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陈元淑见云栀从马车里面出来,马上伸出一只手来。
“主公。”
云栀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轻松的从上面跳了下来。
稳稳落地,云栀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
在准备进入眼前的府邸时,云栀突然回头看向某一处。
见云栀停下脚步,陈元淑疑惑的朝云栀看的方向看去。
是对面的一户人家。
但,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这时,柳安若也踩着凳子走到了云栀面前。
“主公?”
“无事,走吧。”
待云栀走进府邸,看不见人影后,纸窗户里的男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坐好。
他靠在墙上,抚着极速跳动的心跳,大喘着粗气。
“谢谢秀秀拉爹一把。”
他身旁的少女黄秀缓了缓激烈的情绪,“爹,我都说了不能看,你怎么还看啊,贵人是我们能看的吗?”
男人摸了摸头上的汗,表情像是高兴,又像是惆怅,“爹…只是想看看恩人长什么样。”
黄秀转头看了看外面,那里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我以后会当牛做马的报答她的。”
她摸了摸男人的腿,“爹的腿刚刚没有摔到吧。”
“没,爹没事。”
黄家,青平县里最普通的一家,黄父会些手艺活,靠着编竹凳,竹椅那些编织物贴补家用。
在三年前,去参加了修建行宫的徭役。
至此,家中就只剩下会些绣活的黄母,一个十六岁的大哥,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黄秀。
大哥那时还没学会父亲的技术,在黄父走后,为了让家里面的日子好过些,就去县令府做了帮工。
结果就是,人在半年前没了,说是偷主家的东西,乱棍打死了。
大哥的尸体,是他们三人去乱葬岗翻回来的。
后面黄父去讨要公道,被打断了一条腿,黄母因悲伤过度生病去了。
一时间,黄家四人,就只剩下父女俩。
那个时候黄父就发誓,谁能杀了县令,哦,不,只要能惩戒一下他们就可以,让他们一家当牛做马都可以。
但是,这可是县令啊,谁敢得罪。
如今,终于看到县令一家遭了报应,他刚刚就是想看看恩人长什么样。
结果一抬头就被云栀发现了。
两人平复了情绪后。
黄秀站了起来,扶着黄父到床上坐着。
她低头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唯一能拿出来的就是她的绣活。
在爹被打断腿后,她就到处接活,如今那一手刺绣是越发的好了。
黄秀想以后,能跟在恩人身边,为她做衣服。
另一边。
云栀无视那一地的鲜血,声色平淡的跨步进入庭院里。
对于云栀而言,这都是些小场面,不过是死了几十人罢了。
庭院中。
县令府的的夫人公子小姐们,全部都抓出来扔在了一边。
被堵住了嘴,只能冲云栀发出呜呜的声音,用眼睛瞪着她,恨不得能用眼神杀了她。
注意到这一切的云家军可不会惯着他们,一巴掌抽在他们脸上,再敢瞪,就继续抽。
反正挨几巴掌又死不了。
“砰”
箱子重重落地的声音。
那里已经放了好几个大箱子。
见云栀的视线往那边看去,跟在她身边的陈元淑马上走过去,随意打开的一个箱子。
只见里面堆放了满满的金条。
“这些箱子里差不多都是这些,金银珠宝,样样都有,还有很多没有抬出来。”
陈元淑指着一个地方,“那里是他们的粮仓,有好几个,我们还没有动,加起来的粮食有至少有几百石。”
“嘶。”
听着陈元淑说的这些话,柳安若倒吸一口气,“一个小小的县令,家产就如此丰厚,那那些大官员,只会是更多。”
陈元淑将打开的箱子又盖住,看向云栀,“主公这些怎么处理?”
云栀看着还在往外面搬的箱子,“这些先集中放在这里,留下些人把守住这里,待有了好的地方再搬走。”
“是。”
这时,分散出去的云家军也一个个的回来,依次来向云栀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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