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至屋外空阔之处,李奉才才转过身,笑看蒋宗平一眼,道:“你托本王办理之事,本王已经完成,只是你答应本王之事,也不要忘记。”
蒋宗平此时面色严肃,他双手握在一起,朝着李奉才行了个礼,“自当如此。”
李奉才看着他,目光悠长,似是在评估蒋宗平方才这话的重量。
罢了,才到:“如今本王也不便打扰你们二人了。”他看了看宁芫,笑了一下。
那笑中意味宁芫还未分明,便见李奉才看向蒋宗平,道:“莫要忘记今晚之约,我便先回了。”
说罢,转身离去。
宁芫呆愣着看着李奉才潇洒活泼离去的背影,直到蒋宗平屈起一指,敲她的脑门。
“看,还看!好看么?”蒋宗平面色带些不满,如此问道,若不是他声音中带着丝轻微的别扭,宁芫还以为他生气了。
宁芫将目光收回来,又看向蒋宗平,问:“方才三皇子说的你答应他之事……是什么事?”
蒋宗平眼神飘远,又飘回来,“这不是你该操心之事。”
宁芫沉默下来。
许久,她抿了抿唇,“你是因为我才答应了三皇子的要求,这并非不关我事。”
蒋宗平听宁芫如此说,笑了一声,他目光灿烂,同往日里那般轻浮样子稍有不同,他将脸朝宁芫一侧凑了凑,语气微微上扬,
“如何?担心小爷?”
宁芫抿了唇,将头不自在偏向一旁,似是默认。
蒋宗平一瞬间心情大好,笑道:“这是我同三皇子之间的事。”顿了顿,声音又缓和下来,他目光淡淡的看向宁芫,“你没有欠我
的情,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来。”
宁芫听闻,沉默下来。
往常蒋宗平但凡帮了她,不论是多小多琐碎之事,蒋宗平都要问她一句,“你想如何回报我?”
如今蒋宗平欠了三皇子这样大一个人情,却说这是他同三皇子之间的事,不希望她掺和进来。
宁芫的心沉了又沉。
蒋宗平看宁芫面色一副沉重的样子,又笑了,他用手拍了拍宁芫的脑门:“宁芫,我想起你如今也不过十七八岁罢了,怎得老一
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小心嫁不出去。”
蒋宗平下手很重,宁芫脑门被拍得发出“啪”的声响,略微有些发红。
宁芫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便见蒋宗平笑眯眯看向她,“不过就算你嫁不出去也没关系,武平侯府这般有钱,养着一个丫鬟,也不算什么难事。”
宁芫正欲反驳他,却想起方才蒋宗平将自己从张院长处带出来,怕是也花费了大力气。于是瞬间脾气软了下来,讷讷道:“我以
后一定好好报答小侯爷!”
蒋宗平听闻,又是一笑。
宁芫惊讶的发现,最近蒋宗平的笑意,似是越来越多了。
原先他也笑,不过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或是他对面之人即将倒霉的笑。
如今却见着,他的笑,似是添了点真心,直弥漫到眼底。
许久,蒋宗平看向远处,像是思考了很长时间。
待他将脸转过来之时,他问,“宁芫,你若是真想报答爷,爷希望你能通过女官考试。”
女官考试?
宁芫一愣。
她不是第一次听见女官考试这个词,可是她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能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蒋宗平点点头,面色严肃。
宁芫蹙眉,女官考试……
先前她便听闻过,本朝从十多年前开始,便实行女官科考制度。
但因其难度巨大,所招名额过少,而一直被称为科考制度中最难一项。
况且本朝虽有女子科考先例,但大多数官宦之家女子却依然被教习在家学习琴棋书画,最终嫁得一个好郎君,博得一个相夫教子
的好名声。
很少真的有官宦家女子抛头露面去做官,更别说平民女子。
“如何?”蒋宗平看宁芫皱眉,以为她作为一名女子,宁芫也不愿同其他人一样,正欲再说些什么……
便听宁芫面露尴尬道:“我自小什么都不会,若要通过女官考试,我该习得些什么?”
蒋宗平听闻,脸上瞬间咧开一个笑,“这个你不必担心,只要你有这个心思,能横下心考这个官,我便全力助你。”
宁芫点点头,“只要小侯爷用的上我。”
蒋宗平看着宁芫鼓着一张小包子脸,满脸坚毅的模样,心中一软,捏了捏她的腮帮子。
宁芫被捏的一痛,抬手捂住半张脸,看着莫名奇妙的蒋宗平。
蒋宗平想了想,到:“若要参加女官考试,一定要先从翠林书院卒业。”
宁芫想起先前自己为了通过月考付出的努力,不禁头皮发麻。
她还是强忍住心中的焦躁,点了点头。
蒋宗平微笑着看着她,本身他便高出她许多,如今他看着宁芫的眼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慈爱了。
宁芫被蒋宗平盯得头皮发麻,正待受不了,欲告知蒋宗平自己先回屋之时,蒋宗平倒是先放她走了:“你先回罢,我去见一趟三
皇子,他这会约莫正在等我。”
宁芫点点头,想起方才李奉才临走之时,让蒋宗平不要忘了答应他的条件。
这条件……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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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宁芫回屋之时,竟在屋外看到一位意想不到之人。
他不是外派办事了么?怎么这样快便回来了?
宁芫面上一瞬间的惊讶,很快便被掩盖了下去。
高凤成这幅样子,似是在她屋前站了一会儿了。
宁芫心中挑眉,她看了看四周,四周空无一人。
看样子,高凤成如今是来找她的。
只是如今他找她,又是为了何事?
不论为了何事,宁芫已经开始觉得疲惫。
每当她看到高凤成,她便想起宋以瑟,梁禾清一行人……
当然她在高府门前,被高凤成同宋以瑟连番羞辱的画面,也时不时在她脑海中重演,愈放愈清晰,甚至连当时高凤成面上的表
情,宁芫如今都能回想起来。
那是一种明明不想容忍,却还是强装着性子,想把麻烦——也就是她,宁芫,解决的态度。
宁芫想了想,干脆当成没看见。
她面无表情,恍若无人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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