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瑞讲戏说的很仔细,务必让演员能理解他的意思。
钟今表面沉着应声,握着道具的手微微颤抖。
哈哈哈哈不就是商延思拿走他抽过的烟接着抽吗,哈哈哈哈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杀的导演你没事改什么戏,原本的有什么不好!
钟今飞快地看了一眼商延思,没从他那张平淡的脸上看出什么。
要是之前钟今还会担心商延思会害怕沾到他这个男同的口水,但商延思又有一个‘想和他做回好兄弟’的buff在,两相对冲他也不知道商延思现在是什么想法。
无所谓了,板子一打,他进入自己的戏份。
天色将暗未暗时,少年拿着一根烟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
陆拾被说过成年前不许抽烟,但他实在好奇那种滋味,偷拿了陆永清的一根烟,打火机都不敢顺,溜到厨房来点火顺便开抽油烟机散味。
他的脸上满是对男人口中快乐事物的跃跃欲试,不小心把烟捏的有些发皱,赶紧抻一抻再往炉灶前送,打火前他又觉得用拇指和食指捏的姿势不对,改成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故作淡然地打响煤气。
卷烟被点燃,在少年白皙纤长的指间闪烁着红光。
他凑到嘴边,笑容满面地吸了一口,然后被呛的猛地咳嗽,烟雾从他的鼻腔和嘴里喷出,显得格外狼狈。
钟今这一点没演,他真的被呛到了。
难以言说的气味蔓延在口鼻间,在他咳嗽的过程里带着些许头晕的感觉。
他缓了过来,继续投入到戏中。
陆拾盯着手里的烟,不信邪地又吸了一口,这次倒是没咳嗽,直接干呕了一下。
少年在镜头里完成了不解到沉思的过程,他还想再试一次,滤嘴刚被含在唇间,手里的烟便被人拿走。
“没事不学好干什么,净糟蹋东西。”
男人敲了敲少年的脑壳,在少年捂头时关了吵嚷的油烟机。
“知道这什么牌子吗就乱抽,一上来用劲这么猛不难受才怪。”
男人嘲笑着,自然地将烟递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洗手池前吞云吐雾。
尼古丁到达大脑只需要七点五秒,男人眼角的细纹随着他呼出的烟雾舒展。
他的享受和沉醉感几乎能从
屏幕里溢出,那双漆黑的眼瞳幽深,透着成年人的圆滑内敛,面上每一处肌肉走向都写着舒适和放松。
商延思的舌尖顶着微微湿润的烟嘴,微微有些难耐地在上方留下深深的齿痕。
没人注意到他这瞬间的恍惚,即使是和他演对手戏的钟今。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抽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少年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喉咙,嘀嘀咕咕地说。
“你还不懂,陆永清轻笑一声,脸庞在烟雾中有些朦胧,“这可是个好东西,你再试试?
陆永清将烟递出去,被陆拾翻了个白眼拍开他的手。
他反正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好东西,又难受又伤身。
“好,过。
泽瑞站在屏幕前,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
钟今在他旁边看着刚刚拍摄的片段,听见他轻飘飘地说:“小今,今天能学会抽烟吗?
啊?
钟今摸了摸真的不太舒服的喉咙,愁眉苦脸地说:“我尽量。
烟真不是个好东西,钟今不知道它让人舒服在哪儿。
十六岁的陆拾也不明白,但在他即将毕业接连面临了父亲去世,导师奴役,公司打压的刺激后,他去墓前看望父亲的时候,已经熟练地抽烟发泄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在尼古丁麻痹神经的快感里逃离痛苦。
现实失意的他决定参加可能有迷失风险的虫洞计划,不仅仅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憾,也是以此逃避现实。
电影的开始是陆拾给父亲扫墓,这时候他已经二十六岁,唯一的亲人去世快四年,他早已经不是需要偷摸体验抽烟的少年。
除了今天这幕戏,陆拾抽烟再没有这样狼狈过,他忘记了自己曾经的不解,即使父亲的死因在前,他依旧烟草成瘾。
他被现实打磨的浑噩,只有回到父亲身边,他才是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青年,既定的过去虽然不可更改,但在和父亲一起寻找“A和“安奈的过程中,他的心态也得以蜕变。
钟今将口中的润喉糖滚来滚去,在手机上搜索好入口的烟,今晚就速成!
“商哥,烟灰缸。
商延思的注意力被小风的提醒声拉回,他微微摇头,没收回落在钟今身上的视线,慢慢抽完了
手里的烟。
钟今低着头看剧本,对隐晦的注视无知无觉,还在用舌头玩糖,面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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