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容觉得这是个好建议,“好啊!有你在,我可就放心了。”
“那李家五姑娘,真是母老虎一般的脾气,到时候你注意提点我,否则我又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她。”徐瑾容冷哼一声,“早些道歉,早些消停。”
祁宥但笑不语。
“你满京城去打听打听,谁家姑娘像她一样彪悍?”徐瑾容仍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心日后无人敢要,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女人!”
祁宥汗颜,“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徐瑾容觉得自己说得极对,“我哪里说错了?我朝女子皆以柔和温婉为美,顺从才是她们最好的品格,安安分分的,才能嫁得好归宿。”
祁宥皱着眉头摇摇头,反驳道:“你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对,女子的美不该被定义为柔和温婉。再者说,她们的品性可以是豪放洒脱的,也可以是骄纵肆意的,只以顺从和安分来看待一个女人,那也太浅显了吧。”
徐瑾容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算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争不过你。”他痛苦地摸着屁股,“哎呦,她下手也太重了吧!以后谁要是娶了她,可倒一辈子霉。”
“或许。”祁宥托着腮,想到澜意对男人的态度,认真道:“她会觉得,不嫁人是一件好事。”
徐瑾容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六郎,你莫要哄我,天底下哪有这样异想天开的人?”他嗤笑一声,“难道她一辈子不嫁,剃了头做姑子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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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翌日上完药,孙夫人见澜诚还是这么不稳重的模样,便语重心长说了她几句,澜诚反正有自己的说辞,接着道:“若有男人因为我和别人不娶我,那就不娶呗,我大不了就像四姐说的,剃了头做姑子去。”
澜意昨日在前厅说过的话,澜诚略有耳闻,她觉得澜意说得极对!
孙夫人实在担心,“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母亲,您急什么呢?”澜诚将头凑到孙夫人面前,嘻嘻笑道:“听润日后会娶妻生子,您还可以当祖母呀。若我没人娶,那我就留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
孙夫人少时父母早逝,是由兄嫂抚养长大的。
兄长嫌她是个累赘,让她早早嫁人,便托官场上的人脉,跟当时还是首辅的李太师搭上了关系,与还是白身的李家四公子结亲。
她定亲那年,不过八岁,刚出孝。
所幸四老爷是个好人,待她极好,李家也有不纳妾的家规,家里婆母和善,妯娌亲切,她没受什么委屈。
可若是她兄长不费心,又或是李家家风不正,她一辈子就毁了。
她害怕澜诚日后遭受一样的待遇。
澜诚知道孙夫人在担心什么,“您觉得听润会跟舅舅一样,嫌弃我这个未嫁的姐姐是个累赘?那您也对自己的亲儿子太没信心了吧。”
孙夫人嘴唇翕动。
“母亲放心,听润不会是那样的人。”澜诚笑得明媚灿烂,“听润见我嫁不出去了,肯定会欢喜,因为这样我就不用离开李家,去别家过被拘束的日子了。”
“可……听润也是要娶妻的,他日后媳妇就算不说,心里也会介意的吧。”孙夫人不太相信。
澜诚却胸有成竹,“怎么会?听润心悦的女子,品行又会差到哪里去?”
她可是悄悄见过听润与薛家的阿沁表妹私会的。
想不到,一向乖巧的听润,竟然会约沁表妹出门游湖,在她扭伤脚时还亲自背她上马车。如此体贴入微,让澜诚想问一个重要的问题,二人何时互表心意的?
结果就在回府的路上,看到澜清的店铺事忙,她便主动去帮姐姐。
太过忙碌,也让她忘记了这些琐事。
若非孙夫人这句话,澜诚都要忘了她亲眼目睹的场面。
她仰着头,拍拍胸脯道:“母亲放心吧,女儿有自己的打算。”
“那好吧。”孙夫人叹口气。
她向来是个没主意的,只能无奈瑶瑶头。
如若澜诚幸福还好,她会为澜诚高兴。
但若是不幸福,她可要懊悔一辈子。
这时碧玺面带难色走进来,行完礼道:“四夫人,姑娘,延庆长公主带着徐二公子来府上了。才刚上前厅同老夫人说上几句话,三公子就……”
孙夫人看她一眼,焦急问:“听润怎么了?”
“三公子就冲过来,痛骂了徐二公子一顿。”碧玺垂眼道。
孙夫人面色一凝,楞得说不出话来。
澜诚笑着抚掌,“真好,不愧是我李澜诚的弟弟,就是会站我这边。”
孙夫人嗔怪一句,“你还笑得出来。”
澜诚振振有词,“怎么笑不出来?他现在护着我,说明他心里有我这个姐姐,不会对欺负我的人有好脸色。”
她得意洋洋地仰着头,看着孙夫人,道:“母亲这下可放心了吧,就算女儿不嫁人,听润也会护着我的。”
孙夫人心里暗道这哪能一样,看到女儿笑得这样高兴,她也不好扫女儿的兴,只整理女儿的头发,点了点头。
“延庆长公主那边如何说?”孙夫人担心听润的冲动会惹得延庆长公主不快。
“这……”碧玺犹豫一番,“长公主跟姑娘一样拍手叫好,认为三公子说得极对。”
孙夫人眨巴眨巴眼睛,难以置信。
她甚至怀疑延庆长公主在阴阳怪气。
好在澜诚是个心大的,没有多想。
“既然长公主都如此想,那就没什么事,此事已了,我便不出面了。”澜诚倒也落得清闲,可以好好休息。
“你啊你!”孙夫人实在无话可说,她站起身,道:“你不出面,我必须得出面,否则就是怠慢了长公主。”
孙夫人摇着头看澜诚一眼,带着严妈妈走出了房门。
…
…
徐瑾容出门的时候骑着马,意气风发的,自以为李家会原谅自己的道歉,没想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然指着他的鼻子给他痛骂一顿。
那毛头小子,要是骂些糙话也就算了,偏偏李家书香世家,给那臭小子熏陶得,骂人也是文绉绉的。他一个大字不识的笨呆瓜,听又听不懂,全凭臭小子的语气和表情,看出他在骂他。
他气啊,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但是延庆长公主似乎很开心,还拍手叫好,那他就更不能出言反驳了,只能不断重复“对不住”三个字。
他怕他再待下去,都要成焉了的黄花菜了,一点精气神也没有。
眼下终于可以离开李家,他才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让祁宥和他同乘一辆车,自己靠在祁宥的肩上哭诉。
尽管祁宥满是嫌弃,他也自顾自地哭诉,“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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