟商议着救人的事宜,还有十个表示要蛰伏,为此吵了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惊动了附近巡逻的虎枭军。
“就是……”姜纨突然又变得很纠结,“他们写的计划十分漏洞百出,远没有当初劫兵部的机警果断,所选路径都不是那么隐蔽。”
警惕性看着不太好,就好像车寿没了,他们的谨慎也被带走了。
甚至还把要联系的旧部大大咧咧地罗列在纸上,她再和良月阁的官员名册一合计就能当做罪状去抓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梓桑/那鸿图才惊觉车寿一直在拖航母,族人和部下果然不是一个东西。
前者可能是累赘,后者就好多了,至今还没落网几个。
于是那鸿图说:“一网打尽。”
正和姜纨的意,有事干了就不用回去关禁闭了,然后她又拿出一物,脸上褪去嬉嬉笑笑,有些严肃。
“除了定不下来的救人之策,还有些人似乎想联合其他势力一起救人,这是属下在他们身上搜到的。”
她打开荷包,露出一根看似非常普通却有编号有刻印的竹哨子。
出自和他们一直暗中有交易的牧园,她认得,所以她怀疑对面和车寿族人有串通,那对他们来说会非常不利。
“这个啊,”看到哨子那一刻,那鸿图摸着下巴,感受上面的喇手,“无妨,大概率没法用。”
用了就暴露了,传信的格式,刻印的作用,那些人通通不知道,信上的内容都不用看就被怀疑了。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笃定牧园会和他们合作,哨子上的编号挺靠前的,也就意味着级别高,权限高。
就是不知道她/他的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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